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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比,誰更大些?”劉慕辰眨了眨眼睛,待反應(yīng)過來后,臉頓時紅得跟個熟螃蟹似地,顧及到陸夫人和唐新還在附近,他不好大聲發(fā)作,只得咬牙切齒地低喝道:“我又沒看見!”“當(dāng)真?”蕭炎挑挑眉,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劉慕辰抬眼看了看蕭炎,后脊忽然一麻,他下意識地退開半步,腦袋點得如同搗蒜一般,連連道:“當(dāng)真!”蕭炎手臂一勾,讓劉慕辰重新貼上自己,小聲道:“阿辰真不會說話,這時就該說,誰都沒有相公的大?!?/br>劉慕辰快被蕭炎這沒臉沒皮的葷段子給弄瘋了,不耐煩地敷衍道:“好好好,王爺最大?!?/br>蕭炎得了這不冷不熱的回答,反倒愈發(fā)得寸進(jìn)尺起來,他蹭著劉慕辰的脖子,笑道:“等三哥醒了,你把這話再同他說一遍?!?/br>劉慕辰:“……”氣極反笑,劉慕辰看了蕭炎一眼,忽然覺得有些新奇,他道:“王爺難得這般關(guān)心北定王的安危?!?/br>蕭炎沉默了,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他仿佛想起了一些東西,神情忽而變得很復(fù)雜,良久,他輕道:“戰(zhàn)場上,他替我擋了兩人的毒?!?/br>劉慕辰張了張嘴,眼里閃過一絲愕然。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如果不是蕭易出手,那像現(xiàn)在這樣不省人事躺在里頭的人,就是蕭炎了?心頭微微一顫,劉慕辰忽然伸手摟緊蕭炎的腰,他道:“待他醒了,我要好好謝他一番?!?/br>蕭炎張了張嘴,先前拿蕭易同劉慕辰玩笑時不覺如何,可每當(dāng)劉慕辰自己提起蕭易,尤其還擺出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的時候,他的心里就總是不安生,這一點,并沒有因為蕭易救了他而有任何改變。蕭炎閉上眼睛,忽然覺得有些頭疼,他將下巴擱在劉慕辰的頭頂上,沉聲道:“感激一事交予我就行了,你身子也不好,就少折騰了?!?/br>劉慕辰:“?”就道個謝,怎就跟身子扯上關(guān)系了?“身子不好?”唐新一直等不到兩人跟出來,以為他們被自己那刻薄阿奶用嘴刀子刺死了,急忙大義凜然地趕回來施救,想不到非但撞見了一樁天下皆知的□□,還聽到了一些旁的東西:“你的身子怎么了?可要我?guī)湍憧纯???/br>劉慕辰看了看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蕭炎截斷了過去:“那就勞煩小公子了!”劉慕辰:“……”他看著唐新眼下的黑眼圈,忽然覺得有些心疼,這么小個孩子,先前為了蕭炎和蕭易已經(jīng)殫精竭慮,又怎好再讓他為自己cao心劉慕辰正想開口拒絕,唐新已經(jīng)一臉凝重地拖著他往外屋走了,蕭炎跟在后頭,不住笑道:“小小年紀(jì)就有如此善心,加之醫(yī)術(shù)卓越,唐小公子日后必成大才啊!”唐新頓了頓,他摸摸腦袋,嘿嘿笑道:“多謝夸獎?!?/br>劉慕辰:“……”算了,這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又湊什么熱鬧呢?尋了一處地方安靜坐下,劉慕辰將手腕露給唐新。月光漏進(jìn)屋內(nèi),籠在唐新身上,帶出一絲寧和的氣息。劉慕辰微微一愣,目光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自己竟挑了個靠窗的地方。這屋子里的窗戶同所有普通人家的窗戶并無不同,只是不知是不是因為怕冷的關(guān)系,每一扇都嚴(yán)絲合縫地緊關(guān)著。劉慕辰想起王婆先前說的話,心里的好奇心開始不受控制地泛濫開來。這里究竟是哪里?為什么王婆不讓他們問?“如何?”劉慕辰正暗自思忖,蕭炎的聲音忽然響起,他認(rèn)真地望著唐新,那一臉“虛心求教”的模樣,他這一輩子約莫也不會再露出第二次了。唐新眉頭微蹙,似在思索,蕭炎見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又想起軍醫(yī)的話,不禁有些發(fā)慌。“他……”唐新若有所思地開口:“這癥狀很是奇怪?!?/br>蕭炎心里咯噔一下,認(rèn)真道:“何意?”“脈相很是雜亂,看似有氣血虧空之狀,但應(yīng)不止于此,可旁的東西……”唐新無奈地?fù)u搖頭:“許是我學(xué)藝不精,摸不出名堂來。不過公子,你這身子確實不好了,單就氣血虧空這一點就比旁人厲害許多,若不善加調(diào)理,只怕有英年早逝之嫌?!?/br>蕭炎搭在劉慕辰手背的手驟然一緊,童言無忌,唐新直白白地道出了那日軍醫(yī)沒敢說完的話,盡管蕭炎早有猜測,但親耳聽到這四個字被赤/裸裸地被講出來,心頭依舊震顫了一番。劉慕辰面色平靜,內(nèi)心的觸動卻不比蕭炎少多少,那日軍醫(yī)有此定論,他還有些不以為然,可這回唐新竟說出了相同的話,這反復(fù)的強(qiáng)調(diào)讓劉慕辰終于開始意識到,自己的身子,可能真得是虛透了。可是,就暈暈?zāi)X袋,糊糊眼睛,怎就和英年早逝扯上關(guān)系了?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死亡這個詞對劉慕辰而言都太遙遠(yuǎn)了,他忽然覺得有些茫然,英年早逝……就是會死的意思,那這早,又是多早呢?他想要去問蕭炎,可又不敢轉(zhuǎn)頭,生怕自己的無措被他瞧出來。“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良久,蕭炎的聲音沉沉響起。唐新見他將目光轉(zhuǎn)到自己身上,忙道:“公子先別急,我既無法完全看清他的癥狀,自然也就無從下手,這兩日可先弄些藥草給他補(bǔ)著,待我阿奶給那人治好了,再讓她看看就是,她定能道出其中的緣由!”蕭炎:“你阿奶何時才能治好?”劉慕辰拉了拉蕭炎的手,明明是他們有求于人家,他這話說得倒像是閻王爺討債似的。好在唐新年紀(jì)還小,雖然在醫(yī)術(shù)方面頗有心得,但對于人情世故卻是一竅不通,他沒聽出蕭炎語氣中的異樣,只道:“依我看,那人傷勢過重,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就算是我阿奶,也得五日功夫才夠吧。”蕭炎蹙了蹙眉,心里忽然蒙生出一個忘恩負(fù)義的念頭。蕭易身子向來強(qiáng)健,晾那兒一會兒也不是問題,可他的阿辰怎么受得了?劉慕辰早已成了蕭炎肚子里的蛔蟲,后者咂咂嘴,他都能猜到他今天想吃哪道菜,哪里又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他拉住蕭炎的手,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一絲執(zhí)拗之意。最終,蕭炎還是乖乖妥協(xié)了,只因唐新一句劉慕辰目下情緒不宜過于激動,不然有加重病情之嫌。連續(xù)幾日蕭炎一直守在劉慕辰身邊,后者不提自己的病情,蕭炎更是佯裝不知,即便心里再難受,也不想讓劉慕辰察覺一星半點,誰叫他媳婦心思重,若是被他看出什么,心緒指不定就要受影響了。約莫過了五日,王婆終于將蕭易那頭的事給解決干凈了。蕭炎有句話說得沒錯,蕭易的身子骨確實強(qiáng)健,旁人解了毒,怎么著也得在床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