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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看不出任何心理活動。 “都愣著干嘛?怎么了?”于渃涵說,“讓小高帶著你們來做這次的項目,是什么難以接受的事情么?” “這個……”劉啟終于開口說話,“雖然我們對人員調度方面沒有什么意見,但是小高的話……之前一直都是做行政方面的工作,似乎沒有宣傳項目上的相關經驗,直接上手的話會不會有點唐突?當然,我并沒有質疑小高能力的意思?!?/br> “你有經驗,可也沒看見把項目做得有多好呀?”于渃涵笑瞇瞇地看著劉啟,說話倒是直接,當著這么多人也不給劉啟什么面子,“小高之前只是沒有進入過項目組,但是他在我身邊經歷了很多項目實戰(zhàn)。工作嘛,誰有能力就讓誰上,如果你們現(xiàn)在有個人站出來說這個項目自己可以獨當一面,我也可以交付給你們任何一個人。干得好了,升職加薪不是問題,我巴不得壓榨你們全部的勞動力。但是,倚老賣老就不需要了吧,年紀大了就多上上網,看看現(xiàn)在年輕人都喜歡吃什么玩什么,別老拿著經驗說事兒?!?/br> 話雖如此,可這個時候誰干站出來說“我可以”?于渃涵擺明了就是要殺劉啟的士氣給高司瑋漲威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不是往槍口上撞? 于渃涵看著大家都垂著頭,說道:“你們也清楚我的脾氣,我向來是有一說一。做得好我自然表揚,做不好,我也可以用各種我能想到的詞來損你們。大家來公司是做事情的,不是來開茶話會互相吹彩虹屁的,也別跟我說什么自尊心遭受打擊,數錢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給自尊心買點保險?” 眾人的頭埋得更深了,有人稍微歇眼看看劉啟,不知道是可憐,還是幸災樂禍。 “一會兒小高會單獨跟大家開項會,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就不參加了。”于渃涵起身說,“希望新同事的加入能夠給大家?guī)砀嗟撵`感,給出更好的方案,就這樣吧?!?/br> 她經過高司瑋時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動作是做過所有人看的,告訴他們高司瑋的身份地位不一般,自己說話做事前掂量掂量。 同樣,高司瑋也明白于渃涵的用意,她為自己說了這么多話,自己斷然不可能消極怠工把事情搞砸了。就算他自己再怎么不愿意,為了于渃涵這份苦心也得拼命經營。 高司瑋深深懷疑,于渃涵今天這一出哪兒是唱給劉啟的?分明是唱給自己聽的。她總是知道用什么法子能叫自己毫無拒絕的余地。 可是如果換做別的事情,高司瑋會拒絕于渃涵么? 好像也不會。 無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他幾乎從未拒絕過于渃涵提出的任何要求,哪怕他心里是不愿意的。 于渃涵交付好項目組那邊的事情,又緊趕慢趕地去跟王寅對接。 王寅的辦公室今日有訪客,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不知在說什么。于渃涵推門進去的時候,那個人轉過頭來。 他好像穿了一身睡衣就來了,樣子松松垮垮。鼻梁上架著一副無邊框的眼鏡,看似斯文,滿頭黑發(fā)里夾雜著幾縷銀色發(fā)絲,嘴角揚起一邊的神情又有些渾不吝。只有走近看時菜能發(fā)現(xiàn),他沒有在笑,只是嘴角有條細細小小的紅色傷疤,讓他看起來好像在笑似的。 風流極了。 “哎,枕流,你什么時候回來了?”于渃涵招呼了一聲?;ㄕ砹鳑]有起身,只是跟她揮了揮,說道:“早上下的飛機,閑得沒事兒直接過來了?!?/br> “你從美國飛回來都不休息休息?”于渃涵看花枕流毫無疲憊的樣子,不由感嘆這種在某些領域做到頂尖的人類可能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了,一個個都跟科學怪人似的,不睡覺不吃飯還能做出來變態(tài)黑科技。 “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先來跟老王聊一聊?!被ㄕ砹髡f,“免得過段時間忘了。” 于渃涵說:“年紀輕輕,小心猝死?!?/br> “也許在我猝死之前,就有什么新的仿生或者克隆技術出現(xiàn)了呢?那我就可以長長久久的活著了。” “嗯,我們生活的都不是一個世界。”于渃涵說,“你生活在科幻里,我們嘛。”她指了指自己和王寅,“我們這都是現(xiàn)實主義文學的悲歌。” “別別別?!蓖跻陀跍c涵劃清界限,“我耽美文學。” 花枕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于渃涵說:“你怎么不說你江邊老頭樂文學?” 王寅說:“犯不著犯不著。” 于渃涵不想跟這倆人耍貧嘴逗樂兒:“你們剛剛聊什么呢?讓我也來聽聽?!?/br> “一個是項目命名,一個是公司方面的事情。”王寅回答。這個項目他們從執(zhí)行開始,就一直以各種編號命名,王寅總說要想一個驚世駭俗的名字,可每每想到的字眼也就比張三李四王二麻子文雅一點,根本談不上驚世駭俗。 這個項目被他用“虛擬偶像”四個字代稱了很久,搞得很多人都以為跟那些手機屏幕里的紙片人沒什么區(qū)別,完全意會不到這里面蘊含著多么顛覆性的商業(yè)模式。 “不是,那你這技術專利怎么弄的?”于渃涵說,“還不著急不忙慌呢?。俊?/br> “這不太一樣。”花枕流解釋說,“技術專利只是決定了話語權,但是技術本身我認為是一個開放共享的東西?!闭f到這里,他順便又聊了聊目前關于神經網絡、機器學習以及自然語言處理相關技術在項目上的應用,聽得于渃涵和王寅云里霧里,最后愣是好像什么都沒聽一樣。 唯一有記憶的句式大概就是“這個技術在國外很厲害”“那個技術在國外最頂尖”,花枕流說著說著話鋒一轉:“不過我和老王商量了一下,都認為應該把INT的主要業(yè)務遷回國內來?!?/br> “什……什么?”于渃涵大為吃驚。 她就算再怎么不懂技術,也知道硅谷那個地方是如何的臥虎藏龍,那些推動人類信息科技技術進步的偉大公司很多都來自于那里。INT從創(chuàng)辦到發(fā)展從來沒有挪動過地方,怎么突然一拍腦門兒就要搞回國來? “很意外么?”王寅非常淡定地說,“未來的市場在中國,既然如此的話,我們?yōu)槭裁匆峤筮h?”他用手比劃了一下,示意于渃涵,“有沒有那個味兒了?” 于渃涵還認真地聞了聞,分辨了一下,說:“潘海利根的味兒?哎呀你真的別用這個香水了,太sao了,不適合良家婦男?!?/br> “我是說時代洪流的味兒!”王寅抓狂,“哪兒跟你說香水了?” 于渃涵揮揮手:“跟你開個玩笑,行吧行吧,你繼續(xù)說吧?!?/br> 王寅沒了興趣,他讓花枕流說,可花枕流就是個搞技術的,又沒有王寅這般堪比超級銷售的口才,就把話又扔了回去。王寅喝了杯水,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講明白。 起初是他堅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