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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屁的小弟,“姜哲你往后點,讓我的小美人兒們先進來~” 許櫻擰眉,毫不客氣的將人往一旁推了推,然后領(lǐng)著他身后三位美女進了家門。 “姜哲你進來記得換鞋啊?!?/br> 被四個女人遺忘的姜哲抽了抽嘴角,認命的將門關(guān)上,然后換鞋。 “我說姜哲,你一個大男人天天和我們幾個女人混在一起合適嗎?”成然來過幾次,熟門熟路的脫了拖鞋,躺進沙發(fā)里。 “你以為我想啊,誰讓我參加個綜藝,還是進組演戲,哪哪都有你們幾個。”姜哲也是郁悶。 他去年第一部 綜藝遇見了許櫻和鐘明娜之后,進組便是和鐘明娜搭檔,期間又上了兩檔綜藝,先后遇見了成然和孟怡,最后殺青的這部原先和柳卉搭檔的戲。 重新?lián)Q的女主角又是鐘明娜。 他如今算是看明白了,合著自己擺脫不掉她們這幾個女人了。 “網(wǎng)上都說你和我們仨都有一腿呢,姜渣渣?!泵镶鶖R一旁幸災(zāi)樂禍。 “現(xiàn)在的網(wǎng)友眼神這么不好嗎?我明明是單方面被你三個碾壓、欺負!”說完這句,姜哲察覺不對,“怎么是三個?” 一旁拿了紅酒過來的鐘明娜搭腔:“粉絲說了,你雖然渣,但是應(yīng)該道德意識薄弱到去做男小三,所以櫻櫻這個已婚婦女就被排除在外了?!?/br> 姜哲:“……” “現(xiàn)在的網(wǎng)友怎么都一腦子黃色廢料!”姜哲氣急道。 “咋你還一副貞潔烈男的樣子,我們仨怎么說也是一頂一的大美人,哪個你能吃虧的了?”成然站起身,一把勾住姜哲的脖子。 差點掐著他。 姜哲揉了揉脖子冷哼一聲,“呵呵,是吃不了虧,每天被你們按在地上摩擦。” “好了,你們別鬧了,今天來是給我慶祝的,姜哲,你不許欺負成然!”許櫻盯著他,大聲威脅,“要不然我就去網(wǎng)上爆你料了???” “我哪里欺負她了,她剛才還掐我脖子呢,都是你姐妹,你不能就這么厚此薄彼?!?/br> “哈哈哈,姜哲你什么時候是meimei了?”孟怡目光從他臉上移到某處,意味不明道。 姜哲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緊擋住某處,“是弟弟行了吧?!?/br> 他怎么就交了這么幾個損友呢。 幾個人來來回回喝了好些酒,被酒氣熏得晃晃悠悠的姜哲粗著舌頭問,“怎么了喝了半天,沒看見傅導(dǎo)啊,你們不會真的像網(wǎng)上說的表面恩愛吧?” 人一喝醉,就開始胡言亂語。 “去你的,傅爻他估計一會兒就回來了,說是給我買了好吃的。”傅爻知道她要請朋友,心里知道面前這么幾個見到他會局促。 所以很自覺的留在公司加班,等他們慶祝的差不多了,才會回來。 這會兒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 “姐妹,這次你得捧個影后的獎杯回來給我們聞聞?!蓖瑯雍却罅说倪€有孟怡,不過她是喝橙汁喝大了。 被氣氛熏醉了。 “還不一定呢,只是入圍嘿嘿。”許櫻喝的也不少。 說不想拿獎是假的,畢竟入圍了。 如果從一開始就沒有入圍這個事,許櫻倒也沒有這么期待和緊張。 “嗚嗚嗚一定要要獲獎,到時候你得把影后的獎杯借我拍拍照,讓他們天天說我是花瓶?!背扇患傺b哭了幾聲,臉頰通紅。 幾人喝得醉醺醺的時候,傅爻才提著讓人特別定制的小蛋糕回來。 只是家門口好像多了個不速之客。 “梁導(dǎo)?”傅爻客氣打了聲招呼。 “傅導(dǎo),打擾了,我是來接人的?!?/br> 接的是誰,他沒有說,但傅爻猜得到,畢竟這么多年了。 兩人對視一眼,一副很不熟的樣子。 等二人進入玄關(guān),滿屋的酒氣和食物香氣在空氣中肆意飄蕩。 許櫻迷迷糊糊看向門口,瞥到一個身影,眼睛一瞇,站起來就直直往門口走,然后準確無誤的撲倒男人的懷里,“你回來啦~我入圍了哦!” 要多膩歪有多膩歪。 “嗯,我知道,所以給你訂了蛋糕,吃不吃?”傅爻揉了揉懷里女孩的頭頂,語氣溫柔。 半醉半醒的姜哲直接抖了抖身子,“許櫻,你惡不惡心啊,這個點了還撒狗糧!” 鐘明娜到底年長他們一些,并沒有喝很多,她拍了拍一側(cè)的姜哲,“姜哲,是叫你助理來接你還是我送你回去?” 孟怡和成然,成然喝多了,但是孟怡沒有,鐘明娜知道她酒精過敏,她們倆住在一起,自然一起回去。 而剩下的她和姜哲。 剛好順路,畢竟是在同一個小區(qū)。 “我那個助理估計早就呼呼大睡了,反正咱倆住在一起,我蹭你車算了。”姜哲喝大了,話里帶了歧義也沒注意。 只是跟著傅爻進來的梁越聽到那句‘住在一起’整個人都僵硬了。 “那行,起吧,我助理在外面等著呢?!辩娒髂茸е芤换我换蔚卣酒饋?。 姜哲醉的是在太狠了,整個人直接壓在鐘明娜身上。 “這么重,該減肥了弟弟。”鐘明娜拖著他,順便拿起一旁的包包,走到傅爻面前,正準備和他告別,到了嘴邊的話在看到他身后的男人后,停住了。 亮堂的客廳內(nèi),男人的臉尤為清晰,鐘明娜只是瞧了一眼,看清來人后便無波動地轉(zhuǎn)移,繼續(xù)剛才要說的話,“我和姜哲就先走了,等櫻櫻醒了,幫我謝謝她的款待,還有祝她得獎。” “謝謝。”傅爻摟著懷里昏昏欲睡的人兒,禮貌但疏離的和她道謝。 然后看都不看一眼那個突然造訪的男人,拖著肩上的姜哲出了別墅。 孟怡見狀,也很快拉起醉的不成樣的成然,匆匆道別,回家。 前后不過二十分鐘,客廳里就只剩下遍地狼藉,還有懷里的將家變成這副樣子的罪魁禍首。 “蛋糕還吃不吃?”傅爻問出這個問題就覺得是多余的。 都醉成這樣了。 哪成想本來已經(jīng)有昏睡趨勢的人聽到‘蛋糕’兩個字,猛地清醒了半秒,說了個,“吃!” 傅爻:“……” 果真是醉了。 將人抱到臥室后,傅爻又折回客廳和廚房,收拾殘局。 他看了一眼本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木乒?,過了今晚就空了一半,就知道他們喝了多少。 頓時皺眉,心下有些后悔自己沒能早點回來看著她。 將樓下收拾干凈后,傅爻回到臥室,將床上的小醉鬼抱進浴室,準備給她洗澡。 將人放在洗漱臺上,和自己平視。 小醉鬼嘴里一直嘀嘀咕咕說著不知道是什么的醉言醉語。 “說什么呢?”傅爻揪了揪熱毛巾,正準備給她擦擦臉,就聽她嘴沒停的在那嘟囔著什么。 “傅爻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