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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不發(fā)地上了車。 雖然師妹還在身邊,但陳知予絲毫沒有流露出尷尬的情緒,笑呵呵地對著自己師妹說了句:“我也坐后面,坐前面我暈車?!闭f完,她就竄進了車?yán)铮杆訇P(guān)上了車門,然后一下子就竄到了季疏白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開始哄人,“寶貝兒別生氣,寶貝兒你聽我解釋,都是誤會,寶貝兒你不要胡思亂想,我最愛的是你呀寶貝兒!” 一口一個“寶貝兒”地喊著,并且喊得相當(dāng)溫柔親切,喊完之后,還揚起下巴在季疏白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以為格??床灰姡珔s沒發(fā)現(xiàn),這車是新買的,還沒來得及貼窗膜。 格桑曲珍站在車外,將自己師姐的舉動看的清清楚楚,頓時目瞪口呆了起來。 她發(fā)現(xiàn),師姐變了,變得卑微了,十年前的那個紅毯女星陳孔雀高傲極了,絕對不會這么低聲下氣地去哄男人。 看來,這個男人,不簡單呀,是個厲害人物,把陳孔雀拿捏的死死的! 然而季疏白根本就沒搭理陳知予,甚至連眉頭都沒蹙一下,薄唇緊緊地抿著,面無表情地別過了自己的臉,神色冷冷地看向了窗外。 陳知予又急又無奈,只好開始哀求:“寶貝兒,求你了,一會兒在師父面前給我留個面子,有什么事咱們回家再說好不好?” 季疏白咬了咬牙,回頭看著陳知予,氣不打一出來。 他真是低估了這個混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忍無可忍地質(zhì)問:“所以,你的面子比我還重要?” 陳知予:“……” 瞧瞧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多渣一樣,我不就是讓你忍辱負(fù)重一下么?很委屈么? 再說了,這有什么好委屈的?我不是都說了回家再解決么? 哎,小心眼的男人。 但她也不敢直接反駁季疏白的話,畢竟,她現(xiàn)在是理虧的一方,為了等會兒不在師父師娘師妹師弟面前丟失了自己的英雄氣概,她只好再一次地選擇了忍辱負(fù)重,眼巴巴地看著季疏白,非常卑微地說道:“寶貝兒我知道錯了,寶貝兒我一定改,我回家就寫檢查,寫三千字檢查!好嗎?寶貝兒?” 她的話音剛落,駕駛室的車門就被拉開了。 陳知予見狀趕緊松開了季疏白的胳膊,坐得端正筆直,還雙臂抱懷,一副氣定神閑、高貴傲嬌的模樣,就好像剛才那個口口聲聲地保證自己回家后一定會寫檢查的人不是她一樣。 季疏白面色鐵青地看了她一眼,再次咬了咬牙。 今晚回家,他一定要把這個混蛋,收拾老實! 格桑曲珍默默地上了車,也沒拆穿她師姐,關(guān)上車門后,她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假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詢問:“師姐,你們倆什么關(guān)系呀?” 還不等陳知予開口,季疏白就冷冷道:“沒關(guān)系?!?/br> 陳知予:“……” 好家伙,還使起小性子了。 恃寵而嬌! 就應(yīng)該讓你去冷宮待幾天你就老實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扭頭看向了季疏白,沒好氣道:“甩臉子給誰看呢?” 語氣相當(dāng)?shù)牟癜缘?,但是在說話的同時,她卻不停地朝著季疏白擠眉弄眼使眼色,目光中充斥著哀求,與此同時,還將雙手合十放低低地在了小腹前,小幅度卻又高頻率地拜求著。 季疏白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無動于衷,依舊陰沉著臉,棱角分明的五官猶如冰雕出來的,不停地散發(fā)著冷峻寒氣。 陳知予在心里嘆了口氣:吃醋的男人不好哄啊。 既然季疏白這邊行不通,她只好把目標(biāo)放在了自己師妹的身上,語氣高傲又不屑地說道:“不用搭理他,晾一會兒就好了,都是慣的!” 其實格桑已經(jīng)從后視鏡中偷窺到了紅毯女星低聲下氣的樣子,但她卻依舊沒有拆穿她。 畢竟,她是她的師姐呀,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 為了緩和一下車內(nèi)的氣氛,格桑打開了車載音響,熱情洋溢地說道:“聽首歌吧。” 陳知予巴不得趕緊換話題呢,忙不迭地說道:“好呀好呀!” 格桑點擊了播放,音響中瞬間放出了一首表達(dá)愛情悲傷的抖音神曲——。 「心多憔悴,愛付出東流的水,舍命奉陪,抵不過天公不作美~」 如此寫實的歌詞,實在是不太適合此刻車內(nèi)的氣氛,甚至有點點寫照了季公子內(nèi)心的想法。 陳知予慌張地看了季疏白一眼,咬牙對格桑說道:“換首歌?!?/br> 格桑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兒,趕緊切了歌,結(jié)果下一首—— 「愛情不是你想買,想買就能買,現(xiàn)在又要用真愛,把我哄回來~」 陳知予:“……” 我他媽,讓你放歌緩解氣氛,沒讓你推波助瀾! 格桑也挺慌張,一邊切歌一邊解釋:“師父愛聽這首歌!” 然而切到的下一首歌是——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明明流淚的時候卻忘了眼睛怎樣去流淚!」 陳知予:“……” 我看你是想讓我反復(fù)去世。 格桑沉默片刻,干脆關(guān)了音響,干巴巴地解釋了句:“小又愛聽這首歌?!?/br> 陳知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地回道:“師父和小又,該提高一些審美品位了?!?/br> 格桑:“嗯……” 陳知予又小心翼翼地看了季疏白一眼,朝他露出了一個非常卑微的、討好的、狗腿子的笑。 季疏白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又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次將臉別向了車窗,徒留給陳知予一張俊俏迷人卻無比清冷的側(cè)顏。 陳知予心累不已地嘆了口氣,真沒想到這個小和尚的醋勁兒竟然這么大,脾氣還倔,都快趕上甄嬛傳里面的華妃了。 但她還能怎么辦呢?只能寵著,誰讓人家是貴妃呢? 接下來的這一路上,陳知予一直在悄悄地打量季疏白的臉色,只要季疏白回頭看她一眼,她就會立即露出一抹柔情似水的微笑,不放過任何一個能夠哄和尚弟弟消氣的機會。 季疏白對這個混蛋真是又氣又無奈。 預(yù)感到即將達(dá)到目的地的時候,他看了她一眼,不容置疑地對她說了句:“不許喝酒?!?/br> 陳知予不假思索地保證:“我一口都不會沾!” 其實季疏白并不相信她說得話。 假如這個混蛋對他說十句話,其中能有半句話是真的,都算是走心了。 所以說,面對著陳知予的保證,季疏白什么都沒說,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不知不覺間,格桑將車開進了一座中式別墅小區(qū)中。 也是在這時,陳知予才后知后覺地緊張了起來。 她已經(jīng),十年沒見師父了。 當(dāng)初她離開訓(xùn)練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