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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舉世罕見的變異人, 還是更加慘無人道的……試驗產(chǎn)物? 容夏在這頭沉思,身旁的女人也在滿臉不甘地凝視著縮在角落里的德牧——這只惡心的小狗就是她丟丑的間接兇手。 然而,她此時的腦袋也清醒了許多:研究所絕對不會允許她重傷這只狗。 她可以隨意辱罵諷刺,可以進行一點“合情合理”的體罰,卻絕對不能破壞實驗品。 為了進行研究,所長在這群小怪物身上消耗了一堆又一堆令人咋舌的星幣數(shù)目。假如她剛才如愿以償?shù)靥叱瞿且荒_,隔壁那群瘋狂的研究員肯定又要來找她理論。 女人終于恢復理智,勉強克制住動手的欲·望。 她根本不想和這群小畜生呼吸同一片空氣,于是一臉不耐煩地揮手趕人:“別在這里磨磨蹭蹭,趕快滾回你們的豬窩?!?/br> 容夏也跟在小德牧身后,走出了F-24實驗室。 和那群提前出教室、嘰嘰喳喳趕著坐電梯的孩子不同,那五個孩童整整齊齊地列成一隊,然后死氣沉沉地朝另一端走去。 他們沒有歡聲笑語,也沒有任何一句交流。 在這支靜謐的隊伍中,只有一個小家伙的畫風和其他人完全不同。它顛著輕快的步伐,尾巴幾乎要搖出一朵花。 討厭的人當眾吃癟,這小狗的心情顯然相當不錯。 容夏牢牢跟緊那朵尾巴花,還不忘繼續(xù)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 幽深的走廊似乎看不到盡頭,隊伍已經(jīng)步行了十來分鐘,墻壁兩側(cè)居然再也沒有出現(xiàn)一道門。 頭頂?shù)睦葻粼絹碓交璋?,監(jiān)控探頭卻越來越密集。 越過一道又一道能將外來闖入者瞬間蒸發(fā)的激光攔截裝置,容夏在心中篤定:她來到了研究所的核心區(qū)域。 一道金屬門矗立在走廊盡頭。 這道門比任何一間研究室的大門都厚實,而且設置了人臉和指紋雙重識別。前四個小孩都順利通過,第五個小孩頗具互幫互助的精神。刷臉成功后,他又頗為熟練地一把抱起小德牧,將它的右前爪按到識別儀器上。 至此,苦難的一天終于結(jié)束。 將小狗放在陳舊變色的地毯上,第五個小孩揚起一抹生澀的笑容:“你大哥確實比你強?!?/br> “人家一蹬腿就能跳上去,你每次都得讓我來抱?!?/br> 德牧翻了翻眼皮,毫不留情地給這位好心小孩贈送了一對雪白的“乒乓球”。 其他孩子終于卸掉冰冷麻木的外殼,忍不住笑出聲。 孩子們的笑鬧聲越來越響,容夏開始打量這個金屬門背后的小小房間:有擺滿食物的餐桌,有沙發(fā)和米色的羊毛地毯,還有幾樣褪色的玩具。 金屬門的對面還有一道門,這道門是木質(zhì)的,涂著明媚溫暖的淡黃色油漆。打開這道木門,或許就能看到溫馨柔軟的兒童床——然而,容夏可不這么想。 孩子們摟著最喜歡的玩具,在餐桌邊坐定,然后開始狼吞虎咽。 發(fā)現(xiàn)小德牧進食欲·望并不強烈,好心的第四個孩子又規(guī)勸道:“只剩下十分鐘了,你總得吃點東西吧。” 另一個孩子也跟著張口,面包碎屑噴了半桌子:“好朋友還在關(guān)禁閉,它肯定吃不下東西。” 小德牧耷拉著耳朵,將鼻尖埋在爪子底下,默認了這個解釋。 心地善良的孩子嘆了一口氣,開始專心對付盤中的rou食。 十分鐘后,食物依然在冒熱氣,六個孩子卻再度恢復到先前的冷漠麻木狀態(tài)。他們毫不留戀地丟下毛絨玩具和果汁,朝木門走去。 第一個孩子擰開把手,冰涼陰濕的空氣涌了進來,黑洞洞的長廊出現(xiàn)在容夏眼前。 她瞇起眼,看到了狹長密集的深色鐵欄桿——宛如牢籠,也宛如監(jiān)獄。 只有待在這個陳舊而溫馨的小居室里,這幾個孩童才能體驗一把正常人的生活。 然而…… 離開之前,容夏張開精神網(wǎng),在房間的角落、家具的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共十枚攝像頭。 * 掀開小居室的溫柔外衣,研究所終于再一次暴·露其惡心的本質(zhì)。 走道兩側(cè)總共有八間房,牢房的鐵柵欄上還掛著解說用的名片。 踏進這片昏暗的區(qū)域,容夏險些以為自己誤入了某所即將倒閉的動物園——然而,這些籠子里關(guān)著的,正是剛才那六個小孩子。 一棟二十年前的白色建筑物,被掩蓋在歲月塵埃中的一樁樁惡行。 這些事件早已發(fā)生,她再怎么怒不可遏,也只是一個無能為力的旁觀者。 挪動沉重的步伐,容夏細細端詳著每個人的名片。前五個孩子目前都還是人類,卡片上只備注著姓名和證件照。 人類沒有厚實保暖的皮毛,這五個孩子被施舍了一套薄薄的寢具,就鋪在鐵皮地板上。 第六間牢籠里關(guān)著小德牧,小德牧沒有被褥,只能盤起來睡覺。 德牧沒有名字,名牌上又多出了兩行字 哺乳綱食rou目犬科 異種:古代黑背直耳牧羊犬 八間牢房本來就沒住滿,總共也只有七張名牌,最后一張卡片就掛在小德牧的隔壁。 最后一間牢房空空蕩蕩,容夏在名牌上看到了一只兇神惡煞、呲牙咧嘴的小黑豹。 哺乳綱食rou目貓科豹屬 異種:埃爾南德斯變異豹 菜菜幼年怕黑,等它走出禁閉室之后,又得繼續(xù)在這間黑漆漆的牢房里艱難入睡。 不知道這只小可憐究竟在牢籠里瑟瑟發(fā)抖地睡了幾年。當它擁有姓名之時,或許也會擁有一張舒服的好床鋪。 二十年之后,菜菜在黑壓壓的小帳篷里也睡得十分安穩(wěn),已經(jīng)不再畏懼黑暗。 如果不是回到過去,容夏可能還不知道這家伙畏懼的事物。 她有些猶疑:那菜菜到底是怎樣克服對黑暗的恐懼的? 或許是有人替它撫平了胸口的焦慮與傷痛,亦或許是它逼迫自己不得不適應這種環(huán)境。 * 容夏萬萬沒想到,自己這次在研究區(qū)的探險經(jīng)歷簡直宛如剝洋蔥。 她順著不斷延伸的走廊一路觀光,然后一層一層剝開研究所丑惡腐爛的嘴臉。 牢籠的盡頭還有一道鐵門。 這扇鐵門不算太堅固,背后又會埋藏著什么丑陋的秘密? 在菜菜的牢籠旁駐足片刻后,容夏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前走:這次穿越機會無比珍惜,不能把時間都浪費在無用的情緒上。 下一幕,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容夏一走近,鐵門居然自動開啟。 鐵門自帶識別系統(tǒng),卻十分輕易地將她放了進來。 要么是因為容夏在這里登記過,要么是因為這門出故障了。容夏是透明形態(tài),還是第一次來到這里,因此鐵門只有“出故障”這一可能性。 ……當然,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