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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跡基本江湖上人人皆知?!?/br>“……”寇仲啞口無言,他想起那個美貌不已的女子,對方的歌聲至今仍在耳邊回響,將他帶入她的世界。徐子陵為侯希白倒上酒,淡淡道:“我是從妃暄那里聽說的,她的師父當(dāng)年曾與顧先生見過一面?!?/br>一聽到有關(guān)慈航靜齋的八卦,侯希白頓時好奇的問道:“然后呢?”徐子陵搖搖頭,“妃暄沒說?!?/br>侯希白:“……”“也是,這種門派秘事也不會有人到處說,”他懶散的為自己斟酒,舉手投足間“風(fēng)流公子”的情態(tài)頓顯,引得酒樓里的老板娘頻頻飛來媚眼。等寇仲從回憶中回過神,第一個問題就是……“和天刀比起來,顧生……顧先生如何?”要知道在他們初入江湖的時候,陰葵派傳人還是靜齋女子都是可望不可即的大人物。雖然現(xiàn)在也是,但兩人也已經(jīng)有了和對方平等談話的資本。與此同時,他們也弄清了江湖中到底誰才是不可得罪的人。在那些人中,天刀宋缺絕對是最超然的一個。侯希白聞言,提起了些興趣。“說來,天刀和顧先生的關(guān)系還真有些可說的地方?!?/br>寇仲,徐子陵,一時聚精會神,自古以來聽八卦的人差不多都是這副模樣。侯希白道:“據(jù)說,每一次有顧先生出現(xiàn)的消息,宋閥情報人員都會將消息傳回嶺南一趟,具體是誰要看,你們都懂吧?”寇仲,徐子陵互相看了一眼,用力吞了口唾沫。……“顧先生,您就讓我進(jìn)去吧。”風(fēng)和日麗的午后,李家大公子站在一座平凡無奇的園子外面,語氣輕松的喚道。李世民偷偷看被呼喚的人,然后被斜了一眼。顧生玉扔掉手里的棋子,石頭做的棋子落到棋簍里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怎么?皮癢了?”李世民立馬擺出最正經(jīng)的模樣,嚴(yán)肅道:“老師,這樣也不是辦法啊!”“我記得我把這件事交給你處理了。”“……呃……”顧生玉瞅著他輕嗤,“你還能有點兒用嗎?”李世民:“……”默默退散。從棋簍里又摸出幾個石子,外面呼喚的聲音不斷,顧生玉終于到了忍耐的極限,棋子“啪”的拍到棋盤上,聽的李世民汗毛炸起。顧生玉不耐道:“去,把他叫進(jìn)來,看看他到底要說什么需要他這么執(zhí)著?!?/br>“是?!?/br>李世民快步走到門口,傳達(dá)了顧生玉的意思,順便提醒自家大哥,老師現(xiàn)在心情不好,你別作死!李建成聽到后臉色都沒變一下,平平淡淡的說道:“好?!比缓缶瓦M(jìn)去了。這份處變不驚的大將之風(fēng),看的李世民面無表情。李建成進(jìn)去之后,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靜默了好一段時間。在李建成成年后,他在顧生玉這里得到的待遇就一直是這個樣子。“顧先生?!?/br>李建成終于拱手行禮道。顧生玉不咸不淡的應(yīng)了聲。“找我有什么事情嗎?”“沒有事情就不能來見先生嗎?”“沒事你可以……”“其實是有和顧先生相關(guān)的消息在江湖上流傳……”“……”后幾步進(jìn)來的李世民一陣無言。李建成變臉?biāo)俣戎?,就和他的臉皮有多厚一樣,在李世民這里是千古之謎。李建成若無其事的將調(diào)戲一秒切換成正經(jīng),顧生玉也習(xí)慣了一般聽他說下去。聽著聽著顧生玉奇怪的抬起頭,正巧對方說道:“……現(xiàn)在的人都在懷疑先生您的傳承來自長生訣,您之所以這么強是因為修習(xí)了四大奇書?!?/br>顧生玉默了一下,抬起手,凌空將見勢不妙打算溜走的李世民吸到手里。像是提小雞一樣提著自己這個不安分的弟子,顧生玉睨著他。“說,老老實實的說!”李世民:“……”干笑著擦擦冷汗,他身高明明已經(jīng)是男人中高挑的了,但被顧生玉這么一提,硬生生蹲下去半截,誰讓顧生玉是坐著的呢。李建成看著他們兩個的動作恍然大悟。“難道這件事和二弟有關(guān)?”前些日子不知道怎么,到處都是有關(guān)于長生訣的消息,其中兩個名不經(jīng)傳的小人物也借此一躍成為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后來趕上慈航靜齋傳人下山,這股奇書的熱度才下去了一陣子,但最近居然又被炒了起來,還和顧先生扯上關(guān)系。原本李建成以為是有人在搞什么陰謀,結(jié)果……居然是自己二弟動的手腳!這下子,他就不明所以了。他疑惑的目光落到日常狀態(tài)下的師徒兩人身上,顧生玉教訓(xùn)李世民的手段可謂熟練度已經(jīng)到達(dá)滿級。幾下子就將李世民固定成一個扎馬步的姿勢,無視他欲哭無淚的表情,懶散說道:“你要是不招,就一直給我這么蹲著,蹲到你想說為止?!?/br>“別、別啊!我招,我招!”顧生玉:“……”真是不知道青史留名的太宗為何會是這么一個沒臉沒皮的家伙。李世民一看事情瞞不下去,痛痛快快的就招了。“消息是我傳的,”他認(rèn)下了,然而……“可是我傳的并非現(xiàn)在的這些內(nèi)容,我只把長生訣是從老師手里流出去的消息稍稍透露一下,真的!”顧生玉冷笑:“我不信你將消息傳出去的時候,會沒想到局面變成現(xiàn)在這樣?!?/br>李世民:“……哈哈,我錯了!”“呵呵。”顧生玉起身和李建成往外走,背后連連傳來李世民的哭訴聲。李世民哭喪著臉大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老師你放過我吧!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我錯啦??!”一直到他們完全離開小園,那聲音才漸漸消失。兩人一前一后走在府邸的回廊里,路遇的仆人驚訝的看著這一幕,然后在他們靠近的時候恭恭敬敬的行禮。顧生玉一直走到一個水池前才停下,他冷靜的看著碧色的水面說道:“李閥之前出兵了吧?”李建成不意外顧生玉會知道,因為從小到大,這個人給自己的感覺從來是天下間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清澈的水池在陽光下仿佛一塊純度極高的翡翠,顧生玉眉眼映入這池翠色為他染上幾分屬于植物的柔和。李建成不開口,顧生玉也不會開口,他們兩人的相處方式不知從何時開始變成了大片的空白和沉默。他望著顧生玉的側(cè)臉,眼里閃過一道癡色,但不過一瞬便恢復(fù)原本的深沉。李建成主動開口:“父親之前承諾過,打下長安城的人會是下一任繼承人。”誰都知道,李閥要是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