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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天真,只是……”劉慕辰頓了頓,搖頭道:“不去嘗試一番,又如何知曉?”蕭炎不以為然:“若是你試了,他將你關(guān)在宮里,又要如何是好?”劉慕辰張了張嘴,有些遲疑:“總不至于……”蕭炎打斷道:“當年他在上京城中為人奴畜,尚且敢在禍福館中殺人,這種骨子里帶著瘋勁的人,又有什么是做不出來的?”劉慕辰語塞,蕭炎的話讓他一時間無從反駁,事實上他對沙耶確實不甚了解,只是覺得目下毫無辦法,才想著死馬當活馬醫(yī)。蕭炎揉揉他的腦袋,起身整理身上的衣袍,劉慕辰眨眨眼睛,忙道:“你要進宮?”蕭炎輕笑:“放心,不是去娶公主?!?/br>“我又沒說你去娶公主……”劉慕辰臉上一熱,知道蕭炎有了打算:“你想怎么做?”蕭炎:“我本不想麻煩,抱著與你一樣的心思與沙耶周旋了三日,不想這小子新王上任三把火,張口閉口都要與我談條件,卻忘了當初是他青梵求和天德,他年少氣盛,不懂里頭的厲害關(guān)系不打緊,不過他底下的那群老臣……”劉慕辰恍然:“你想讓他們自己起內(nèi)訌?”蕭炎笑道:“咱們就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吧?!?/br>他拿起手邊的布巾就要往頭上纏,劉慕辰眨眨眼睛,忽然摁住了他的手肘。蕭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劉慕辰拉過他手里的那條布巾,慢騰騰地起身,他并攏雙膝,依著床沿挪到蕭炎身邊,后者微微一愣,只覺額上傳來一陣柔軟的觸感,劉慕辰竟是在動手替他綁布巾……蕭炎享受地瞇起眼,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劉慕辰回想著先前陸夫人替他纏布巾時的動作,慢悠悠地替蕭炎繞上,明明是按部就班地學,可那布巾到了他手上,卻儼然成了一條頑劣的泥鰍,無論如何擺弄都不服帖,到最后,儼然把蕭炎的頭裹成了一個粽子。劉慕辰嘴角微抽,滿臉“無辜”地望著直直盯住他的蕭炎,終究還是破了功,毫無形象地大笑出來。蕭炎既無奈又寵溺地看了他一眼,他摸摸自己的額頭,又將手移到劉慕辰的臉頰旁,兩指輕輕用力,捏起他腮幫子上的rou晃了晃,輕笑道:“娘子可真是賢惠?!?/br>劉慕辰笑夠了,他盯著蕭炎的腦袋看了會兒,又將手重新攀了上去,蕭炎抓住他的手腕,挑眉道:“做什么?”劉慕辰訕訕一笑:“還是取下來吧,找個會的來給你弄?!?/br>蕭炎將劉慕辰的手心貼到唇上啄了一口,隨后迅速閃身,不讓他有一絲一毫接近自己額頭的機會。劉慕辰:“?”蕭炎隔著布巾拍拍自己的額頭,洋洋得意道:“我娘子親手給我的纏上的,你別想取下來。”劉慕辰:“……”他一點都不明白,這有什么好得意的。蕭炎頂著一個粽子腦袋出門了,劉慕辰穿好衣裳在廊間望他,早春的青梵依舊極為寒冷,涼風隔著衣袍,一個勁兒地往劉慕辰身體里鉆,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心卻是暖的。“人都走遠了,大人還是快回去加件衣裳吧。”蕭炎才一走,陸夫人便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了出來,劉慕辰有些驚訝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想起自打昨日與蕭炎重逢之后,便再也沒見著她了。“夫人昨夜去了哪里?”陸夫人笑道:“尋了家客棧住了一宿,平安護你見到王爺,我也算功德圓滿,那些風花雪月,你儂我儂之事,我還是不見為好?!?/br>劉慕辰臉上一熱,低聲嘟囔:“夫人見笑了……”陸夫人揚了揚唇角,正要催促劉慕辰進屋里加衣裳,臉上的神色卻驟然一變!劉慕辰只覺耳畔響起一陣利器破空聲,他急忙轉(zhuǎn)過頭,就見陸夫人面無表情地朝外頭擲出幾枚泛著冷光的銀針,那針帶著刺耳的咻鳴直直地朝一棵大樹后飛去,劉慕辰只覺眼前一晃,一道人影迅速從那棵樹后翻躍而出,他用手指夾住那幾枚來勢洶洶的銀針,轉(zhuǎn)眼便將其折成了兩半。“想不到一個漢人女子都能有這樣的身手……”那人從樹后緩緩走出,俊朗的臉上滿是笑意,他朝陸夫人拱拱手,笑道:“佩服佩服!”陸夫人蹙了蹙眉,她望著來人,暗暗收回另一只手上的幾根銀針,沉默不語。劉慕辰有些訝然:“合朗殿下?”合朗微微頷首,他看了眼陸夫人,對劉慕辰笑道:“一早便在此處蹲守,好不容易等到軒寧王出門,想不到大人身邊竟還有此等高手,真是險些著了道?!?/br>“一大早?”劉慕辰遲疑片刻,神情忽而凝重起來:“殿下前來可是有要事?”合朗看了陸夫人一眼,劉慕辰會意道:“夫人是自己人,殿下有何事,但說無妨?!?/br>合朗笑了笑,聞言,開門見山道:“我前來,是想與大人商議助軒寧王取道一事?!?/br>劉慕辰微微一愣,一時不明白這合朗唱得是哪出戲,只不溫不火的來了一句:“既是取道一事,更該與我家王爺分說才是?!?/br>合朗身為青梵國的王長子,自小就是在權(quán)術(shù)缸里泡大的,劉慕辰那點道道在他面前著實是小巫見大巫,他甚至連馬虎眼都沒打算和他打,便直奔主題:“大王召軒寧王進宮,左右便是不肯助他取道,我若在王爺走之前截住他,耽誤了他入宮的時辰,大王必然有所懷疑,劉大人既是軒寧王……心腹,想來我與你商議也無甚大礙?!?/br>劉慕辰盯著合朗,見他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心中頓時有了各種猜想,他小心翼翼道:“不知殿下要如何相幫?”合朗:“城中軍統(tǒng)乃我舊部,王爺與大人只需提前知會城外兵士,令他們喬裝打扮,待得深夜,每隔兩個時辰分批入城,必然暢通無阻?!?/br>合朗將計劃說得這般詳細,就連舊部都交待出來了,可劉慕辰卻愈發(fā)覺得古怪得很,他猶疑地看了眼合朗,試探道:“承蒙殿下一番苦心,但不知有何條件?”合朗哈哈一笑:“大人何必如此謹慎,難不成還覺得我想借軒寧王之力奪回王位不成?”劉慕辰不語,卻是一臉“難道不是”的模樣。合朗搖搖頭:“大人多慮了,我那王弟不懂事,年少氣盛,只想著和軒寧王談條件,可我與朝中重臣卻清楚得很,目下的天德朝并非我青梵所能敵,退一萬步來說,若是天德與竺蘭交戰(zhàn),限于不利之地,那青梵必然會成為竺蘭人的下一個目標,這些年我們與天德交好,就是為了休養(yǎng)生息,實在不宜與竺蘭開戰(zhàn)。”這番話確實是說到點子上了,甚至比蕭炎出門前同劉慕辰所分析的還要精準長遠……劉慕辰看了看合朗,忽然有些不明白,像這樣一個能權(quán)衡大局的人,又怎會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