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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厲害?!?/br> 陳知予這回倒是不害臊了,甚至都有點飄了,強壓著嘴角,故作謙遜:“一般厲害吧。” 小又繼續(xù)說道:“但是更絕的地方我還沒講,她扔牙簽的時候明明可以站在原地不動,但偏要來個三百六十度前空翻炫技,還連著翻了三次,那天她身上剛好穿了件墨綠色的訓(xùn)練服,翻身的時候衣服下擺全張開了,上面還繡著金色的騰龍圖,看起來跟孔雀似的,然后大家就開始喊她陳孔雀。” 陳知予白了他一眼:“就你知道的多!” 小又:“這都是我爸和二師姐給我講的啊?!?/br> 季疏白笑對著陳知予說道:“看來我以后要小心點,不然很有可能會挨揍?!?/br> 陳知予“切”了一聲,傲嬌道:“你心里明白就行!” 格桑接道:“季公子,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我們師姐有多厲害了吧,她當(dāng)年可是個敢將日月再丈量的人物,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對她,不然別說她了,就連我們都不會放過你!” 小又接道:“對,紅毯女星陳孔雀沒那么好惹,她的師妹師弟也沒那么好惹!” 馮朝月也說道:“還有她的師父和師娘?!?/br> 周凌坤雖然沒有說話,但看向季疏白的目光卻帶著審視與壓迫。 陳知予的鼻尖瞬間就酸了,眼眶也紅了。 雖然這十年間她經(jīng)歷了太多的離合悲歡,但上天還是眷顧她的,因為,一直有人在愛著她,愿意給她撐腰。 季疏白當(dāng)然明白大家的意思,他坐直了身體,神色篤定,語氣決然地向他們起誓:“今生今世,我只會對知予一人好,若有二心,就讓我萬劫不復(fù)孤獨終老?!?/br> 他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帶有極大的力度,如同用一把鋒利的匕首將誓言刻在了三生石上。 陳知予的心尖狠狠一顫,深深地忘了他一眼。 十八歲之后,她就不再相信任何誓言了,尤其是男人的誓言。 傅云潭占據(jù)了她的整個青春,也身體力行地向她證明了愛情和誓言這兩樣?xùn)|西有多么的虛偽。 但不知為何,聽到季疏白的這句話后,她的心還是軟了。 周凌坤不置可否,只回了句:“記好你說得話?!比缓蟛拍闷鹆丝曜?,道,“吃飯吧。” 陳知予聞言立即拿起了筷子,連聲附和:“吃飯,快吃飯,菜都要涼了!” 格桑卻沒拿起筷子,手里一直端著酒杯:“我還沒跟季公子喝酒呢,這杯酒我必須敬季公子?!闭f著,仰頭舉杯,一口喝完了杯中酒。 陳知予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 季疏白只好也飲盡了杯中酒。 陳知予本以為這就完事了,結(jié)果周小又再次給季疏白倒?jié)M了酒,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端起了自己地小酒杯:“我也要敬季公子!” 陳知予忍無可忍:“你物理卷子寫完了么你就喝酒?” 周小又理直氣壯:“人家李白喝完酒之后還能作詩呢,我為什么不能喝完酒再去做物理卷子?” 陳知予毫不留情:“你因為不是李白,你沒有李白的腦子。” 周小又不服氣:“要是能重來,誰不想當(dāng)李白?” 此言一出,逗笑了所有人。 陳知予又氣又笑:“你就是嘴貧!” 周小又置若罔聞,朝著季疏白舉起了酒杯:“我干了,您隨意!”說完一飲而盡杯中酒。 季疏白也不能不給他面子,于是再一次地舉起了酒杯,喝完了第三杯酒。 陳知予舒了口氣,心想可算是結(jié)束了,但誰知道格桑和周小又今天是石鐵了心地要灌季疏白,一杯又一杯地勸他喝,再加上師父還時不時地推波助瀾一下,她想攔都攔不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貴妃被灌酒。 再好的酒量也抵不住一對三的局面??! 但陳知予也只能在心里干著急。 這頓飯吃了多久,季疏白就被灌了多久,飯局結(jié)束的時候,他的神色中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了醉意,但他的酒品極好,比陳知予好得多,沒有吐也沒有發(fā)酒瘋,只是安安靜靜地坐著,乖巧極了,白皙的臉頰上微微泛著抹桃色紅,看起來又純又欲。 飯局結(jié)束后已經(jīng)快四點了。 周凌坤和馮朝月本想讓陳知予在家里住一晚上,但是陳知予心里惦記著酒吧,就沒答應(yīng),不過她向師父師娘保證了,以后一定經(jīng)?;貋砜此麄?。 后來格桑開著車,將陳知予和季疏白送回了家。 一路上,季疏白都沒有說話,并且坐姿筆直端正,雙手還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了膝蓋上,聽話懂事的樣子像極了幼兒園小朋友。 格桑都被他這幅模樣逗笑了,一邊開車一邊笑著說:“師姐,季公子喝醉酒后的樣子有點與眾不同?!?/br> 陳知予瞪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她一直坐在季疏白身邊,緊緊地撫著他的胳膊以防他摔倒,“就是你和小又把他灌成這樣的!” 這時,季疏白忽然扭臉看向了她,一臉嚴肅、字字清晰地說道:“我、沒、醉!” 醉鬼都他媽喜歡說自己沒醉! 陳知予無奈極了,又不能跟醉鬼計較,只好哄道:“好好好你沒醉你沒醉,你最清醒了?!?/br> 季疏白點了點頭,乖乖巧巧地回了句:“嗯,我很清醒!” 陳知予都被都笑了,還感覺這樣的和尚弟弟有點可愛。 小區(qū)里面不讓進車,格桑只得將他們送到了小區(qū)門口,好在季疏白走路還算是穩(wěn),沒有像其他醉鬼似的晃晃悠悠,所以陳知予一個人就能把他攙回家。 到家之后,陳知予立即把季疏白攙回了他的臥室,讓他坐在床上。 等他坐好后,她像是哄小朋友似的他說了句:“乖乖坐著,我去趟衛(wèi)生間,給你擺條毛巾擦擦臉?!比欢驮谒磳⑥D(zhuǎn)身的那一刻,季疏白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容置疑,“不許走!” 陳知予無奈:“我馬上就回來了?!?/br> 季疏白置若罔聞,抬眸看著她,神色十分固執(zhí),卻又帶著點委屈:“你騙人,你又該去見他了。” 陳知予知道他說得是誰,哭笑不得:“我不去見他,我肯定不會再去見他了!” 季疏白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她看了許久,最終,長嘆了口氣,神色黯淡,嗓音沉沉地說了句:“你總騙我,騙了我好多好多年?!?/br> 陳知予一臉懵,心想:什么叫我騙了你好多好多年?我今年才剛和你認識好不好? 但是醉鬼的話不能較真,所以她也就沒把他的這句話當(dāng)回事,抬手捧住了他的臉頰,柔聲哄道:“以后不騙你了,再也不騙你了?!闭f完,她還低了下頭,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乖乖聽話,我去給你拿毛巾?!?/br> 然而季疏白卻忽然抱住了她的腰,另外一只手覆在了她的后腦上,將她壓向了自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不由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