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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舌頭伸進(jìn)來,那么多吻戲都白配了啊?!?/br>舊辭野蠻地咬了他一口:“我沒有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過?!?/br>明明之前就接吻過好幾次了,拿這個當(dāng)借口,簡直忽悠人。沈清川逗弄他:“那有了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yàn),一定會配的更好聽了?!彼腿环?,把舊辭壓在身下,一床被子披在兩人身上,也將室內(nèi)的亮光隔絕了。他把手放開,舊辭瞇了瞇眼,被子里,只朦朧地看到壓在身上的黑影。沈清川從脖子處開始親吻,慢慢地往下,舊辭的睡衣是紐扣式的,他直接粗暴的撕扯開了,幾顆紐扣不受束縛地往外蹦。摸索找到了位置,先是用大拇指壓了壓一顆rutou,小紅點(diǎn)凹陷了下去,舊辭抓著沈清川肩膀的手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嘴里喟發(fā)出一聲聲呻吟。rutou被沈清川吃得又硬又腫,舊辭舒服地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沈清川用牙齒擦著rutou堅(jiān)硬的凸起,舊辭疼痛難耐。“啊……輕一點(diǎn)。”沈清川止住動作問他:“疼?會比你用刀片在手上劃疼嗎?”快感來得那么猛烈卻無法消散,舊辭都快被折磨死了,不住地認(rèn)錯求饒:“對不起,我錯了?!?/br>舊辭被拉入欲望的漩渦里清醒不過來,他只是遵從身體的本能要用手去撓撓胸前,被沈清川發(fā)現(xiàn)半路截胡了。沈清川繼續(xù)威脅:“以后再敢傷害自己,看我怎么狠狠懲罰你?!?/br>“嗯……我錯了?!?/br>沈清川用舌尖在舊辭的rutou邊噗嗤噗嗤地打著圈。舊辭整個人都是軟乎乎的像一灘水,任由沈清川為所欲為著。沈清川一寸寸地親吻下去,親到肚擠眼處,在那凹下去的位置猛啜了幾口。在舊辭意亂情迷的時候,單手把他睡褲扒了,捉住了已經(jīng)濕噠噠的半硬器官。沈清川用手撫慰著它,那根東西立刻就生龍活虎了起來。他把被子半掀開了,看清舊辭意亂情迷的神情,好一會兒,舊辭才反應(yīng)過來,捂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沈清川的大拇指在舊辭的兩顆囊袋上按擠著,舊辭的嘴唇發(fā)出顫音,guitou也跟有聯(lián)動反應(yīng)似得往外吐著黏膩的水。“看看你都濕的不成樣子了?!鄙蚯宕ㄕf著令舊辭害臊的下流話,舊辭的雙腿一顫,覺得有東西從他后xue流了出來。“唔……”幾滴眼淚從眼角流了出來,也不知是覺得被羞辱了還是太過情動。沈清川的食指沿著股縫往后摸去,舊辭有些微微掙扎,他就用膝蓋壓制住舊辭的兩條腿讓舊辭無處可逃。指尖只是在洞口徘徊了一下,沈清川就笑道:“后面也濕的不成樣子了。”舊辭終于忍無可忍,一雙眼迷離地瞪著他,根本沒有威脅性可言。這么個眼神,反而讓沈清川愈發(fā)地想干哭他。沈清川將舊辭翻了個身,呈趴跪的姿勢。舊辭的臀部翹得高高的,被子凌亂地拱在一邊,已經(jīng)沒有任何掩體了。這姿勢羞恥極了,舊辭想轉(zhuǎn)過身來看看沈清川,被沈清川阻止,并且毫不憐香惜玉地被打了下屁股。“沈清川!”舊辭喊著他的名字。“唉~”沈清川歡樂地應(yīng)了聲,手指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開疆拓土了。他的學(xué)生要造反了,作為老師的舊辭簡直是威嚴(yán)掃地。“沒有潤滑劑,你忍忍?!?/br>說發(fā)情就發(fā)情,沈清川也是沒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舊辭呼吸急促,胸口微微起:“有潤滑劑……”沈清川一愣?!霸谀模俊?/br>“床頭柜第二層抽屜里?!?/br>沈清川立刻去翻,果不其然,除了一瓶潤滑劑,還有一盒套套。之前沈清川翻藥瓶的時候還沒見到。舊辭本來想趁著沈清川離開的空檔換個姿勢,但沈清川很快就跳上床來,又把他壓在身下。“你……”“不喜歡這個姿勢?”沈清川就把他翻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沈清川跪坐著,讓舊辭用雙腿夾緊自己的腰,這樣屁股到后背那塊地方就騰空了。這個姿勢似乎更不妙。“把燈……關(guān)了吧?!迸f辭眼里洇著水光。沈清川慢條斯理地把潤滑劑往自己手上倒。“你到底要哪個姿勢?”舊辭干脆撇過頭去,眼不見為凈,再也不想搭理沈清川這個臭流氓了。燈光下,舊辭的臉是紅的,身體也是紅的,一張嘴微張著喘氣。冰涼的手貼上了臀丘,那里的觸感也是柔軟光滑的。屁股上的rou多,捏起來也不怕舊辭疼,手里大片的潤滑劑都糊到了臀rou上,舊辭動來動去表示反抗,自己的屁股被沈清川玩弄著他很是難為情。沈清川抓起床上的另一個枕頭墊在舊辭的腰下,食指擦著股縫擠進(jìn)了緊致的xue內(nèi)。那種感覺像觸電一般帶著刺激,全身都為此而顫栗了起來。感覺到身下被手指填充的滿滿的,舊辭幾乎壓抑不住舒服的呻吟。耳邊充斥著手指帶著潤滑劑戳進(jìn)拔出的咕啾聲,潤滑劑混合著腸液閃著勾人的光澤。舊辭在他身下享受地叫喚著,沈清川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那根東西都要爆照了。包裹著他手指的腸壁是那么溫?zé)崛彳?,他都能想象到自己的粗大進(jìn)去的時候是怎樣的欲仙欲死了。可他得慢慢來,前戲得做足,擴(kuò)張得擴(kuò)好。因?yàn)榕f辭的小洞已經(jīng)因?yàn)樗暹M(jìn)了四根手指抗拒了起來。沈清川又?jǐn)D了潤滑劑胡亂地倒在舊辭挺立的莖根上,液體沿著股縫蠕動著向凹陷的地方流入。舊辭像小奶貓一樣嗚咽哭泣著,一聲一聲落在沈清川的心上,聽的他只想把這人干得狠狠的,把他干哭到拼命求饒。他以前就這么想過了,等真正到了這一刻,獸性被完全激發(fā)出來,他又覺得不夠,他還得讓舊辭求著他干他。沈清川把套套帶上,顯然是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他把舊辭的手舉在頭頂,手腕處的傷痕暴露在沈清川的眼前。沈清川目光深沉地盯著他:“告訴我,你往手上割了多少刀?”xiaoxue里的手指驟然抽出,舊辭的前端猛地射出一道在沈清川的衣擺上。舊辭哀嚎了一聲,睜著帶水的眼睛柔弱地看著他。“我不知道……”沈清川的硬器已經(jīng)頂在了大腿根側(cè),蓄勢待發(fā),又一遍惡狠狠道:“你覺得是多少刀?”手腕被箍得緊緊的,舊辭的聲音帶著虛弱的求饒?!翱赡堋赡苁嵌?!”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