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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文遞來的礦泉水,嬌滴滴地回了個:“謝謝劉哥哥?!?/br> 這一聲“哥哥”算是喊進了劉瀚文的心里,他的臉上瞬間樂開了花:“沒事,應(yīng)該的!” 陳艾穎淺淺一笑,然后朝著貴賓休息區(qū)走了過去。 貴賓休息區(qū)是一棟白色的長條房子,三角頂,掛著白紗薄窗簾,鋪著好看的木地板。 這棟房子就橫立在賽道旁邊,前方僅有一道矮矮的欄桿作為遮擋,貴賓們坐在休息區(qū)內(nèi)的高檔皮沙發(fā)上,就可以一覽無遺地觀看整片賽場,如果近視眼或者視力不好看不清賽場的話,還可以通過懸掛在墻壁上的實時電視觀看賽區(qū)情況。 房子內(nèi)擺放著好幾套沙發(fā)茶幾,可供許多人同時休息。 陳艾穎走進休息區(qū)后,徑直朝著楊厲走了過去。 楊厲是傅云潭的高中同學(xué),也是他的多年好友。 陳艾穎坐到了楊厲身邊,乖乖巧巧地詢問道:“楊哥哥,傅哥哥什么時候來?” 今天這個局其實是傅云潭組的,他邀請了許多如同陳艾穎這個年紀(jì)的小少爺小千金們,但對于與自己同年齡段的人,他卻只邀請了楊厲。 楊厲大概能猜到傅云潭想干什么,不然,他沒必要把地點挑選在這里。 陳家姑娘,是傅云潭心頭一道過不去的坎兒,也是他永遠無法忘掉的一個女人。 十年的時間,并沒有讓他忘掉這個女人,反而令他越來越偏執(zhí)了,如同走火入魔。 輕嘆口氣,楊厲回道:“我也不太清楚,應(yīng)該馬上就到了?!?/br> 陳艾穎有些失望:“好吧?!?/br> …… 隨著車輛的行駛,窗外的景色逐漸開闊了起來,由高樓大廈車水馬龍變成了廣闊無垠的田野。 時值冬日,田野褪去了油亮的碧綠色,露出了大地原本的顏色,雖然看起來有些低沉枯燥,卻一如既往的遼闊,長長的地平線一直延伸到天邊,一望無際。 陳知予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窗外的景色,心頭不由產(chǎn)生了幾分感慨與懷念。 十年了,這條路,并沒有什么變化,一如往昔模樣。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十年如一日的東西。 這種初心不變的屬性,應(yīng)該永遠不會在一個人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吧? 反正這十年來,她自己變得不少,不對,應(yīng)該說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車?yán)锏臍夥找恢焙馨察o,安靜到有些壓抑。 忽然間,傅云潭打破了這種壓抑的沉默:“馬上就到了?!?/br> “我知道?!标愔璧恼Z氣冷漠,甚至沒有看他一眼,目光一直緊盯窗外。 傅云潭猶豫了一下,道:“十年了,小黑的變化也很大,你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 陳知予的眸色一僵,呼吸也跟著窒了一瞬。 其實她有這個心理準(zhǔn)備,但是自己做準(zhǔn)備和被告知做準(zhǔn)備的感覺是不同的。 自己做心理準(zhǔn)備的時候,總是會抱有一種僥幸心理,但被告知做心理準(zhǔn)備,就說明,那份僥幸是不存在的。 傅云潭打碎了她的僥幸心理。 陳知予的心臟開始驟縮,如同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勒令自己保持冷靜:“它現(xiàn)在,不好么?” 傅云潭不置可否:“十年了,多少會有些變化?!彼恼Z氣聽起來十分的自然從容,但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方向盤。 陳知予本想追問:什么變化?但是話到嘴邊了,她忽然發(fā)不出聲了。 她想知道小黑的變化,卻又害怕知道。 小黑的性格向來桀驁貞烈,除了她之外,從不讓別人碰,外人只要一碰它它就會暴躁發(fā)怒,從不屈服。 也不知道,在她離開之后,它沒有遇到一位能讓它心悅誠服的新主人。 如果沒有的話,它的日子一定不好過。 思及至此,陳知予的心就開始疼,眼眶也開始發(fā)澀發(fā)酸。 她覺得,自己對不起小黑。 最終,陳知予把已經(jīng)冒到了嘴邊的問題改成了:“小黑一直留在賽馬場么?” 傅云潭實話實說:“沒有,它被一個喜歡賽馬的富商拍走了,后來又被送到了那位富商的私人動物園里?!?/br> 所以,小黑現(xiàn)在成為了一座私人動物園里面的展品? 一匹戰(zhàn)無不勝的千里馬,竟然成了一件供人欣賞的展品? 陳知予苦笑了一下,沒再說話,沉默不語地盯著窗外,眼眶卻逐漸泛了紅。 傅云潭也沒再多言,抬眸看了一眼后視鏡,在心里嘆了口氣。 他沒告訴她的是,小黑之所以被送進動物園,是因為它實在是太剛烈了。 那位富商其實很喜歡小黑,但卻無論如何也馴服不了它。 他打過它,罵過它,甚至接連好幾天不給它喂糧,但小黑寧可被餓死,也不讓他碰一下,只要他一伸手,小黑就會暴跳如雷。 后來富商徹底放棄了馴服他的想法,但又是很欣賞小黑的烈性,無奈之下,只好將它送進了自己的動物園中。 隨著距離的接近,賽馬場的輪廓逐漸出現(xiàn)在了陳知予的視線中。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卻又是那么的陌生。 過往的記憶如同雨后春筍般在腦海中破土而出,深刻且清晰。 十年前的那個陳家姑娘,開始在她的靈魂深處蠢蠢欲動。 她抵觸這種感覺,卻又無法自控。 她終究還是回到了這里,回到了這片她曾灑滿了熱血的土地上。 傅云潭將車停到了賽馬場前方的停車場,車身一停穩(wěn),陳知予就下了車,看到前方不遠處掛著的“售票處”三個字后,她茫然又恍惚,或者說,恍如隔世。 十八歲之前,她很少住在家里,除了在學(xué)校上課期間,其余大部分時間都待在賽馬場。 可以這么說,這座賽馬場就是她的第二個家。 但是現(xiàn)在,她回自己的家,竟然,還需要買票了? 越是盯著“售票處”這三個字看,陳知予就越恍惚,感覺自己像是正在做著一場黃粱大夢。 “小羽毛?小羽毛?陳知羽!” 傅云潭接連喊了她好幾聲,才把陳知予喊醒。 她垂下了目光,不再看“售票處”那三個字,像是很怕冷似的,她將雙臂緊緊地抱在了胸前,又做了幾組深呼吸,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與冷靜。 隨后,她跟著傅云潭一起朝著售票處走了過去。 在傅云潭買票的時候,陳知予站得很遠,就好像售票窗口內(nèi)坐著的不是人,而是怪物,只要她一接近,怪物就會把她一口吞掉。 而且這座佇立在賽馬場外的做售票處用的木頭小房子對她而言也是純陌生的。 十年前這里不對外開放,根本不需要售票處。 傅云潭買好了兩張票,回來后,遞給了陳知予一張。 陳知予呆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