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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碰到再確認。如果陸辭真是舊辭,那到底是自己的耳朵尖還是特別在意有關舊辭的事?毫無疑問,兩者都是。作者有話要說:劇情需要,把沈清川的專業(yè)換了下~謝謝念憶抱走大大的地雷~第16章確認自我介紹結(jié)束后,班里還得推選幾個干部出來。沈清川自然是不湊這份熱鬧,默默地拿著手機玩消星星游戲。干部可以自薦。沈清川沒想到嚴惟自薦當班長,而且還只有他一個,都能直接省去競選這個步驟了。沈清川覺得嚴惟要當上班長,以后自己肯定也少不了幫忙跑前跑后,于是他在心里祈禱著再出現(xiàn)一個有著為集體犧牲自我精神的人競選班長。班長這差事不好做,雖不像高中時候那樣會耽誤學習,可好不容易結(jié)束高考想來大學放松放松,哪愿意當班長浪費大好時光。可想而知,要當班長的人除了嚴惟還真沒有。于是,嚴惟直接就成了一班之長了。這不,一解散,嚴惟就被輔導員叫去辦公室拿份班級名單表,嚴惟還把沈清川叫上了。因為一會嚴惟要帶上全寢室去西門口吃燒烤以示慶祝。沈清川真是拿這熊孩子沒辦法,謝弋也不管管。沈清川走在最后,不時地抬頭看看辦公室門上的牌子。韓語組辦公室、法語組辦公室……他往里頭瞄了一眼,辦公室挺大的,應該是同一語言類的教師都在一個辦公室里了。前面就是日語組了。沈清川在距離門口還有一步的時候下意識地就側(cè)過頭了,眺望著遠方的夜空,像是欣賞夜景似的。他剛才連辦公室的余光都沒有瞄到,但他知道辦公室里有人,因為沈清川聽到了音樂播放的聲音,節(jié)奏激昂。這應該不是舊辭愛聽的音樂,字能識人性格,聽歌也能識人性格。沈清川覺得舊辭喜歡聽的應該是節(jié)奏緩慢、音樂舒緩、比較治愈溫暖的歌曲。沈清川突然止住腳步,覺得那道門就像是個漩渦,他只要去靠近就會把他給吸進去,怎么也跨不過去了。他想往里頭瞄一眼,看看陸辭在不在??伤峙潞完戅o來個眼神對視,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捂臉羞澀走開,那也太丟臉了。這還沒確定舊辭就是陸辭呢,害羞個毛線啊。沈清川用手捏了捏拳頭,吸氣呼氣,正要抬腳,發(fā)現(xiàn)沈清川落后幾步的嚴惟立刻退回來催促沈清川。沈清川被拉著往前小走了幾步,余光中瞄見趴在桌上睡覺的側(cè)顏時,行動迅速地地將嚴惟的嘴巴捂住阻止他的大聲喧嘩。謝弋表情無波地望著沈清川,沈清川才松開嚴惟。嚴惟以為突然發(fā)生什么事了,帶著點心虛,用著氣音問道:“怎么了?”沈清川用手指了指辦公室,表示里面有人在休息。他趁機又瞄了眼,因為知道陸辭在睡覺便看得更加光明正大了些。陸辭把頭枕在手上,頭向著外側(cè),沈清川只能看見陸辭鼻子以上的部分。辦公室里沒開空調(diào),陸辭那位置也沒放電風扇,他的臉睡得紅撲撲的,連脖頸也發(fā)紅了。眉峰微皺著起了個川字,不知道是因為趴睡著不舒服,還是因為辦公室有人放音樂被打擾了。仍然是穿著那件毛線上衣,下面那只手有一半縮在袖子里,上面那只露出了半截纖細的手臂。而在那截手腕處,沈清川看見了初遇時自己想去張望的手表。手表的表盤是黑色背景,表帶是車白線的黑色皮革,表冠前后還有兩個按鈕。這種表帶款式,沈清川在舊辭之前掛鹽水發(fā)來圖片時看見過。雖然沒有全貌,但這些特征都能跟陸辭符合上,沈清川覺得不會那么湊巧。確認了陸辭就是舊辭,明亮燈光下,沈清川光是看著舊辭一顆心臟就撲通撲通得跳了起來。跟他想象中的一樣,氣質(zhì)純凈而溫潤。沈清川沒控制住自己的思緒,將那□□在外的脖頸盯了好幾遍,又往手腕處瞧了瞧。確實太瘦,大概拿大拇指和食指就能圈起來了。好不容易舍得回神了,沈清川發(fā)現(xiàn)自己的后背出了一身汗。這么偷偷摸摸的,簡直是太猥瑣了。“還不走?”嚴惟小聲催促道。沈清川眸色深深地又望了眼,然后往前面的英語組辦公室走去。他有些慶幸嚴惟選了班長,讓他提前確認了舊辭的真相。嚴惟去辦公室拿東西,可能輔導員還要跟他說幾句老調(diào)重彈的話,沈清川便和謝弋等在外面。謝弋的氣質(zhì)也很沉穩(wěn)安靜,但又區(qū)別于舊辭。謝弋是帶著那種讓人不好接近的冷冽,性格靦腆的人可能不會找他搭話。但舊辭不一樣,他雖然安靜,但又顯得柔和,并不會讓人覺得性格冷淡不好靠近。當然,初見時的那種不易靠近感已經(jīng)完全消失了,因為那時的沈清川不知道那人是舊辭。真是奇怪,沈清川并沒有和舊辭在三次元說過話,但卻能夠?qū)εf辭了解得這么透徹了。注意到謝弋時不時投射過來的視線,沈清川想到可能是自己剛才對嚴惟的舉動有些親近了,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下:“你別誤會啊,剛才只是嚴惟說話有點大聲,我看到辦公室有人在睡覺而已?!?/br>沈清川覺得謝弋這個人渾身都在裝逼,平時也是一張面癱的臉,活潑的嚴惟當然是更喜歡找他說話了。謝弋站直了身子,沉聲道:“沒事,你不是他的菜,我不會吃醋?!?/br>得了,這人還是挺會開玩笑的。沈清川抿了一下嘴,道:“嗯呢,嚴惟可不就只看重你這盤冷菜了?!?/br>一會回去的時候是原路返回,所以沈清川先慢吞吞地挪到了日語組辦公室的門口。沈清川仍然在睡,吵死人的音樂繼續(xù)在放,沈清川甚至在鼻尖嗅到了濃重的香煙味。沈清川走近著往里看了一眼,只見一個微胖身材、有些發(fā)福的男人手里夾著煙,在桌板上抖著煙灰。那升起來的煙霧在燈光的直射下尤為渾濁。在別人睡覺的時候又放音樂又抽煙的,和舊辭一個辦公室的老師真是什么素質(zhì)啊。沈清川在口袋里掏到了一枚硬幣,他在視線落到舊辭身上的時候帶著自然的寵溺,轉(zhuǎn)到那發(fā)福男人身上時,眼睛都瞇了起來。他閉上一只眼,瞄準男人那只夾著煙頭的手,一扔出去又快速地朝舊辭的方向拋了個麥吻就拔腿往樓梯轉(zhuǎn)角奔。他跑得又快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