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魂迷、思凡、宗師位面[綜武俠]、我靠種田稱霸宇宙、寵情欲愛(H)、雙重人格受被酒吧老板攻XXOO(H)、雅俗共賞(H)、九個億,我可以/十八線每天被迫營業(yè)、書院街27號姜家圖書館怪談、叛國后死對頭和我HE了
,身子向右側(cè)歪斜的同時伸出了手臂,順走了一位教練員放在地上的長弓與箭囊,美其名曰:“借我用用!” 教練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呢,陳知予已經(jīng)坐直了身體,把箭囊背在了背上。 賽道里側(cè)每隔一百米就離著一個箭靶。 陳知予如履平地般坐在如風(fēng)般疾馳的快馬上,反手從后背的箭囊中抽出來了一支長箭,拉弓搭箭,對準(zhǔn)了距離她最近的一個箭靶。 在她松手的時候,箭羽如同閃電一般朝著箭靶飛了過去。 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但是她并未沾沾自喜,一箭射出后,緊接著又從后背的箭囊中抽出了一根長箭,再次拉攏搭箭,對準(zhǔn)了距離她越來越近的第二個箭靶。 她才剛將手中的箭羽射出,身后就傳來了一聲充滿了驚喜與激動地呼喊聲:“師姐!” 她猝然一驚,轉(zhuǎn)身回頭,看到了正在騎馬追趕她的格桑曲珍。 作者有話要說: 每次寫到知予的過去,我都會想到這首歌的這幾句歌詞: “我本桀驁少年臣,不信鬼神不信人 占盡人間怙恩后,全數(shù)歸還流落身” 她曾經(jīng)也是個桀驁少年臣,但是卻從神壇跌落污濁人間,好在她堅持了下來,蛻變成了一個更好的陳知予,堅韌不拔地立足人間。 她現(xiàn)在是個凡夫俗子,不想再變成神,但是傅云潭卻只想讓她再變回那個不可一世的天神,他以為那樣的陳知予才是最好的陳知予,卻從沒想過,這十年的凡塵歷練已經(jīng)讓她的心變沉了,再也飛不起來了。 神是好,但是對現(xiàn)在的知予而言,歷盡千辛萬苦后,當(dāng)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人才是最幸福的。 * 評論前43紅包 第44章 由于受不了陳艾穎的矯情勁兒, 所以當(dāng)她又一次的提出換馬的要求時,格桑曲珍懶得跟她計較那么多,秉持著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心態(tài)牽著馬走了, 在馬廄里等了十幾分鐘, 又牽著那匹白色的小母馬出來了。 她壓根就沒有換馬, 因為她篤定那個冒牌貨根本看不出來她有沒有換馬。 然而她才剛一走出馬廄,就在前方的賽道上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步伐瞬間一僵, 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個騎著黑色駿馬、風(fēng)馳電掣般奔馳在賽道上的女人。 她像極了她的師姐。 但她又不敢確定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她的師姐, 因為她已經(jīng)整整十年沒有見到過師姐了。 記憶中的師姐,騎馬的時候喜歡穿描龍繡鳳的紅色勁裝, 腳踩黑色皮靴, 長發(fā)高高豎起,神采奕奕勇往無畏的模樣絲毫不輸烈烈男兒郎。 但是眼前的的那個女人,穿著卻極其低調(diào)質(zhì)樸, 黑衣黑褲和黑鞋, 絲毫沒有令人眼前一亮的感覺,她的長發(fā)也未束起,被迎面而來的疾風(fēng)吹向了腦后, 漆黑、濃密、修長,卻又凌亂。 她的師姐,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這也太不修邊幅了! 格桑曲珍雖然很佩服她的師姐,也很愛戴師姐,但她不得不承認,師姐這個人,也有缺點,那就是太高調(diào), 高調(diào)到令人無語,尤其是穿著打扮這一方面,絲毫不會松懈半分,怎么要耀眼怎么閃耀她就怎么穿,力求把自己變成整條街上最靚的那個女仔,像極了一只喜歡開屏、炫耀美麗的公孔雀,雖然,她是個女人……但并不影響她像公孔雀! 當(dāng)年她和師弟還曾私下給師姐起過外號:紅毯女星陳孔雀。 之所以加上“紅毯女星”這四個字,是因為無論她去哪里,氣勢上都像是女明星去走紅毯一樣,力求艷壓群芳。 她的師姐,就是這么一個高調(diào)又得瑟,桀驁又不馴的人。 所以,眼前的這個如此不修邊幅的女人,真的是她的孔雀師姐么? 格桑曲珍相當(dāng)?shù)倪t疑,不過很快她就不遲疑了,因為她看到了那個女人騎在馬上搭弓射箭的颯爽模樣。 除了她的師姐,世界上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如同她一般能將這種剛?cè)岵拿腊l(fā)揮到極致。 她就是戰(zhàn)馬上的神! 確定了那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師姐后,格桑曲珍毫不猶豫地翻身上馬,奮力地揮動馬鞭,激動又振奮地朝著自己的師姐追了過去,同時放聲大喊:“師姐!” 陳知予從未想過,今天還能在這里再見到自己師妹。 看到格桑的那一刻,她就紅了眼眶。 她記憶中的格桑,皮膚黝黑,卻唇紅齒白,臉頰上帶著一抹藏民常見的高原紅,一雙眼睛干凈的如同西藏的天空,空靈清澈,一塵不染。 十年已過,當(dāng)初那個每天都跟在她身后追著她喊“師姐”的小姑娘,一如當(dāng)年模樣。 她的眼神還是那么的干凈、真摯,觸及心靈。 陳知予的眼淚奪眶而出,也情不自禁地大喊了出來:“格桑!”她一拉手中韁繩,示意小黑放慢速度,與此同時,格桑曲珍越發(fā)的快馬加鞭,很快就與陳知予齊頭并進。 追上陳知予后,格桑曲珍對她說的第一句是:“師姐你終于回來了!我一直在等你!” 她的語氣中帶著如同難掩的興奮與驚喜,如同看到了漆黑的天空上忽然炸開了一朵絢麗彩藍的煙花。 陳知予驚喜不已,又萬分感動,甚至忘卻了自己剛才有多么的抵觸走進這座賽馬場。 她還以為,他們都不在了。 沒想到,師妹還在等她。 她的眼眶再一次的開始發(fā)熱,忙不迭地詢問:“師父師娘呢?師弟呢?都還好么?” 格桑曲珍一邊駕馬一邊回:“都在家呢。”她所騎的這匹白色小母馬完全不是小黑的對手,即便小黑已經(jīng)放慢了速度,她還是需要不停地鞭策它才能夠與師姐并肩而行,“小又馬上高考了,但是貪玩,不愛學(xué)習(xí),師父在家拿著鞭子盯他學(xué)習(xí)呢。” 陳知予又哭又笑。 師弟名叫周又,是師父的獨生子。 她離開賽馬場那年,小又才八歲,剛上二年級,今年都已經(jīng)要高考了。 果真是歲月如梭呀。 格桑曲珍繼續(xù)說道:“師父說你一定會回來的,所以讓我留在這里等你,他還說讓我等到你之后,帶你回家!” 陳知予的心頭狠狠一顫,眼淚再一次決堤而下。 這十年來,她的人生雖然跌宕起伏,但也不是所有的一切都變了,最起碼,她還有師父在等著她回家,還有師弟師妹們在想念著她。 忽然間,她所身處的這座賽馬場,也沒有那么的陌生了。 曾經(jīng)包裹著她的那份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身下的駿馬在肆意奔跑,冬日的疾風(fēng)不遺余力地吹打在她的臉上,陳知予的心頭產(chǎn)生了一股久違的悸動,如同酒過七分,醉意上頭,又如同莊周夢蝶,虛實不分。 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