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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輕生行為……所有的一切都在印證著她的可悲與可憐,而小光頭就是這一切的見證人。 如果再次見到那個小光頭,她一定會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可以這么說,人人都有不能回首的黑歷史,所以她不想見到小光頭,只要一看到他,她必定會想到自己的黑歷史。 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 如果再也見不到小光頭,他們兩個之間的回憶就能一直定格在那晚的互相救贖之中,如果再見到他,這份回憶就會被她凄慘的過去大打折扣。 她想永遠保留著那份最美好的回憶。 這份回憶,也是她過去最黑暗的那段人生中的唯一一束光亮了。 季疏白明白她的想法,但卻不認同,急切道:“可你也見過他最落魄的一面?!?/br> 陳知予搖了搖頭:“不一樣?!彼幌朐僬f這件事了,直接換了話題,“以后這里就是你的房間了,床單被罩都是我今天上午新?lián)Q的,你直接睡就行?!?/br> 季疏白倍感無奈,卻又束手無策。 他本以為,她只是把他忘了,只要讓她想起來自己就好。 可誰知道,她根本不愿意再見到他。 嘆了口氣,他無力地回了句:“好,多謝?!?/br> 陳知予:“不客氣,以后這兒就是你家,放心住著就行?!?/br> 她特意用上了一種溫柔大方的語氣,看向他的眸光也相當(dāng)柔和,明眸皓齒,顧盼生輝,相當(dāng)?shù)墓慈诵幕辍?/br> 從細微末節(jié)之處博取和尚弟弟好感,爭取早日拿下剩下的一百五十萬。 季疏白卻不為所動,輕啟薄唇,客客氣氣地說道:“我找好房子后就會搬出去,不會麻煩你太久?!?/br> 任務(wù)完成之前,陳知予決不能讓他搬出去:“南橋包吃住,你不用出去找房子,安心在這兒住著就行?!?/br> 季疏白態(tài)度堅決:“萍水相逢,你不用對我這么好,我也不能接受你的好意?!?/br> “……” 萍水相逢? 你這個臭和尚是不是多少有點不知好歹了? 她忽然就明白了女兒國國主的內(nèi)心世界:是他媽的我不夠美么你這樣無視我? 雖然憋屈又憤懣,但季疏白越是對她不屑一顧,她越是想使盡渾身解數(shù)的去撩撥他,因為不甘心輸給一個和尚,還是個比她小四歲的弟弟。 要是輸了,就是陰溝里翻了船。 咬了咬牙,她見招拆招,聲色柔柔道:“平時家里就我一個人,總歸是有點清冷,你能來陪著我挺好的?!?/br> 季疏白的呼吸猛然一窒,看起來面不改色,卻不由自主地攥緊了雙拳,下意識地別開了自己的目光,認真又嚴肅地回道:“男女同居,多少是有點不方便,你還沒有男朋友,跟我住在一起,對你的名聲也不好?!?/br> 面對著他一本正經(jīng)的神色,陳知予腦子里忽然冒出了八個字: 不諳世事,天真無邪。 和尚弟弟如此單純善良毫不做作,她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往下接話了,內(nèi)心甚至產(chǎn)生了一股nongnong的愧疚感。 和尚弟弟不是對她不屑一顧,只不過是太單純了所以對她沒邪念而已,她怎么能把他想得那么壞呢? 世界上這么單純的男孩子真的不多見了,她不該用自己這顆世俗的內(nèi)心去惡意揣測他,于是暫時放棄了繼續(xù)撩撥他的想法:“你先收拾東西吧,收拾完趕緊洗漱睡覺,早點休息。” 季疏白輕輕點頭:“嗯?!?/br> 陳知予正要抱著箱子離開,忽然想到了什么:“明天周六,你上班么?” 季疏白:“上?!?/br> 陳知予:“單休?” 季疏白實話實說:“分情況,要是忙得話休息時間會被壓縮,不忙的話隨時可以離開公司?!?/br> “哦。”陳知予又問,“你是干什么工作的?” 季疏白面不改色:“公司投資部門的一名普通實習(xí)生而已?!?/br> 陳知予:“你是學(xué)金融的?” 季疏白點頭:“嗯。” “挺好的?!标愔璨⒉粦岩桑€鼓勵了他一句:“你一定很快就會被轉(zhuǎn)正,然后節(jié)節(jié)高升。” 季疏白微微垂眸,輕嘆口氣:“但愿如此?!?/br> 語氣中,充滿了對生活的無奈與疲倦。 陳知予有點心疼,像是看到了一只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小兔子,立即語氣篤定地說道:“一定會的!我相信你!” 季疏白勾起了唇角,溫聲回道:“謝謝?!?/br> 和尚弟弟的笑,傾國傾城的俏。 陳知予頓時有些無法抵擋,心尖都在跟著發(fā)顫。 那個渣了他的女妖精,實屬是有點心狠了。 這么單純善良又可愛的弟弟,怎么忍心傷害他? 穩(wěn)了穩(wěn)心神,她又滿含關(guān)切地問了他一句:“平時幾點上班幾點下班?經(jīng)常加班么?” 季疏白:“朝九晚六,加班也是分情況,忙的話會很忙,偶爾需要出差。” 陳知予了然:“行我知道了,你如果不加班的話,就晚上八點到酒吧,十二點下班,加班或者出差的話就不用來了,給我發(fā)條微信就行,不扣你工資?!?/br> 季疏白詫異不已,急切地說道:“這怎么行?” 陳知予:“有什么不行的?我看你順眼,就愿意這么給你開工資。” 季疏白一本正經(jīng):“不行,如果我哪天沒有去上班,你一定要扣我工資?!?/br> 真是單純極了,陳知予忍俊不禁:“到時候再說吧?!闭f完,她就要抱著箱子離開,就在這時,季疏白也問了她一個問題:“后來,你考上大學(xué)了么?” 十年前,那個十八歲的少女,因為家中破產(chǎn)被迫中止了學(xué)業(yè),前途一片渺茫,所以才會想不開,想要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陳知予頓住了腳步,回道:“我沒參加高考,也沒復(fù)讀,立華的校長把我推薦去了東輔大?!?/br> 季疏白不禁有些詫異:“你是立華的學(xué)生?”他從沒想過他們兩個竟然是校友,如果他知道的話,早就能找到她了。 陳知予輕輕點頭:“嗯。” 雖然她也不知道一個私立貴族學(xué)校的校長是怎么做到將她一個沒參加過任何國內(nèi)大型考試的學(xué)生推薦去了國內(nèi)頂級院校,但事實確實如此。 那年夏天,與小光頭分別后的第二天她就開始準(zhǔn)備復(fù)讀的事情,然而過了還不到一個星期,她就接到了校長的電話,在這通電話中,她得知自己被保送去了東輔大學(xué),到了八月二十五號直接拿著身份證去學(xué)校報到就行。 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她震驚又激動,在電話里對校長說了無數(shù)遍謝謝。 壓抑許久的生活瞬間明朗了起來。 掛了電話后,她立即去找了哥哥,興高采烈地和他分享好消息。 兄妹倆歡天喜地了好一陣,哥哥還去買了好多食材,給她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