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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浮出個竊喜的笑容。兩人有悠閑地拐過街頭,劉慕辰的腳步忽然一停,他定眼望著前頭鋪?zhàn)优蕴峋颇胷ou的人,嘆道:“也不是誰的日子都那么滋潤的?!?/br>“王爺?劉大人?”葛峰轉(zhuǎn)過身,有些詫異地望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兩人。蕭炎輕笑:“將軍要喝酒吃rou,怎還自己跑出來買?”他側(cè)首,就見葛峰身邊有一輛小板車,上頭載了些米袋與酒壇子,一個家丁呆呆地立在一邊,那場景說不上凄慘,但就葛峰的身份來說,又實(shí)在有些寒磣了。葛峰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我素來沒有讓人伺候的習(xí)慣,以往都是在軍營里過日子,這些是替我爺爺府上買的?!?/br>自打潘煦被革職查辦之后,蕭世顯將丞相府中的一應(yīng)家財盡數(shù)充公,其中自然也包括家丁奴仆。雖說沒有封宅,但對比昔日繁華,眼下門庭冷若的潘府更令人唏噓感慨。劉慕辰甚至覺得,蕭世顯就是為了讓潘煦一嘗這樣的落差,才依然讓他住在原來的相府中。只是……“竟要勞動將軍親自出馬,可見如今潘府之中確實(shí)無人了……”劉慕辰意味不明地感嘆了一聲,蕭炎看了看他,眼底浮出一絲了然的笑意,葛峰卻渾然不覺,只是順著劉慕辰的感嘆搖了搖頭:“奴仆是沒了,卻還有些不肯走的門客留于府中。”劉慕辰心里一動:“門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必他們是想盼著我爺爺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可惜……”他沉默片刻,輕嘆道:“自打被革了官職,我爺爺?shù)纳碜颖阌l(fā)不好,這日后……”二人雙雙沉默,即便與潘煦再不合,目下當(dāng)著葛峰的面,也不好再對他生病的爺爺落井下石。葛峰看看身邊孤零零的小板車,臉上浮出一個既無奈又如釋重負(fù)的笑容:“天色不早了,我先行告辭,來日有機(jī)會,我再與二位把酒痛飲!”蕭炎微笑頷首,葛峰召喚那家丁將板車抬起,兩人一前一后,車轱轆聲愈行愈輕,直到將兩人的身影帶出街口……“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劉慕辰盯著葛峰離去的方向,輕聲低喃。蕭炎笑道:“你當(dāng)真覺得潘家已然沒落?”劉慕辰輕輕搖了搖頭:“潘家世代門閥,即便到了今天這地步,已然有門客愿意逗留其中,雖說潘煦現(xiàn)在病了,但以他的手段,不可不防。”蕭炎投給劉慕辰一個贊賞的眼神,又道:“既看得如此清楚,方才又為何詩興大發(fā)?”劉慕辰無奈地笑了笑:“不知,只是見葛將軍那副模樣,心里忽有感慨,只怕在他眼中,潘煦是徹底沒戲了罷。”蕭炎:“沒戲才能好好享清福,葛峰心里未嘗不愿潘煦就此放手,可惜他跟他爺爺完全是兩路人,真是難為他一片孝心……”提起“孝心”,劉慕辰又忽然想起兩個月前在金鑾殿上發(fā)生的事,腦中斷開的片段忽然湊在一處,劉慕辰脫口道:“葛將軍的父親是不是死了?”蕭炎愣了愣,他深深地看了眼劉慕辰,意味不明道:“你想起來了?”之前因?yàn)閯⒛匠讲挥浀门思液透鸺业氖?,蕭炎方才將這上京城中的不傳之秘又說與他聽了一遍,但當(dāng)時并沒有提及潘霄身死一事,眼下劉慕辰忽然提起,也無怪蕭炎會有此猜測。如果他恢復(fù)記憶,那會不會……兩個月之前他派張六去鬼耶谷,人卻遲遲不歸,蕭炎看著劉慕辰,忽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不安和恐慌籠上心頭,他的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他,他不想劉慕辰記起從前的事情。然而這種緊張感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劉慕辰問完那句話,臉上反倒浮出了一絲迷茫之色,他可以肯定,他看的原著里并沒有提及任何關(guān)于潘霄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自己剛才又為何會問出那樣的問題?他忍不住用手去敲自己的腦袋,眉頭不禁蹙了起來。蕭炎在一旁看著,只覺心里絲絲抽痛,他抓過劉慕辰的手包入掌中,聲音恢復(fù)如常:“潘霄入贅葛家,但上京城中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卻愈演愈烈,葛清不忍夫君受委屈,也不想讓葛老將軍為難,便決定和潘霄一同離開上京……”“私奔?!”劉慕辰睜大眼睛,蕭炎的聲音和手溫仿佛有一股神力,劉慕辰沉浸其中,胸口間堵著的煩悶感漸漸消散。“都成親了,哪里能叫私奔?”蕭炎揉揉劉慕辰的腦袋,笑道:“離開這人心詭譎的北城,與心愛之人一覽天下河山,何嘗不是人生快事?只可惜咱們的丞相大人不依不饒……”“這確實(shí)是他的長處?!眲⒛匠礁型硎埽骸昂髞砟??”蕭炎搖搖頭:“不知,只知后來潘煦派了一隊人去找他們的下落,可回來的時候,卻只帶回了當(dāng)時雖有七八歲大,卻一無所知的葛峰,還有就是潘霄和葛清的骨灰……”劉慕辰睜大眼睛。蕭炎道:“坊間傳言,似乎是遇到了山崩?!?/br>劉慕辰不假思索:“即便是山崩,也鐵定是丞相大人攪和的?!?/br>他面露惋惜,只覺潘霄和葛清這對實(shí)在凄苦得很。月上梢頭,燈火影影綽綽籠在劉慕辰略帶愁思的臉上,蕭炎在一旁靜靜看著,忽然抬手將人摁向墻角!“王爺,唔——”舌頭細(xì)細(xì)舔過脖頸,蕭炎一路向上,二話不說撬開劉慕辰的牙關(guān),內(nèi)壁被分毫不落地舔舐,兩人交換著口中的津液,發(fā)出漬漬響聲,劉慕辰被親得渾身發(fā)軟,只得無知無覺地倚在蕭炎懷中。半響,蕭炎緩緩?fù)崎_,他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劉慕辰的下唇,揶揄道:“親了這么多回,怎么一點(diǎn)長進(jìn)都沒有?”“你怎么說親就親?”劉慕辰面帶薄紅,若非墻角昏暗擋住他臉上的赧色,只怕蕭炎還要在此做出更驚天動地的事情。他用拇指拭去劉慕辰嘴角淌下的津液,輕笑道:“花開堪折直須折,你既在我身邊,我自然要親?!?/br>劉慕辰蹙眉,低聲嘟囔:“那豈不是要被親一輩子了……”那聲音雖輕,落在蕭炎耳里卻是清清楚楚。心里姹紫嫣紅開遍,蕭炎熱血上了頭,他一展雙臂,竟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劉慕辰睜大眼睛,不及驚呼,蕭炎已就著這個姿勢將他帶出墻角。此起彼伏的人聲不絕于耳,劉慕辰將頭死死地埋在蕭炎的脖子里,急道:“快放我下來!”蕭炎輕笑:“現(xiàn)在放你下來,只怕這街頭巷尾的人都要一瞻御史大人的真容了。”那威脅十分有效,劉慕辰頓時不動了。竊竊私語的人聲被無限放大,劉慕辰把頭埋得愈深,他咬牙切齒道:“你究竟想干什么?”蕭炎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他無視路人或驚愕或嗤笑的神情,沉聲道:“想疼你,想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