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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酒吧,還想讓我哄你?憑什么?我又不欠你的!” 這個沒心沒肺的混蛋! 季疏白幾乎要被她氣死了,近乎咬牙切齒地回道:“那就明天物業(yè)見,公事公辦?!?/br> 公事公辦? 你現(xiàn)在躺在我的床上,還要跟我公事公辦? 陳知予的心頭猛然竄出來了一股火,翻身瞪著他:“你要是敢拆了我的酒吧,我就拆了你!” 季疏白面不改色,淡淡地、狠狠地啟唇:“隨時恭候?!?/br> 陳知予:“……” 氣炸了,快被氣炸了! 她感覺自己被挑釁了。 并且是越想越氣。 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 氣急之下,她直接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摁住了他的肩膀,一口咬住了他的唇,猖獗又狂妄地吻了起來。 她今天晚上,要榨/干他! …… 第二天早上,陳知予差點沒起來床。 她本計劃著八點起床,九點去物業(yè),結(jié)果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了。 枕畔早就沒人了。 腰酸背疼,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那種酸疼。 陳知予狠狠地錘了下床,罵了句:“混蛋!”然后艱難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行動困難地套上睡裙后,她掀開了被子,慢騰騰地下了床,一步步地挪出了臥室。 季疏白已經(jīng)走了,屋子里面空蕩蕩的。 走出房間后,陳知予沒有立即去衛(wèi)生間,而是先去了餐廳,心頭帶著些難以抑制的期待,原本慢騰騰的步伐不由自主的急切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兩個月沒吃他做得早飯了,也不知道今天他會不會給她做飯。 按理說,她不應(yīng)該這么期待,帶卻克制不住。 來到餐廳后,她看到白色的大理石餐桌上面放著一個藍(lán)色的半圓形保溫罩,立即走到了餐桌邊,迫不及待地掀開了保溫罩。 桌子上擺著一個砂鍋,一碟包子和一盤炒青菜。 她又伸出了另外一只手,掀開了砂鍋的蓋子,看到里面裝盛著蝦仁大米粥。 心頭的期待被滿足了,她下意識地舒了口氣。 放下鍋蓋和保溫罩后,她才不慌不忙地去了衛(wèi)生間。 昨晚睡前沒洗澡,她身上黏糊糊的,洗完澡又吃完早飯后,已經(jīng)快到十一點了。 物業(yè)十二點下班,現(xiàn)在去應(yīng)該來得及吧? 臨出門前,她一邊換鞋,一邊計算著時間,估摸著自己差不多能趕在物業(yè)下班前到,于是決定先去賣個廢品。 就算是上午趕不到的話,下午去也行,反正下午物業(yè)還上班,但是下午賣廢品的就不一定上班了,人家還要回家吃年夜飯呢。 那么多啤酒瓶子,少說也能賣個五六塊。 思及至此,陳知予興沖沖地跑到了客廳,準(zhǔn)備去搬紙箱,然而還沒跑出幾步她就發(fā)現(xiàn),那個用來裝空啤酒瓶的紙箱不見了! 當(dāng)即就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 緊接著,她又想到了什么,立即跑去了廚房,打開了自己放酒的那個櫥柜的柜門。 柜子里空空如也,別說啤酒了,連個啤酒瓶蓋都沒有。 她瞬間氣炸了,氣急敗壞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季疏白的電話。 季疏白似乎早就預(yù)料到了陳知予會給他打電話,所以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說話時,他的嗓音中帶著點慵懶,又帶著點散漫:“怎么了?” 陳知予劈頭蓋臉地質(zhì)問:“我的酒呢?我的啤酒瓶呢?!” 季疏白言簡意賅:“扔了?!?/br> 陳知予氣得嗓音都開始發(fā)抖了:“全、全全扔了?!” 季疏白:“全扔了。” 陳知予:“……” 你他媽的! 她憤怒又心疼,心疼死了! 她的酒呀,全沒了! 啤酒瓶也沒了,廢品也沒法賣了! 這個王八蛋! 她忍無可忍地沖著手機怒吼了起來:“季疏白你給我等著!” 季疏白的語氣依舊是不慌不忙,散漫又慵懶:“一直等著呢,等你一上午了?!彼痔ы鴴煸趬Ρ谏系溺姳砜戳艘谎?,提醒道,“還差十分鐘十一點,物業(yè)十二點下班,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今天物業(yè)提前放假半天,也就是說,物業(yè)下午不上班。” 陳知予氣急敗壞:“他們憑什么提前放假?” 季疏白:“我批準(zhǔn)的?!?/br> 簡簡單單四個字,攻擊力為零,侮辱性卻極強,又帶著極大的碾壓力。 陳知予已經(jīng)快被氣炸了。 行、行、行。 您厲害! 為了不被氣死,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著脾氣回道:“我希望季總您今天帶了隨身保鏢,不然我一會兒一定會打死你!” 挑釁完,她直接撂了電話,以一種仿若放學(xué)后跟人約了架的氣勢,氣沖沖地出了門。 但是開著車來到酒吧街后,她并未直接去物業(yè),而是先去了一趟南橋。 她還記得傅云潭昨天說過,今天會來酒吧找她,但是這一上午他都沒給她打電話,她就想著他應(yīng)該會下午來,所以她要先去酒吧跟三人組交代一聲,以免她不在的時候傅云潭來了,然后被這三個人轟出去。 三人組雖然可可愛愛,但也是一個比一個有脾氣。 然而她一推開酒吧大門就怔住了,傅云潭已經(jīng)到了酒吧,獨自一人坐在大廳東邊的某張位置上。 三人組和劉琳琳也在大廳里面坐著,卻坐在大廳最西邊,與傅云潭隔得八丈遠(yuǎn),就好像他身上帶著什么傳染病一樣。 他們雖然沒把他攆出去,但還是顯而易見的不待見他。 不過這畫面倒是比陳知予想象中和諧的多,她不禁在內(nèi)心感慨:新的一年,三個小可愛們果然都長大了一歲,比去年懂事多了! 走進(jìn)酒吧后,她先朝著他們仨和劉琳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四個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邊上打斗地主。 “小劉今天怎么來了?”陳知予看著劉琳琳,奇怪地問。 南橋二樓的房間不夠,劉琳琳沒法住在南橋,所以她給劉琳琳提供的住宿方案是讓她自己出去租房住,她給她報銷租金。 劉琳琳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搬出去住了。 今天已經(jīng)正式放假了,按理說她上午是不用來的。 劉琳琳像是被老師點了名似的,立即將手中的牌扣在了桌子上,老老實實地回答:“我自己在家也沒意思,就來找大家玩了?!?/br> “哦,那你玩吧?!标愔铔]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走向了傅云潭,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略帶驚訝地問,“你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沒給我打電話?” 傅云潭:“怕吵到你睡覺?!彼鬼戳艘谎鬯挠沂郑⑽Ⅴ酒鹆嗣碱^,“戒指呢?” 陳知予一愣,她已經(jīng)把戒指的事情忘了,而且剛才出門的時候,她也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