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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喜歡我,我怕我也喜歡上你,可是有一天你會因為討厭我離我而去。他能聽到沈清川低低的嘆氣聲,帶著憐惜。沈清川抬起舊辭的頭,用唇親吻著他的眼角,親干他的眼淚。“咸咸的?!鄙蚯宕粗f辭輕笑著說道,眼里蘊含著溫柔的感情。舊辭的眼里情緒翻滾,那一雙眼也真讓人看不清是迷蒙的還是清醒的。舊辭傾頭深深地望著沈清川,強忍著被溫柔著對待又快流出來的眼淚,小心翼翼地、輕輕地吻上了沈清川的唇,只是蜻蜓點水般的。舊辭的心臟緊張地幾乎停止了心跳,他覺得他又自私了,借著醉酒,想去貪戀那份美好。他僅僅是想一觸即分,可顯然點燃了沈清川那根拼命壓抑住情感的線,逼得沈清川也失控了。“陸老師……小辭……是你主動的?!鄙蚯宕ǖ袜?,霸道的舌尖直接鉆進了舊辭的口中,攻城池略地搜刮著,熱烈而又急切。“唔……”舊辭被自己嘴里的酒味熏醉了,任由事態(tài)朝著一發(fā)不可收拾的狀態(tài)前進著。兩道紛亂的喘息聲夾雜在一起,兩人吻得難舍難分,這一吻持續(xù)了很久,唇舌纏綿、水聲嘖嘖。“小辭……你醉了嗎?”沈清川稍稍退開了一些,問他。舊辭低垂著頭,不敢去看沈清川的眼睛,怕被看穿自己的偽裝。他可以說他醉了,可腦子卻是該死的清醒,他也知道自己在縱容著沈清川做什么。可是他不討厭,不反感,也不想去推開他。他挪了挪腿,沈清川突然固執(zhí)地壓住他的動作,伸手就捕捉住了舊辭覺得怪異的地方。沈清川是把燈關了才問舊辭的,房間里一片漆黑。“小辭,我?guī)湍惆?,不弄出來會很難受?!彼儐栔f辭,可動作卻出的那么迅速,不給舊辭留一絲退路直接就把手伸進了舊辭的褲縫里。舊辭穿著一條寬松的褲子,沈清川輕而易舉地就擒住了他的要害。一開始的時候,舊辭還在用手抗拒著,但他的力氣終究是敵不過沈清川。因為周圍黑暗的環(huán)境,兩人都看不見彼此,這讓舊辭在心理上得到了一層安慰,可同時身體也因為這環(huán)境愈加敏感了。“唔……”舊辭咬住自己的嘴唇,仍沒能阻止聲音從唇縫中宣泄出來。沈清川聲音喑啞,帶著壓抑的情、欲?!靶∞o,我之前可只給自己打過飛機……小辭,我弄得你舒服嗎?”沈清川的手套、弄著fen身時急時緩,揉捏的力度又控制得恰到好處。悶哼聲間或夾雜著輕喘聲在安靜的夜色里響起,情yu的味道濃郁地都像是沾上了酒精味。沈清川聽到身下之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加快了。舊辭的手緊緊掐著沈清川的肩膀。“?。 痹谝宦暩呖旱捏@叫聲后,沈清川的手沾上了黏液的觸感。高/潮過后,歸為平靜。舊辭聽到沈清川起身的動靜,急忙喊住他:“別開燈!”放縱之后本該面對的,舊辭選擇了逃避,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沈清川。笑意在沈清川的嘴角慢慢化開,沈清川的聲音好聽地如沐春風?!昂?,我不開,小辭,我今晚可以抱著你睡嗎?”沈清川每次都是形式性地問一聲,可還沒等人回答就自作主張了。就像這會,他從身后緊緊抱住了舊辭,黏得他緊緊的。舊辭已經因為剛才的事出了一身的汗,這會有個人貼上來,更不自在了。他動了動,掙脫不掉,只能放棄了。舊辭覺得沈清川就是仗著自己年紀小、仗著自己是他老師使勁地耍著無賴。沈清川咬著舊辭的耳朵,說著悄悄話:“小辭,你沒醉吧。”之前問的是“你醉了嗎?”這會卻改口成了“你沒醉吧?!?/br>是啊,他的確是沒醉。今晚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他有意識默允的。見舊辭沒有回答,沈清川也不是非得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時間也不早了,沈清川親吻了一下舊辭的耳后,道:“晚安,好夢。”舊辭眨了眨眼睛,緩解著哭過之后帶來的疲憊。然后他慢慢閉上,抿起嘴角帶出一個梨渦。晚安。他希望今晚能有個好夢。作者有話要說:甜嗎^_^以及告訴你們一個不幸的消息,我沒存稿了啊啊啊啊啊啊?。?!QAQ我大概會用蝸牛的速度來更新_(:з」∠)_感謝你說吧你是不是有病、念憶親大大的地雷第54章禽獸適合配禽獸舊辭睡了一個很安穩(wěn)的覺,他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有些茫然。他的腰間被一道力束縛著,舊辭不敢動,怕吵醒睡在身邊的人。他就這么靜靜地注視著沈清川,舊辭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已經不一樣了,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夢。舊辭只敢隔著空氣用眼睛描繪著沈清川的輪廓,睡覺時的他少了分聒噪,多了份沉靜。他貪婪地把頭縮在沈清川的懷里。不知過了多久,舊辭感覺到了身邊人的動靜,可他僵硬著身體不敢動彈。他的手輕撫著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撥了撥自己的唇瓣。舊辭覺得自己的臉一定很紅,可他卻逞強地繼續(xù)裝睡。醒來了,該說什么,要說什么,能說什么。舊辭不知道。他覺得自己真是個膽小鬼。沈清川又繾綣著捏了捏舊辭的耳朵,摸了摸他的小手,終于是下床了。腳步聲漸遠,舊辭才敢睜開眼,他摸了摸自己那顆噗通亂跳的心臟。沒過多久,從外面飄來一陣白粥的香味。舊辭又聽到腳步聲的靠近,立刻緊張地閉上眼,身子還是一動不動的。黑暗里,他聽到沈清川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就離開了。舊辭在心里默數(shù)了300秒才敢起來。……沈清川和嚴惟在寢室門口大眼瞪著小眼。嚴惟張開雙手把入口給擋住了,霸道地不讓沈清川進去。“說,你昨晚干什么了?衣服都沒換,還一身的酒氣?!?/br>這臺詞,頗有種被冷落在家的妻子拷問丈夫昨晚是不是跟狐貍精混一起去的架勢。沈清川無語地用眼神暗示望過來的謝弋,他卻不聞不問。“沒發(fā)生什么,能先讓我進去洗個澡嗎?一會還要上課呢。”經過了昨晚,沈清川也是有點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