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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始終是人群中的焦點。于渃涵稍微偏頭對高司瑋說:“你知道IEN今年用投資和收購等方式收了多少人工智能領(lǐng)域以及云端服務(wù)的公司么?” 高司瑋搖了搖頭。 于渃涵比了個數(shù),高司瑋有點驚訝:“這么多么?” “可能這就是可以為所欲為的有錢人吧?!庇跍c涵研究這塊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從她固有的認知領(lǐng)域來說,IEN是那種喜歡投一些文娛領(lǐng)域的公司,甚至一度在游戲和電競行業(yè)扎得很深。最近一兩年開始大刀闊斧地轉(zhuǎn)投科技公司,不由得讓她多想,于是便跟高司瑋說:“你說INT回國這件事里,有沒有他攛掇的功勞?割韭菜都要割國產(chǎn)的,這個人安的什么心啊?!?/br> “先喝點水吧?!备咚粳|遞給于渃涵一杯冰水,“天熱?!?/br> 他們在這里呆了一小會兒,遠處那人看見了他們,推脫了正在聊天的幾位走了過來。于渃涵把杯子還給了高司瑋,跟對方打了個招呼,笑道:“好久不見呀,裴總。” 裴英智想了一下最近一次見到于渃涵是哪年哪月的事兒,只是記憶相當(dāng)模糊,兩人似乎也沒有什么私交,但于渃涵表現(xiàn)得熱情,他也不好太疏遠,于是順著回答:“好久不見,于總。” “喲,寒磣我不是?”于渃涵說,“直接叫名字就好了,要不你跟老王一樣叫我渃渃也行?!?/br> 裴英智與王寅雖然相識已久,但是對他和他身邊一圈人都不太感冒。王寅是個很隨便的人,說不好聽點就是很不要臉。而于渃涵也有點那么個意思,兩個人都喜歡打嘴炮,跟王寅一唱一和都夠搭一臺戲。裴英智甚至還在新聞上看到過于渃涵在某慈善晚宴上動手打了某公司老總的事情,至于他并沒有辦法把于渃涵當(dāng)做自己投資的公司的普通新任CEO來看。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不好惹的。 “聽說于總最近很忙,是INT的事情嗎?”裴英智說,“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么?” “啊?”于渃涵故作驚訝,“裴總還不知道?” “什么?” 于渃涵故意添油加醋地講故事,裴英智又怎么可能沒聽過最近市面上流傳的消息?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各說各話,最終裴英智仿佛了然的樣子,說:“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太久沒有關(guān)注這塊了。你也知道的,投資歸投資,但我其實不太喜歡干預(yù)管理和業(yè)務(wù)上的事情。一來是業(yè)務(wù)需要懂得人來cao辦,二來是過度干預(yù)往往吃力不討好?!?/br> 于渃涵心里翻了個白眼,覺得跟裴英智說話就是浪費口舌,很明顯對方就是看個熱鬧,只要鍋里的rou沒被別人叼走,他是不著急下筷子的。 可能有錢人就是喜歡看別人哭著叫自己“爸爸”的樣子。 “不過還是恭喜于總出任CEO,我相信在未來,我們會是很好的合作伙伴。”裴英智說。 于渃涵點點頭。她眼睛的余光里出現(xiàn)了一個影子,很熟悉,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譚章。 高司瑋也注意到了譚章,不由得皺眉,問于渃涵:“他怎么來了?” “我怎么知道?”于渃涵也挺意外的。她和譚章交往歸交往,但也不會萬事都交底,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也算正常。 “譚章么?”裴英智順著二人目光看過去,“于總認識?” “不光認識,交流還很深入?!庇跍c涵大方地說,“現(xiàn)在算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吧?!?/br> 裴英智輕“哼”了一聲,說:“于總倒是不挑。” 裴英智眼高于頂?shù)牡滦杏跍c涵從王寅那里了解的非常清楚,論家世論背景論財力論身高樣貌,裴英智都有不可一世的資本。雖然于渃涵能聽出來裴英智是對譚章有所成見,但是自己也連帶著被不咸不淡地損了一下,自然是不好受的。 她根本不在乎裴英智和譚章之間有什么恩怨,而是非常唏噓地說:“哎呀,人生在世差不多得了。我要是特別挑的話還能找什么樣的人呢?像裴總這樣膚白貌美大長腿的類型我也高攀不起呀?!?/br> 聽上去她是在夸裴英智,實際上裴英智聽后并沒有很開心,看著他有點不爽地扯了一下嘴角,于渃涵的目的就達到了。她還故意裝作反應(yīng)過味兒來的樣子,驚慌地問:“我剛剛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裴總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我?只是說裴總特別帥,這種水平去會所里掛牌,怎么也得幾萬塊錢起步吧?” 這話連高司瑋聽了都忍不住想把頭偏過去,沒想到裴英智硬是沒搭理于渃涵這茬,說道:“看來于總還是挺了解行情的?!?/br> 于渃涵謙虛地說:“略懂,略懂?!苯z毫沒有抱歉的意思。 裴英智覺得如果以后在INT事務(wù)上對接的對象都是于渃涵的話,那事情會變得更麻煩。王寅真的是吃準(zhǔn)了他沒法兒對一個女人動手。 這感覺太爛了。 第16章 于渃涵那么顯眼一個人,譚章很快也看到了她。 “渃涵?!弊T章走來,“你今天也來呀?怎么沒跟我說一聲?” 于渃涵說:“你不也沒告訴我么?” 譚章見于渃涵身邊站著高司瑋,心中略有不悅,臉色卻仍舊平常。一旁的裴英智說:“我那邊還有些朋友要接待,你們先聊吧,一會兒見。” “嗯,裴總再見?!庇跍c涵說。 譚章看著裴英智離開,對于渃涵說:“裴總對你們最近在市場上的動作有什么看法?” “他能有什么看法?”于渃涵說,“公司又不是他的。” 譚章問:“你們下一輪融資他不領(lǐng)投么?” 于渃涵瞥了譚章一眼,反問:“你想投么?” “想當(dāng)然是想的。”譚章說,“不過我一個人可投不起,噢對了,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認識。” 譚章引她去回廊那處,于渃涵轉(zhuǎn)頭跟高司瑋說:“你在這邊玩玩,我一會兒就回來?!备咚粳|點點頭,譚章還笑著說:“小高又不是小孩兒了,你怎么還囑咐這個?” “他都還沒說什么呢,你就別這么三八了?!庇跍c涵回答。 “行行行?!弊T章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走吧,于小姐?!?/br> 譚章給于渃涵認識的朋友名叫楊華清,當(dāng)他說出此人來自騰科基金時,于渃涵“噢”了一聲。這家基金相當(dāng)有名,原因并不是多大多老牌,而是身為一家后起基金,連連cao盤了幾手業(yè)內(nèi)相當(dāng)著名的案例,使得它的名字在業(yè)內(nèi)熱度相當(dāng)高,大把的人把錢交給他們來打理。 而楊華清是騰科基金上升勢頭中的重要人物。 于渃涵禮貌客氣地跟楊華清打招呼,楊華清卻很熱絡(luò),無形之中好像把自己的姿態(tài)擺得很低。于渃涵知道,他不是低給自己看的,而是低給自己背后的公司,這是一種誠懇的表態(tài)。她忽然覺得很唏噓,幾個月前還因為電影投資的事情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