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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疏白直勾勾地盯著她,淡淡地、狠狠地啟唇:“因為我一定不會放過jiejie。” 陳知予:“……” 季疏白輕輕撫摸著陳知予的臉頰,聲色極其溫柔:“我那么愛jiejie,所以,請jiejie一定不要辜負我,不然,我會很傷心的。” 他的語氣柔情似水,但陳知予還是清清楚楚地感覺到了死亡威脅,再一想三百萬和欺騙感情的事兒,她的心和肝就開始發(fā)顫,還不由自主地做個了吞咽的動作。 臭和尚果然,不好惹。 季疏白垂眸瞧著她,明知故問:“jiejie怎么開始發(fā)抖了?是因為冷么?” 陳知予只能回答:“對、對對、冷、有、有點冷?!?/br> 因為心虛,說話都開始結(jié)巴了。 季疏白咬字輕緩:“我來幫幫jiejie?” 陳知予預(yù)感到了什么,大驚失色:“不需要!” 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 求生欲地驅(qū)使下,她本能的想逃,然而未遂,她都沒來及的從他身上起來,就再一次地被他壓在了身下。 陳知予氣急敗壞:“我都說了我不需要!” 季疏白垂眸瞧著她,眸色深邃,緩緩啟唇:“可是,我需要jiejie,jiejie幫幫我好不好?” 他的聲色低醇,撩人,又帶著點男性在欲//望涌動時獨有的沙啞。 是荷爾蒙的氣息。 陳知予完全無法抵抗。 如果抵抗了,就是自己不知好歹! 所以她只能選擇,閉眼享受。 …… 陳知予不清楚自己昨晚是幾點睡的,但是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季疏白已經(jīng)不在她身邊了。 她不確定季疏白是不是去上班了,就想喊他一聲,看他在不在家,但是就在張嘴發(fā)音的那一刻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啞了,并且啞得厲害——自從送了暖氣之后,屋子里的氣溫就變的干燥了,再加上昨晚沒節(jié)制,現(xiàn)在就遭了報應(yīng)。 喉嚨深處還特別干燥,急需來點水滋潤一下。 陳知予喊不了人,只好自己去倒水,但是從床上坐起的那一刻,渾身酸疼,尤其是腰和腿,簡直像是要散架,感覺比她在訓(xùn)練場上騎著馬跑一百圈后還要累。 這就是縱//欲過度的后果。 今晚絕不再上弟弟的床! 再上她就是狗! 陳知予一邊在心里發(fā)誓,一邊咬牙抵抗著身上的酸痛,艱難套上了睡裙,撐著床下了地。 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因為疼。 拖著幾乎散了架的身體、慢吞吞地挪騰到餐廳后,她才發(fā)現(xiàn)季疏白不在家。 白色的餐桌上放了張藍色的便簽紙,色彩差異十分醒目,陳知予一眼就看到了,她立即走到了餐桌旁,拿起便簽紙看了一眼,上面用黑色簽字筆寫著幾個字:【飯在冰箱里】 陳知予曾學(xué)過多年的書法,看到手寫的文字后第一反應(yīng)不是讀內(nèi)容,而是看字體。 雖然這張小小的便簽紙上只簡簡單單地寫了五個字,但是排列公正、間隔有序,并且字跡絕美,筆走龍蛇入木三分,正可謂是矯若游龍,翩若驚鴻,陳知予一下子就被驚艷到了,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手中的便簽紙看了好幾秒鐘,滿目贊賞之色。 欣賞夠了季疏白的字跡后,她才開始看內(nèi)容,緊接著就蹙起了眉頭。 就寫了個“飯在冰箱里”?昨天你跟我啪/啪/啪的時候可沒這么樸實而無華! 你的sao話呢?你的情話呢?你的我愛你呢?最最最起碼是不是要加上一個“jiejie”?得到我了之后連“jiejie”都不喊了么?! 呵,男人! 陳知予氣憤地把便簽條拍到了桌子上,然后一瘸一拐地走進了廚房,給自己倒了杯水,舉起杯子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后,她用手背擦掉了唇邊的水漬,然后去了趟衛(wèi)生間。 就連上廁所都是疼的。 媽的! 做人果然不能太放縱,不然需要后果自負! 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她從馬桶上站了起來,顫著腿提上了內(nèi)褲,摁下沖水按鈕后,她走到了鏡子前。 鏡子里的那個身穿墨綠色絲綢吊帶睡裙的女人,一副縱欲過度模樣。 鎖骨、脖子以及胸口處皆遍布吻痕,漆黑濃密的長發(fā)有些蓬松凌亂,眼皮微微有點腫,眸色中帶著疲憊和困倦,卻又帶著點迷離醉意,像是還沉浸在昨晚的醉生夢死中沒有清醒過來。 不知不覺間,腦海中又開始重溫昨晚的纏綿記憶。 全都是限制級的畫面。 昨晚臨睡前她還去洗了個澡,因為實在是太粘了,受不了。 結(jié)果洗到一半的時候,季疏白也去了衛(wèi)生間…… 畫面越來越限制級,再回憶下去又要流鼻血了,陳知予趕緊甩了甩頭,把自己的思想拉正,然后將頭發(fā)扎了起來,開了水龍頭,用冷水拍了拍臉。 洗漱完她并沒有去熱飯吃,而是重新回到了他的臥室,縮進了被窩里,拿起了手機。 關(guān)機了整整一晚上,一打開手機,瞬間彈出了無數(shù)條未讀消息以及未接電話提示。 她大概掃了一眼,沒什么大事,只是三人組義憤填膺地譴責她無故曠工不負責任而已,并且在她關(guān)機之后,三人組更是氣憤到了極點,異口同聲地宣告要跟她絕交。 身為老板娘,無故曠工確實不對,為了彌補過錯,她分別點開了三人組的微信頭像,挨個私信他們發(fā)紅包,每個人發(fā)了五個二百塊錢的紅包。 三人組完全沒有辜負她的期待,每個人都是秒收,完全忘記了絕交宣言。 陳知予笑了一下,點開了未接電話,最上方的一條記錄是季疏白打來的,時間是半個小時之前。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兩點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忙,想了想,她還是將電話回撥了過去,然而把手機放到了耳朵邊。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他的聲音從手機里面?zhèn)髁诉^來,音色十分溫柔:“睡醒了?” 陳知予“嗯”了一聲。 季疏白:“吃飯了么?” 陳知予的嗓子還是有點啞:“沒呢。” 季疏白:“飯在冰箱里,熱一下就能吃?!?/br> 陳知予:“我知道,我看到紙條了?!?/br> 季疏白無奈一笑:“那為什么不吃飯?” 陳知予語氣幽幽地回:“你又沒在上面寫是給誰看的,萬一不是給我寫的呢?” 季疏白明白她的意思,語氣乖巧地解釋:“我本來想寫‘jiejie’,但又怕jiejie看到之后生氣?!?/br> 陳知予:“我為什么要生氣?” 季疏白:“我擔心你不讓我再喊你‘jiejie’了?!?/br> 陳知予一臉懵:“我為什么不讓你喊了?” 季疏白:“因為我要對jiejie負責?!?/br> 陳知予:“……” 好像,不太對勁兒。 她預(yù)感到了什么,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