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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得到了靈感——錢是萬能的——準(zhǔn)備用金錢來誘惑“小和尚”上勾,并且胸有成竹。 近水樓臺先得月,只要他能來南橋,剩下的一切都好說。 而且他現(xiàn)在這么缺錢,百分百不會拒絕她的橄欖枝。 然而季疏白的回答竟然是:“不必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隔壁老板,就不能食言?!?/br> 這回答完全出乎陳知予的預(yù)料,雖然驚訝,但她并未生氣,反而越發(fā)覺得和尚弟弟清純不做作,這年頭,這么單純的男人真的很少見了。 與此同時,她又開始在心里唾棄自己為了區(qū)區(qū)三百萬就喪失道德底線的行為。 跟和尚弟弟比起來,她簡直自愧不如。 但既然拿了人家貴婦的錢,就要替人家辦事,江湖道義還是要有的,所以她并未就此放棄:“你現(xiàn)在不是還在實習(xí)期么?實習(xí)期不只是老板考察員工的過程,也是員工考察老板的過程,你現(xiàn)在跳槽不算是食言,是人往高處走。” “高處走”這三個字,她說得大言不慚。 雖然南橋早已處于即將倒閉的邊緣,但陳知予堅信,南橋一定會枯木逢春,遲早碾壓勝柏,成為整條酒吧街乃至全東輔的行業(yè)最高點。 季疏白這回并未立即拒絕,蹙眉沉思,看來是被陳知予說動了。 陳知予再接再厲:“你來我這兒,多拿兩千塊錢工資,生活水平也能改善許多,而且我的酒吧包吃住,你還能省掉一筆房租呢。” 似乎是被“包吃住”打動到了,季疏白看向了陳知予,認(rèn)真詢問:“真的么?” 陳知予點頭,信誓旦旦:“當(dāng)然是真的,酒吧二樓是員工宿舍,我另外的三名員工吃住全在酒吧?!?/br> 季疏白微微垂下了眼眸,陷入了猶豫,少頃后,他回道:“抱歉,我想再考慮考慮。” 既然如此,陳知予也不好繼續(xù)逼迫他,情深意切地說了句:“南橋酒吧隨時歡迎你。”說著,她掛了前進檔,緩緩踩下了油門。 時間已將近凌晨一點,夜色靜謐,整條長街上除了一輛五菱榮光面包車外,空無一人。 細(xì)長的白色路燈朝著地面投射著橘黃色的光芒,栽種在路兩側(cè)的梧桐樹郁郁蔥蔥,微微泛黃的樹葉伴隨著秋風(fēng)搖曳。 風(fēng)從窗戶灌進車?yán)?,有點冷,但是陳知予沒關(guān)窗戶。前方路口紅燈,她踩下了剎車,下意識地將左手手肘搭在了窗框上,單手握著方向盤。 紅燈變綠,掛檔啟動,她依舊沒把胳膊收回來,僅用右手控制方向盤。 車身才剛開過路口,她就聽到了一聲不容置疑的命令:“把手收回來?!?/br> 季疏白的聲色低醇,嚴(yán)肅有力。 陳知予像是瞬間回到了十年前考科二的時候,內(nèi)心深處被教練支配的恐懼死灰復(fù)燃,趕緊把左手收了回來,雙手握住了方向盤,老老實實開車,試圖爭取季教練的寬大處理。 但是季疏白并未就這么放過她,直勾勾地盯著她:“經(jīng)常這么開車么?” 是的。 經(jīng)常這么開。 老司機的自信。 陳知予心里也清楚,這是個不好的習(xí)慣,可就是改不掉,因為總是無意識地犯錯誤,還總是一個人開車,身邊也沒人提醒他。 但她肯定不能說實話,因為她感覺到了季教練的怒火,并且有點發(fā)怵,雖然不清楚為什么會怵一個比自己小四歲的弟弟,但她就是怵,下意識地坐直了身體,語氣卻十分鎮(zhèn)定:“不經(jīng)常,剛才第一次。” 季疏白語調(diào)輕緩:“是么?” 陳知予:“是的?!?/br> 季疏白:“希望你不要再有第二次?!?/br> 陳知予呵呵一笑:“怎么會呢?我開車小心得很?!?/br> 季疏白不再言語,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好幾分鐘后,陳知予才舒了口氣,緊繃的身體稍有緩和,重新靠在了椅背上,抬起了眼眸,透過后視鏡偷摸地打量著季教練的神色。 季疏白:“好好開車?!?/br> 陳知予趕緊收回了目光,專心致志地開車,認(rèn)真專注又謹(jǐn)慎的樣子像極了考科三時的學(xué)員,生怕被身邊的教練罵。 與此同時,她的內(nèi)心又不平衡到了極點:老娘都二十八了,還要被你這個臭小子管教? 臭和尚果然都愛管閑事! 但是不服歸不服,接下來的這一路上她都沒敢再把胳膊肘搭在窗框上。 臨河路位于東輔市的舊城區(qū),周邊全是老舊小區(qū)。 陳知予按照季疏白的指引,將車停到了友愛小區(qū)的門口,在季疏白解開安全帶的那一刻,她不禁舒了口氣,可算把這個臭弟弟送到家了。 然而季疏白在下車之前,又將目光定格在了她的身上,不茍言笑,語氣嚴(yán)肅:“回去的路上好好開車,不許再把手搭在窗框上?!?/br> “……” 臭小孩你還沒完沒了了是吧? 但陳知予敢怒不敢言,一本正經(jīng)地保證:“放心吧,絕對不會,剛才也是巧合?!闭f完她又溫柔地催促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不然室友又該投訴你了。” 季疏白依舊站著沒走:“多謝你送我回來。” 陳知予:“不客氣?!?/br> 快走吧! 季疏白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陳知予長長地舒了口氣,二話不說立即掛檔,掉頭就走。 她離開后沒多久,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地開到了小區(qū)門口。 回去的路上挺順利,前三個路口都是綠燈,到了第四個路口成了紅燈。 停車等燈的時候,陳知予下意識地將胳膊肘搭在了窗框上,但只搭了一秒就如同觸了電似的立即收了回來,因為她回想到了剛才分別時季疏白最后看她的那個眼神。 她清清楚楚地從這個眼神中讀出了警告,就好像在對她說:別再讓我逮到你。 不得不承認(rèn),她被這個眼神震懾到了,所以不敢再將手臂搭在窗框上。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一件事:老娘都二十八了,憑什么要怕一個小崽子?更何況小崽子現(xiàn)在又不在。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這種行為就叫叛逆。 陳知予忽然叛逆了起來,盯著窗框看了三秒鐘,不屑一笑,再次將手臂搭了上去。 路燈變綠,她掛檔踩油門,氣定神閑地開車。 反正小崽子現(xiàn)在又看不到,看到了我也不怕! 回家的路上,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后方一直跟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 作者有話要說: 為老板娘祈禱【狗頭jpg】 * 溫馨小提示:老板娘那樣開車是錯誤的行為,大家不要和她學(xué)習(xí),她遲早會被季公子教育的。 第9章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陳知予洗漱完就去睡覺,就在即將進入夢鄉(xiāng)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