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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認認真真過過招,正好趁機劃下道來,比比看怎么樣?”王遺風一聽,興致升起,但還是不動聲色道:“你隨意?!?/br>顧生玉輕嗤:“裝樣?!闭f完不等他開口,左腳一跺地,整個人彈射出去,速度極快,黑發(fā)都被掀起凌空。王遺風當機立斷把笛子橫到嘴邊,可顧生玉出手的這么干脆就是怕了他這一點兒。“我怎么可能讓你施展紅塵心法!”王遺風聽到這句話響起的時候,一只手成刀狀,筆直的插入執(zhí)著橫笛的兩臂間隙,耳垂被氣壓沖擊的疼痛起來,一揚眉,對上顧生玉雙眼,他當機立斷的吹響了紅塵曲青城。“我去!”李承恩身后的一名天策小哥像只脫水的魚一樣顫抖著頭頂?shù)聂嶙?,覺得整個人都在惡人谷谷主的笛聲下抖成了篩子,真是不能好啦!多年之后,他以堅若磐石的忠誠心聞名整個浩氣盟,無數(shù)俠士揣測他為何會有這般決心。但是誰也不知道,令他萌生出這股頑強的意志的,居然是王遺風王谷主的笛子。此等……此等禍害……絕、絕對不能留于世間!內(nèi)心深處仿佛發(fā)出以上崩潰的呻_吟,本人更是從此堅定了加入浩氣盟的決心。不知道比賽還比出一個浩氣盟鐵桿粉來,總之旁觀中的眾人即使有再多心思,在王谷主的笛音下都被迫靜心運轉(zhuǎn)起內(nèi)力,抵抗起紅塵心法cao人心智的力量。唯一正面對敵的顧生玉兩手捂耳一躍而起,大長腿高抬就是個力道十足的下劈。旋身躲閃,王遺風身法飄然,十分好看,顧生玉攻勢落地,除了一塊青石板被內(nèi)力轟成齏粉再無任何進展。“真夠難聽的!”李承恩痛苦的兩手塞住耳朵,完全不明白一個人怎么能把笛子吹的這么難聽。坐在他身旁的陸危樓居然在此刻和他生起了共鳴,忍不住跟著他的話附喝兩句。“沒錯,實在……實在……唉!”他什么都說不出來,因為實在是太難聽了!陸危樓身為一教之主不能像旁邊的李承恩那樣堵住耳朵,所以此時非常羨慕他,尤其是自己還要撐著形象,維持威嚴無匹的明教教主造型,對方卻可以自由的堵耳朵降低魔音摧殘的情況下。深吸一口氣,他努力忍住了,然后瞥瞥從剛才開始就特別安靜的阿薩辛。紅色紗帽擋住他大半張臉,從陸危樓的角度看不出身上,但是對方身上詭異泛起的潮紅卻一清二楚。他咋舌,沒想到阿薩辛這些年的功力不進反退啊,自己都沒有面紅耳赤,對方居然已經(jīng)承受不住笛音的余波內(nèi)勁了。只是這樣想的陸教主沒有想到,阿薩辛的沉默完全是在穩(wěn)定自己的內(nèi)傷。沒錯,這內(nèi)傷就是顧生玉一眼弄出來的。初時不起眼,可隨著時間推移就會發(fā)現(xiàn)傷入五臟,必須時時刻刻用內(nèi)力穩(wěn)定住傷情,而且體內(nèi)還有一股異力破壞奇經(jīng)八脈,兩者結(jié)合可謂棘手的不得了。之前被傷勢困擾,無論是怎樣的話題阿薩辛都沒辦法參與,干脆死了謀劃的心思全力治療內(nèi)傷。功夫不負苦心人,眼看著好不容易就要治好了,居然在這個時候被紅塵心法擾動內(nèi)力,真氣走差,功虧一簣,這怎不讓紅衣教主氣惱不已。狠狠抬頭,盯著王遺風和顧生玉,仇恨的雙眼深深記住了這兩個人。阿薩辛:這仇……來日定報!臺上正在和王遺風一來一往的顧生玉體會不到阿薩辛吐血的內(nèi)心,他正在和王遺風的笛聲搏斗,這個時候要是有把琴自己就不會這般被動了。他一邊想著,一邊思索身上有什么東西可以當做樂器來使用。可是想來想去……顧生玉老臉一紅,做賊一樣四下看看,發(fā)現(xiàn)注視他的眼神還是很單純的,遂低咳兩聲,啟唇唱道:“高堂不作壁,招取四面風。吹歡羅裳開,動儂含笑容。反覆華簟上,屏帳了不施。郎君未可前,等我整容儀。開春初無歡,秋冬更增凄。共戲炎暑月,還覺兩情諧。春別猶春戀,夏還情更久……”一曲出自江南的活潑情歌,不用女子的吳語唱來,少了嚶腔的熱情生波,多出男子的大氣爽朗。紅塵曲本是悲傷的曲調(diào),尤其是吹笛之人自身所帶出的凄涼冷漠,更像是看透世間丑惡,不對人性抱有任何期待的直白欲望。是音樂化作的直刺人心的利劍,尖銳鋒利,能逼得任何一個人接受自己內(nèi)心的自私丑陋,斷絕活著的希望。可是顧生玉的歌聲初展,就仿佛看到河邊女子嬌羞著望向情郎,深含愛意的雙眸是人世間最干凈真摯的眼神,誰也不能否定愛意創(chuàng)造的諸多奇跡??v使會有悲劇,會有求而不得,但當彼此心動的那刻,就已經(jīng)是天底下最真實的奇跡。家庭不同,認識的人不同,相識的人不同,甚至相遇之前走過的路也不同,種種不同都比不上情愫暗生的那刻。執(zhí)我手,許我一生。就這樣,決定了未來的路共同來走。顧生玉所歌的,便是這般奇妙的感情。有些人過去應該是沒辦法想象會有人拉著自己的手的吧……陸危樓回想起自己的妻子,眼帶感慨。有些人從未想過自己可能心動過的吧……拓跋思南抬頭,粗獷堅毅的臉上是rou眼可見的復雜。有些人還沒有遇到自己那個會一心相許的人……其他人或低頭或垂眸,隨著顧生玉的歌聲心生期許,暗暗幻想著某一日能讓自己癡情不改的女子模樣。愛情就是這般美妙,創(chuàng)造奇跡般的在每個人的人生中出現(xiàn)。不一定是在什么時間,但它總會出現(xiàn),然后改變自己以為一生都不會變化的世界。悠揚的歌聲帶有不知名的魔力回響在會場之內(nèi),與紅塵曲的cao縱人心分庭抗議。顧生玉認為自己怎么面對世界,世界就會怎樣如實的回饋給自己。雖然他不能說一生中能夠時時刻刻都充滿美好,就好像白晝與黑夜,人們不會永遠擁抱光明,但是他想,要是能夠堅持下去,隱忍的所有痛苦都是為了那一刻的相遇的話,說不定等待正是值得的。沒有心動過的人無法理解那刻心動到底是多么難得,沒有擁有過伴侶的人不知道失去伴侶的孤狼是如何對月而嘯……詩詞描述的多么真實,都沒有親身體會來得深刻,所以,王遺風,你的紅塵曲,我破得。你,愛過。因為愛過,必敗無疑。如此諷刺的事實,正是紅塵曲緩慢停下的佐證,場內(nèi)唯剩顧生玉一人的歌聲回響。“……輕衣不重彩,飆風故不涼。三伏何時過,許儂紅粉妝。盛暑非游節(jié),百慮相纏綿。泛舟芙蓉湖,散思蓮子間。”待到將最后幾句唱完,顧生玉安靜的望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