，“創(chuàng)始人叫趙江，你聽說了嗎？”

    第48章

    “趙江？”于渃涵挑眉，“是我知道的那個趙江么？”

    許諾說：“雖然名字是普通了一點，但是我們都認識的能有幾個叫趙江的？”

    “他找什么投資？他不是在voke干得好好的么？”于渃涵說，“之前我們還在一起吃過飯，他給我講過他現(xiàn)在在voke帶的項目。聽上去就是一個手機養(yǎng)成游戲，只不過養(yǎng)成的是真人明星罷了……你要說是虛擬偶像也算吧，反正都是虛擬精神食糧?！?/br>
    “多余的我也不清楚，你沒有聽到什么動向么？”許諾說，“我只是非常偶爾地聽說了這件事，雖然不太確定趙江到底跟voke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在為什么項目找投資人，但是總歸不至于做一個跟之前截然相反的東西。”

    于渃涵看許諾那個意思，很明顯知道的比說的多，但他不全部透露給自己可能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于渃涵不好多問。

    她只是問許諾為什么要給她透露這個消息，許諾想了一下，告訴于渃涵因為自己也不太喜歡趙江。

    然后，于渃涵便了然了。

    結(jié)束了上海的工作之后，于渃涵和宋新月打算在上海玩一天。

    十里洋場大上海，逛街吃飯喝咖啡的生活要比北京小資太多了。于渃涵是個很大方的人，買東西也不會讓宋新月掏錢。宋新月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能跟這么一個好老板，并覺得于總刷卡的動作十分瀟灑。

    她心中不由得對于渃涵更加敬仰，看著好像比高司瑋還忠心耿耿。于渃涵問她以后要不要回高司瑋那邊工作，宋新月不太愿意。但于渃涵問她，如果是自己要求的呢？宋新月支支吾吾了半天，覺得怎么回答都不好，便說聽于渃涵安排。

    于渃涵笑了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

    她們本來是下午的飛機，但是有些延誤，晚上才能飛。落地之后剛剛開機，于渃涵就收到了高司瑋的消息。

    高司瑋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過她了。

    “落地之后告訴我一聲?！?/br>
    于渃涵看著這幾行字都能腦補出來高司瑋的口氣，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嘆氣。

    她隨意地給高司瑋發(fā)消息說：“不用了吧？”

    很快，高司瑋回復(fù)：“我在機場的停車場?！?/br>
    “你哪個機場？”

    “T3?！?/br>
    “哎呀，我在大興機場落地，你怎么在T3呀？”

    高司瑋先是發(fā)了一個省略號過來，然后問于渃涵：“你覺得我會不查清楚航班號就跑出來么？”

    于渃涵發(fā)了一個大大的“哦”字，然后扶額。

    宋新月問她怎么了，她剛要說，又覺得高司瑋的事情也不太方便跟宋新月講，就搖了搖頭說沒事。等取完行李后，兩個人就此分手，宋新月打車回家，于渃涵溜達去了高司瑋停車的地方。

    晚上人不算多，于渃涵很快就找到了那輛很眼熟的車——那是不久前高司瑋過生日時，自己送他的那輛車。

    現(xiàn)在才第一次見到高司瑋開那輛車，她忽然感覺自己的品味簡直不能再好，那輛車的氣質(zhì)跟高司瑋一樣，都很高冷，簡直是絕配。

    她走上前，高司瑋習(xí)慣性地下車接過她的行李放在后備箱里。蓋子一蓋，于渃涵問：“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回來?！?/br>
    高司瑋說：“我如果連這點事兒都打聽不出來，是不是也太沒用了？”

    于渃涵說：“沒事兒別瞎打聽，顯得特別三八?！?/br>
    “那不然呢？”高司瑋說，“不這樣的話，我能有什么機會見到你？”

    于渃涵被噎了一下，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她不知道高司瑋現(xiàn)在這一出到底算什么，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跟她在這兒打太極？還是打算有進一步發(fā)展？她忽然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么處理十分不好，如果不想跟高司瑋有什么后續(xù)發(fā)展的話，就不應(yīng)該過來找他。

    可人家都跟這兒等半天了，如果拒之不見，是不是也有點太無情無義了？

    于渃涵進退兩難，她現(xiàn)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希望兩個人接下來的相處能夠正常一點，像是原來那樣——雖然她知道，她再也不可能像原來那樣開玩笑了。

    一路上于渃涵都沒怎么說話，高司瑋也不是個話多的人，只是常規(guī)性地問了幾句，于渃涵照?；卮?，大致講了一下內(nèi)容。具體的方案她沒跟高司瑋細說，畢竟現(xiàn)在兩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發(fā)揮的方向也不同，哪怕是同宗同源的公司，也不太方便跟高司瑋過于透露細節(jié)。

    關(guān)系是關(guān)系，職業(yè)cao守是職業(yè)cao守，工作的內(nèi)容并非是茶余飯后就可以閑談的東西。

    后半程太過安靜了，于渃涵有點不太適應(yīng)，她怕高司瑋忽然興起說點她接不住的東西，便找話問道：“你最近在干什么？”

    “主要還是做電影?！备咚粳|說，“還有Fi的企劃?！?/br>
    “哦，那個啊?！庇跍c涵說，“跟做新藝人出道模式上應(yīng)該也不會有什么太大差別吧？”

    高司瑋說：“話是這么說。但他又不是活人，延展的空間就會更大，也可以利用更多科技手段去做。”

    于渃涵道：“說說?！?/br>
    因為是兩個公司共同的項目，高司瑋倒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很是詳細的給于渃涵講了一通。最先要發(fā)布的是一支單曲，除了詞曲本身的制作都是圈內(nèi)有名的大人物之外，整個的包裝也非常夢幻，屆時會聯(lián)動很多藝人和博主進行作品的二次創(chuàng)作和傳播。

    營銷方案這塊，于渃涵之前簡單地聽過一耳朵，現(xiàn)在聽到了完整的內(nèi)容，隨機提了幾個風(fēng)險問題，高司瑋也都應(yīng)對如流，于渃涵非常滿意。

    虛擬偶像業(yè)務(wù)這一塊其實并不在他們原本的業(yè)務(wù)范圍之內(nèi)，這種角色的運營模式此前更多的是被二次元受眾所接受。

    但真實的流量往往只有那么多，大家都在互相從用戶手中搶奪剩余時間，業(yè)務(wù)的形態(tài)就會發(fā)生翻天地覆的變化。

    嚴格來說，高司瑋并不擅長這種一看就很宅的內(nèi)容，他接觸的都是活生生的人。但是于渃涵發(fā)現(xiàn)自從高司瑋接手Fi的偶像化打造的任務(wù)之后，幾乎沒有做出過什么反人類的cao作。

    他甚至可以很好的把一些年輕化二次元化的語言和運營模式放在現(xiàn)在的方案里，同時，也更加發(fā)揮他本身的優(yōu)勢和長處，把那些真實的藝人才能擁有的頂級資源賦予這個虛擬的角色。

    大家都愛說“破圈”，但“破圈”的基礎(chǔ)是了解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圈層。

    也許高司瑋暗地里真的下了很多功夫，做了很多準備，只是沒有讓其他人看在明處罷了。

    于渃涵卻能體會到他的認真。

    高司瑋是于渃涵親手帶出來的人，他的工作方式和態(tài)度，也多少都有于渃涵的影子。于渃涵有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