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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zé)到底。 為了能讓紅啵啵也同仇敵愾起來,對和尚弟弟產(chǎn)生同情憐愛的心理,她只好拉將吳臣濤拉出來祭天,義憤填膺地說道:“吳臣濤簡直太不是東西了,服務(wù)員無緣無故被客人欺負,他竟然還逼著服務(wù)員道歉,這不是周扒皮么?” 紅啵啵冷笑:“所以你就挺身而出見義勇為了?” 陳知予點頭:“對,我就是看不慣吳臣濤的做派!” 紅啵啵壓根不吃她這一套:“他做派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用得著你去當(dāng)那個出頭鳥?合著全世界就你一個好人唄?” 陳知予:“……” 就在這時,季疏白忽然開口,言辭懇切地對紅啵啵說道:“你不要責(zé)怪她,老板娘也是出于好心才幫我解圍,不是她想帶我回來,是我想跟著她回來,如果你不接受我的話,我可以走人,但請你不要遷怒與她?!?/br> 紅啵啵毫不留情:“誰讓你喊她老板娘了?你喊得倒是親!要走你就趕緊走,少在這兒裝可憐!” 季疏白并未反駁,輕嘆了口氣:“好,我現(xiàn)在就走。”他又看向了陳知予,換上了一種安撫的語氣,“別管我了,更不要因為我和家人吵架?!?/br> 他的眸光十分真摯,語氣也是情真意切。 其實陳知予現(xiàn)在完全可以借坡下驢,順著他的話讓他離開,自己也不用左右為難了,但他越是這樣聽話懂事,她就越心疼,越?jīng)]辦法開口讓他走人。 哪怕他據(jù)理力爭地跟紅啵啵吵兩句呢,她也有理由讓他走人了。 但是他沒有,反而還在一直為她考慮。 但凡他態(tài)度蠻橫一點,她也不會這么難受,感覺和尚弟弟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與此同時,她還特別愧疚,剛才還信誓旦旦保證過以后要罩著他呢,現(xiàn)在怎么能讓他為了自己委屈求全?于是她立即把責(zé)任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急切不已地對紅啵啵說道:“不是,是我想帶他回來,和他沒關(guān)系?!彼謬@了口氣,無奈道,“人家來都來了,你總要給人家一個機會吧?” 紅啵啵冷冷地瞧著他們倆,內(nèi)心氣不打一出來,輕輕笑了一下,卻是皮笑rou不笑:“給不給機會我說了不算,南橋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闭f完,她拿起手機,分別給王三水和加菲貓打了電話,讓他們火速回南橋,理由是后院著火了,著大火了,再不回來房子就塌了! 掛了電話后,她面無表情地對陳知予下通知:“半個小時后開會,咱們投票決定留不留這朵盛世白蓮花!” 作者有話要說: 季公子想進南橋的大門可沒那么容易【狗頭jpg】 …… 今天還是前88發(fā)紅包~ 第12章 王三水做兼職的KVT離這里比較近,不到十五分鐘,他就回到了南橋,一推開酒吧大門,就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在大門和吧臺之間是一條過道,過道兩側(cè)錯落有序地擺放著幾張工業(yè)風(fēng)實木高腳桌。 陳知予和季疏白面對面坐在左側(cè)的某張桌子上,紅啵啵抱著胳膊面色不善地坐在右側(cè)的某張桌子上。 為數(shù)不多的客人早已離去,現(xiàn)在店里只剩下了他們四個。 王三水冷靜地觀察了一下局勢,再結(jié)合紅啵啵剛才在電話里透露的信息,快速分析了一下情況,大概猜出來發(fā)生了什么,然后毫不猶豫地選擇加入紅啵啵的陣營,朝她走了過去,同時進一步地詢問情況:“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了?” 紅啵啵冷哼一聲:“某人執(zhí)意要把她的小情人塞進南橋,我不同意。” 王三水看了看季疏白,又看了看陳知予,露出了一個“我就知道你倆之間有jian情”的高深眼神。 季疏白沒有說話,目光一直定格在陳知予身上。 陳知予則無語到了極點。 怎么就小情人了? 雖然她是想欺騙“小和尚”的感情,但是人家和尚弟弟壓根就不近女色,她想讓他當(dāng)自己的小情人都當(dāng)不成。 更何況,在任務(wù)完成前,絕對不能打草驚蛇,不然和尚弟弟會對她產(chǎn)生提防心理,于是她立即解釋:“你別亂說話,人家今年才剛畢業(yè),還沒找過女朋友呢?!?/br> 紅啵啵不信:“不是小情人你干嘛這么維護他?還屁顛屁顛地跑去隔壁英雄救美?” 陳知予在心里嘆了口氣:還不是為了三百萬。 但是簽了保密協(xié)議,她不能說實話,只好回答:“我只把他當(dāng)?shù)艿??!睘榱似睬尻P(guān)系,她又語氣堅決地補充道,“我一周前才知道他叫什么,在此之前我根本不認識他。” 季疏白的呼吸一窒,看向陳知予的雙眸微微一凝,像是被凍上了,但很快就回復(fù)了正常,眸光淺淺,神色清冷,然而放在桌面下的雙手卻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 ——你會永遠記得我么? ——會,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 ——如果你忘了我呢? ——怎么可能?我會為了你活下去。 事實證明,她真的把他忘了,并且還忘了個一干二凈,甚至連他叫什么都忘了。 騙子。 紅啵啵還是沒被說服,將矛頭轉(zhuǎn)向了季疏白,冷眼瞧著他,神色中滿是戒備和提防:“你不認他,萬一人家認識你呢?說不定他就是故意接近你,圖謀不軌!” 這話說的相當(dāng)具有攻擊性,并且絲毫不留情面,陳知予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無比尷尬,剛要開口替季疏白辯解,然而季疏白卻搶在她之前開了口:“我也不認識她?!?/br> 神色清冷,語氣篤定,比陳知予剛才撇清關(guān)系時的態(tài)度還要堅決,都有點手起刀落割袍斷義的感覺了。 陳知予沒再說話,抬眸看了季疏白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和尚弟弟現(xiàn)在像是在和她賭氣。 哎,這臭小子哪都好,就是脾氣不好,總是喜怒無常的。 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了,是加菲貓回來了。 左右兩方陣營勢均力敵,空氣中的肅殺之氣濃郁,加菲貓嗅覺敏銳,求生欲在瞬間飆升至巔峰,站在門口一動也不敢動,并且始終保持居中站位,哪邊都不敢偏,雙手拿著自己的帽子,弱弱地詢問:“請問一下,這是……怎么了?開會么?” 為了避免再次出現(xiàn)尷尬的情況,陳知予立即說道:“人到齊了,上樓開會?!毖员兀氏葟牡首由险玖似饋?,略帶歉意地對季疏白道,“等我一會兒,馬上就下來?!?/br> 季疏白抬眸看著她,面色平靜,語氣溫和:“嗯?!?/br> 一如既往的乖巧懂事,仿佛剛才的賭氣只是一個錯覺。 陳知予不由舒了口氣,然后看了另外三人一眼,朝著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走了過去,加菲貓緊緊跟隨老板娘腳步,紅啵啵和王三水對視一眼,最終也從凳子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