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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跟明弦和他的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本來是想帶譚兆他們出去吃飯,結(jié)果又問明弦:“你是今天走還是明天?” 經(jīng)紀(jì)人替明弦回答:“晚上十一點多的飛機走?!?/br> 于渃涵說:“這么晚???” 經(jīng)紀(jì)人說:“明天還得拍戲。” 于渃涵看了看時間,說:“那這會兒你們沒別的安排吧?一起吃個飯?” “好呀?!泵飨艺f,“我都要餓死了。” 一行人一起到了餐廳的包房,譚兆從于渃涵車上下來,正要跟那個姑娘走到一起,于渃涵就拉住了他,問:“這波安排的怎么樣?” “還行吧?!弊T兆說,“但是你這不是挖我的墻角嗎?” 于渃涵問:“你什么意思?” 譚兆下巴一挑:“我喜歡她,可是她喜歡那個姓明的,現(xiàn)在弄得我在她面前完全沒有施展的機會,很煩呀?!?/br> “你想表現(xiàn)什么?難不成要來一出英雄救美?”于渃涵哭笑不得,“少年,你應(yīng)該慶幸這個年紀(jì)的小女孩兒都是非常容易滿足的,你給她一塊糖她都能高興好半天。要換成我這樣的,你這輩子都別想了。” 譚兆說:“誰要追你這種老女人??!” 于渃涵揪著譚兆的耳朵說:“你敢跟你爸說這種話嘛?”她沒用多大力氣,譚兆卻表現(xiàn)得仿佛耳朵都要被于渃涵揪掉了一樣亂叫。于渃涵撒了手,踹了譚兆一腳才放過了他,譚兆就一蹦一跳地跑去前面了。 “小鬼?!庇跍c涵笑著“哼”了一聲。 “你好像特別喜歡他。”高司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于渃涵身邊。于渃涵嚇了一跳,才說:“是啊,小帥哥誰不喜歡呢?小鬼長大了不知道要招惹多少小女孩兒。” 高司瑋說:“現(xiàn)在不是就挺能招惹的么?” “是嗎?”于渃涵看著遠(yuǎn)處的少男少女,他們在闌珊燈火中,仿佛連影子都變得忽明忽暗?;钤诳萍紩r代的小朋友過早的了解了這個世界,過早的成熟長大,但在某些時刻與場景中,仍舊保留著屬于這個年紀(jì)的天真。 只可惜“天真”會隨著年紀(jì)的增長慢慢消失。 她能看出來譚兆是很喜歡那個女孩兒的,女孩兒似乎對譚兆也有些意思,青春年華里的曖昧情愫值得詩人歌頌,說成“早戀”什么的就太不詩意了,也不可愛。 高司瑋說:“你覺得,如果譚兆沒辦法帶那個女孩兒來看明弦,她還會跟他在一起嗎?” “這種話很不可愛啊小高?!庇跍c涵說,“只有像我這樣的老炮兒才會用利益去衡量感情?!?/br> 高司瑋說:“你不用這樣兒的?!?/br> “只要別搞出事兒就行了?!庇跍c涵沒有接高司瑋的話,看著遠(yuǎn)處,若有似無地說,“喜歡就追吧,要不然長大了會遺憾。” 包間內(nèi),大家圍坐在一張圓桌上,那個女孩兒卻意外地沒有坐在明弦身邊,而是跟譚兆一起坐著。譚兆明顯心情很好,說話的時候下巴都是揚起來的。 明弦坐在于渃涵身邊,高司瑋坐在他們對面,靠著門口的位置。 “小明想吃什么?”于渃涵親切地問明弦。 “我吃什么都可以?!泵飨艺f,“大家要吃什么呢?”他還特意詢問了譚兆和他的朋友,很親切禮貌。明弦在比自己小的人面前,竟然還能有一絲前輩的姿態(tài)。也許他的周圍都是比他大太多的社會人,他被捧在手心里,但想學(xué)著長大。 可是于渃涵還是覺得,年輕人還是得狂點才行,別總是想著長大。 她又看看譚兆,譚兆把菜單擺在女孩兒面前,一個勁兒的說這個好吃那個好吃,獻(xiàn)寶似的。 于渃涵原來覺得譚兆是叛逆的,但他也有很幼稚可愛的一面,叛逆也許是這個年紀(jì)的他唯一能學(xué)會掩飾自己的方式。 “于總,聽說你最近在弄別的好玩的?!泵飨覇栍跍c涵。 “是在搞點東西。”于渃涵問,“老王告訴你的?” 明弦點點頭,說:“王總還跟我說,趁著年輕多賺點錢,要不然以后沒機會了?!?/br> 于渃涵笑道:“你聽他說呢,他就會嚇唬小孩兒?!?/br> “可是我總會有不紅的時候?!泵飨艺f,“到時候怎么辦呢?” 于渃涵說:“那我就把你論斤賣了?!?/br> 這是于渃涵調(diào)侃明弦時最愛說的話,明弦順勢說:“那我多吃點。” 譚兆雖然不大喜歡明弦,但是聊天之后,他還是跟明弦有點共同話題的,比如都喜歡某個實況up主,都玩同一款游戲,喜歡同一個球星。明弦得知譚兆分段非常高時,也會露出來羨慕的神情。 結(jié)果意外的,晚飯結(jié)束之后,明弦跟譚兆加了游戲好友,譚兆還夸下海口說有空帶他上分。可聊到喜歡的職業(yè)選手時,兩個人又因為互為對家立刻刪了對方的好友。 搞得最后于渃涵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攢了個什么局。 散伙后,明弦他們?nèi)チ藱C場,高司瑋負(fù)責(zé)把大家送回家。當(dāng)車內(nèi)只剩下于渃涵和他時,于渃涵放松了下來,靠著車窗睡著了。 高司瑋如往常一樣把車停在車庫里,這一瞬間,于渃涵驚醒了過來,高司瑋問:“怎么了?” “沒什么?!庇跍c涵打了個哈欠,“你開我車走吧?!彼謾C響了,高司瑋瞥見是譚章打來的,于渃涵沒有避諱高司瑋就接了。 譚章似乎對譚兆深夜才回家有些不滿,他詢問譚兆去做什么了,譚兆選擇拒絕和逃避。譚章一再追問,譚兆就跟他吵了起來,言語間帶出了他今天的動向,譚章才給于渃涵打電話。 譚章面對工作是個非常游刃有余的人,但是面對家庭教育,他總能暴露出很多問題。 “是啊,我?guī)鋈ネ媪??!庇跍c涵說,“嗯,是有個女孩子,怎么了?” 高司瑋聽不到譚章說什么,只能聽見于渃涵的口氣越來越不耐煩。 “難道不去追喜歡的女孩兒他就會學(xué)習(xí)變好嗎?學(xué)習(xí)成績跟談戀愛有邏輯關(guān)系嗎?” “你知道他喜歡做什么不喜歡做什么么?” “他為什么總是跟你吵架?難道都是他的問題么?” 譚章聽出來于渃涵是真的生氣了,口氣軟了下來說了些什么,于渃涵揉了揉眉心,敷衍說:“嗯嗯,我知道了。好了,我累了,我們不要因為這件事吵架好嗎?如果我以后帶他出去玩會提前告訴你,嗯,掛了吧。” 于渃涵長長嘆氣。 高司瑋忍不住問:“他說什么了?” “他說他確實不會教育孩子,他和他老婆離婚的時候譚兆還小,他希望譚兆成才,變成今天這樣也不是他愿意的。”于渃涵說,“他說如果我們結(jié)婚的話,也許我會對譚兆的成長有所幫助?!?/br> 高司瑋覺得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于是他握住了方向盤,輕輕的握了握,說:“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