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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還有那輛車與我哥的尸體。我拖著傷腳跑跑停停,到最后精疲力竭地只能拖著傷腳,全靠意志力向前慢慢地走。但奇怪的是,我始終沒有聽到身后有人追來的聲音。周圍靜悄悄的,死寂一般,仿佛只有我一個人是存在的。終于在我再也走不動的時候,流水的聲響打破了這份寂靜。我思考了幾秒,向著這唯一可以辨明的東西走去。水流聲越來越響亮,越來越清晰。我總有種錯覺,自己此刻就在水中行走著。“恩?”我的身前出現(xiàn)了一個物體,一個堅硬的,巨大的東西。我試探地摸上去,光滑冰冷的表面,還有圓形的橡膠輪胎,以及塑料的長方形磨砂制品。每個特征都在闡述著這是一輛車的理由。有種不妙的想法爬上我的心頭。“彤……彤?!?/br>我僵硬地站在原地,忽然明白我一開始就無路可逃。黑暗中我感覺到那個人的手摸上我的臉頰。他的手指在我臉頰上摩挲著,又順著面頰滑過脖子,抓住我的肩膀,將我拖入懷內(nèi)。“彤……彤”那個人緊緊抱著我,就像咒語一樣反復喊著我的名字。全身脫力的我躺在他的懷里,此時卻也意外的平靜,好像已經(jīng)對將要發(fā)生什么心知肚明。即使明明還有與那個人搏斗這個選項,但是我的身體放棄了所有選擇,好似一具尸體一般,噗通任由那個人將我按在車前蓋上。“彤……彤,不要……生氣,哥哥……依你,我們來做……夫妻。”他慢慢地解開我的外套扣子,手掌撫摸著頸側(cè),我的肩膀。我躺在冰冷的車前蓋上不聲不響,鼻尖除了濃烈的血腥氣外,還有潮濕冰冷的水的氣味。就好像隨著水流聲,水正在慢慢漫過了我的身體,將我淹沒其中,連同呼吸也變成了一種折磨。但是身上的那個人似乎對我的異常毫無察覺,他低下頭隔著線衫,輕輕地啃咬著我的乳.頭。我感覺喘不過氣來,無助地急促喘息著,不由得伸手去推他的頭顱,但我的身體似乎在此時背叛了我,乳.頭自顧自地變得堅硬敏感,與黏糊糊的線衫粘在一起,挺立著暗示著自己的需求。那個人對這種事有種習以為常的奇怪的熟練,他脫下我的線衫,慢慢揉`捏著乳.頭。雖然我確實感覺到了快感,但是卻感覺身體越來越冷,仿佛真的被按入水中,輕輕活動身體,都能聽到攪動水流的嘩啦聲,寒意從脊背竄上,無法控制地顫抖著。他停下了動作,再一次緊緊抱住了我。我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濃烈的桃花香氣,它與血腥味交織在一起,令我呼吸更覺得困難,就好像被拋入水中即將溺死一般。身體本能地開始掙扎,但身上的那個人死死壓制著我,將我按在原地無法動彈。“哥哥……我……好難受……救救我?!蹦呐挛颐靼走@是一種徒然,但是依然對身上的那個人發(fā)出求救。僅僅只是幾個詞組成的簡單話語,我卻覺得開口的瞬間,水從四面八方灌入我的口鼻,將我推入死亡的深淵。但他顯然誤解了我的意思,以一種曖昧粘稠的方式解讀了它,撕開了我的西褲,脫下早就濕漉漉的內(nèi)褲,手指揉開xue`口,即將一捅而入的時候。我在窒息的痛苦中,做了最后一次努力,虛弱地喊道:“哥哥……求求……你?!?/br>一把兇器捅入身體時的鈍響回應了我。隨著它的捅入,我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不可思議的粘稠又旖旎的呻吟。體內(nèi)的這把兇器聽到這聲激勵,竟變得更大有堅硬,僅是緩緩的摩擦就輕易地將我殺死在原地。我渾身抽搐,翻起白眼,生理淚水不可抑制地從眼角留下,匯入水中。我能清晰地感覺到生命從身體里慢慢流逝,身體漸漸變得僵硬,如同一具死尸一般。但現(xiàn)實中的腸道卻與我的意識相反,比我這個主人與他更加熟稔、熱情得招待他,又依依不舍地緊緊含住挽留他。他伏在我的身上,沉默地一次次將兇器捅入我的體內(nèi),撫慰著內(nèi)壁對他依戀,甚至每一次都能準確地碾過那處敏感點。在快感和痛苦交織的頂峰中,我透過淚水,看到了慘白的月光下,有一株桃花開著正艷,花瓣從空中飄落,落在我上方的水面上。黑暗帶走了我。然而這個時候,我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姜彤?姜彤,醒醒!不要趴在方向盤上睡覺。”第8章捉迷藏3我嗆咳著掙開了眼,感覺渾身酸痛,連抬手這種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異常艱難。“你還好嗎?”我循著聲音扭過頭,一眼就看見我哥正蹙著眉看著我。“哥哥……我真的不行了?!蔽疫呎f,邊下意識地往后縮。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正在車里,手里更是握著方向盤。而車外天色雖然昏暗,還下著瓢潑大雨,卻與剛才那種粘稠的漆黑截然不同,分明是我一開始第二次進入圖書館時的情景。怎么回事?難道從頭到尾都是我做了一個噩夢?我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打開車窗。車窗外,傍晚五六點鐘,正是汽車擁堵的時候,大車小車都停在馬路上,偶爾慢吞吞地行駛幾步路的距離,再次停下。時不時還響起汽車尖銳的喇叭聲。比起剛才明亮而充滿生氣的圖書館,此刻我有一些相信這里確實是真實的世界。但是我哥又怎么會出現(xiàn)在副駕駛座上,出現(xiàn)在郎濤的位置上?“姜彤,你在干什么?”我哥又喊了我一聲。我轉(zhuǎn)過頭再一次打量我哥。他穿著一件極為眼熟的粉紅色T恤,和剛才那個人的打扮完全不同,反倒和郎濤的穿著幾乎一致。不對,他和郎濤的穿著一模一樣。一種怪誕至極的猜想浮上我的心頭。“你不會是郎濤吧?”我本是玩笑般的說出,但他的回答既意外又正如我所料。“是的,有什么問題嗎?”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姜彤?!?/br>“你什么意思?”“你打開車門,就說了兩句話,我哥消失了,快去找爺爺,就趴在方向盤上不動了?!彼钢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