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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將目光移到那張剛毅俊挺的臉上。竺蘭人連放毒、同歸于盡這樣的法子都能想出來,可見在戰(zhàn)場上是何等兇悍。而蕭易,自打少年時代,就領(lǐng)著軍隊南征北戰(zhàn),日日與這樣的敵人交手……劉慕辰雖然不擅長應(yīng)付蕭易,但有一點他十分清楚,那就是他打心底里敬佩蕭易,包括他帶出來的這支軍隊。蕭炎見劉慕辰盯著蕭易發(fā)呆,頓時心領(lǐng)神會,他像一個急于炫耀的孩子一樣,對劉慕辰道:“待韓勛來了,讓你看看咱們家將士的實力。”劉慕辰輕笑,其實他和蕭炎心里都沒有譜,他們都相信韓勛不會出事,可他為什么沒有與大軍匯合,而且杳無音訊?是不是真得發(fā)生了什么變故?人的心思一旦沉重起來,對周遭事物的敏銳程度就會下降。“大人小心!”劉慕辰打了個激靈,陸夫人的喝聲將他從混沌的思緒里拉了出來,只見一支泛著銀光的冷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速下射,直直地往劉慕辰刺去……劉慕辰神色驟凝,一個移形換位,堪堪避過那只歹毒的冷箭。“阿辰!”蕭炎驚喝。劉慕辰穩(wěn)住身體,朝他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我沒事。”蕭炎深深呼出一口氣,發(fā)現(xiàn)自己已出了一身冷汗。然而還沒等他回過神來,一場更大的災(zāi)難陡然降臨……一大群提著彎刀長劍的黑衣人從矮崖上躍下,他們蒙著臉,眼神里充盈著吃人的兇光,一瞬間便將這疲憊不堪又傷橫累累的五人給團團圍住。第92章2.1|那些人來勢洶涌,不分青紅皂白提刀就上,他們招招狠辣,連帶著周身四起的涼風帶透出一股逼人的殺氣,明擺著就是要人性命。蕭炎扛著蕭易,手上的折扇早已飛轉(zhuǎn)起來,要論功夫,這些人未必就是蕭炎的對手,可眼下他一邊要兼顧蕭易,一邊又要掛心劉慕辰,應(yīng)付這些亡命之徒,難免就有些力不從心。“嘶——”一陣幾不可聞的抽痛聲傳入蕭炎耳畔。“阿辰!”劉慕辰的身體大不如前,盡管這些年武功有所長進,但說到底也只是半路出家,混戰(zhàn)中傷到幾分也是情理之中。話雖如此,當蕭炎瞥見劉慕辰胳膊上那道猩紅的血口子時,雙眼還是不可遏止地紅了起來。“王爺!”陸夫人殺干凈了她那頭的人,急忙轉(zhuǎn)過來回援,卻發(fā)現(xiàn)圍攏在蕭炎和蕭易身邊的人竟要多出一倍!“不能戀戰(zhàn)!走!”蕭炎扛著蕭易,陸夫人扛著張六,兩人分別用一只手向前開拓道路,劉慕辰用奪來的刀解決了一個黑衣人,眼見二人圍攏過來,忙道:“快走!”蕭炎盯著他胳膊上的傷口,沉聲道:“別離開我身邊?!?/br>劉慕辰笑了笑,雖然他覺得受這點傷不算什么,不過為了安撫蕭炎,自己還是得扮小媳婦,不然誰知道他在這種時候又會干出什么無理取鬧的事兒?蕭炎和陸夫人開道,劉慕辰在一旁打下手,幾個人拼死拼活從包圍圈里開出一條道,還沒來得及高興,又有更多的黑衣人從山上飛了下來。劉慕辰踢掉一個想要飛過來偷襲的人,低喝道:“糟了!”蕭炎望著四周圍攏上來的黑衣人,眼里透出冷光,他淡淡道:“上京來的?太子殿下為了我們還真是煞費苦心啊?!?/br>驚愕之色從一些黑衣人的眼中一閃而過,只短短一瞬,他們的殺招又鋪天蓋地涌了上來。“看來今日是不能善了了。”蕭炎將劉慕辰半擋到身后,叮囑道:“一會兒我掩護你,你趁機殺出去?!?/br>劉慕辰不為所動,淡淡道:“王爺覺得可能嗎?”蕭炎:“你出去搬救兵,我在這兒頂著?!?/br>劉慕辰:“論腳程,陸夫人比我要快許多?!?/br>蕭炎蹙眉:“阿辰,聽話!”劉慕辰輕笑:“我跟你在一起,不是讓你給我當護衛(wèi)的,王爺讓我先跑,是想讓我守活寡嗎?”劉慕辰并不忌諱說這些不吉利的話,而事實上,他們現(xiàn)在面臨的處境確實極為兇險,若他現(xiàn)在放蕭炎一個人在這兒,即便有陸夫人做幫手,也很難說能不能撐到他回來。蕭炎愣了愣,只覺得有劉慕辰這番話,今日就是死在這兒也值得了。兩組人馬愈殺愈兇,蕭炎生怕劉慕辰一不留神又被砍上幾刀,故而每一次出招都愈發(fā)狠厲,可即便如此,也無法扭轉(zhuǎn)寡不敵眾的劣勢。“王爺!我來開道,你帶著劉大人和北定王先走!”陸夫人滿臉是血,身上也多了幾處傷口,顯然是經(jīng)歷了一番惡戰(zhàn)。蕭炎挑眉:“那陸衍怎么辦?他是你陸家唯一的香火,你舍得讓他命喪此地?”陸衍是張六的本名,當年蕭炎在禍福館救下他時,就早已打探清楚,不過為了配合他,才一直以“張六”稱呼至今,然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打馬虎眼兒了。陸夫人的眼里閃過一絲掙扎,她看了看自己背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弟弟,輕道:“命該如此,當初若沒有王爺,他的性命早就沒了。只要來日王爺能為我姐弟二人鏟除潘煦,一報家仇,我們就心滿……王爺!”一柄彎刀悄無聲息地拐進蕭炎的腰側(cè),后者神色驟凝,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只手忽然捏住了那白晃晃的刀刃。“??!”電光火石間,那提刀行刺的人已被自己的刀抹了脖子。蕭炎只覺肩膀上忽然一輕,回過神來時,方才還昏迷不醒的蕭易竟直直地站在他的身邊!“快走?!笔捯滋嶂叮簧砗谏囊屡墼陲L中獵獵作響,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若非劉慕辰從唐新那兒一五一十地了解了他的傷勢,他險些就要以為蕭易真得康復(fù)了。那些黑衣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更是被蕭易身上透出的威壓所震懾,一時間都沒有了動作。只是形式并沒有因此而逆轉(zhuǎn),那些黑衣人自然不可能就此罷手,說到底,他們只是在等待一個時機,等待一個適應(yīng)變故,可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時機。劉慕辰睜大眼睛,他盯著蕭易的背影,內(nèi)心驀然生出一種恐懼:“王爺!”蕭易提著手里那把沾滿血漬的刀,一步步朝那些黑衣人走去,背影如山,帶著一種深重的決絕,他沒有回頭,甚至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留下。“王爺!”劉慕辰上前幾步,忽然一樣?xùn)|西從遠處飛進他的手中。那是一塊銅制的令牌,牌面中央刻著復(fù)雜的紋路,只是眼下劉慕辰卻沒功夫去研究那上頭的東西。他咬著牙,握住令牌的那只手因為恐懼和不安而劇烈顫抖起來。“拿著它,以后會有用的。”蕭易淡淡地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