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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不去的坎兒,咬著牙熬一熬就過去了,更何況我又不是單槍匹馬?!?/br> 父親死后,她還有哥哥。 哥哥離開,還有三個異父異母的家人呢。 老天雖然待她不厚道,但也沒有趕盡殺絕,再苦再難的時候,總有人陪在她身邊。 而且她生命中的前十八年,享受了別人可能一輩子都享受不到的榮華富貴,現在就算是再苦再難也沒什么好抱怨的。 “小和尚”默然片刻,定定地看著她,倏爾啟唇:“你能走出去很好。” 陳知予笑了一下,沒說話。 不想走出去也不行,歲月不允許,生活也不允許。 熬著熬著,時間就把人從過去推到了現在,由不得你去反抗。 “小和尚”:“這間酒吧也是你父親送給你的么?” 陳知予搖頭:“不是,是我哥的酒吧,后來他生病了,沒治好,就成了我的?!?/br> 她的語氣依舊是云淡風輕,畢竟時間已經過去了六年,她早就接受了現實,也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思念和悲傷是兩碼事,思念會隨著時光的流逝越發(fā)濃烈,如同陳年烈酒,歷久彌新,但是悲傷不會,時光會撫平悲傷。 父親離世后,她只有哥哥,哥哥陪著她走過了最艱難最脆弱的那四年,一直到她大學畢業(yè),哥哥被確診了胃癌,查出來就是晚期。 哥哥的離世給她帶來的極大的傷痛,曾令她痛不欲生,但是六年的時光足以平淡她心頭的傷痛,更何況生存的壓力也沒給她留下多余的精力去悲傷,僅給她留下了思念。 而且哥哥說過,希望她堅強勇敢的活下去。 不過這件事細說起來,又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她可以云淡風輕的講出來,但是“小和尚”不一定能云淡風輕的接受。 為了避免這位悲天憫人的“小和尚”再次傷感,陳知予果斷轉移了話題,她朝著“小和尚”輕挑了下眉頭,幽幽啟唇:“你問了我這么多個問題,是不是該換我問問你了?” 或許是秉持著禮尚往來的心態(tài),“小和尚”這回沒再生出抵抗情緒,輕輕點頭,十分坦然地回道:“問吧?!?/br> 陳知予:“你吃rou么?” “……” “小和尚”十分無奈:“吃?!?/br> 看來還沒徹底皈依佛門。 不過單純的吃rou,好像也不能說明什么。 陳知予想了想,又問:“那你有女朋友么?” “小和尚”再次紅了臉,言簡意賅地回答:“沒。” 陳知予:“你有過女朋友么?” “小和尚”還是那個答案:“沒?!?/br> 陳知予:“你多大了?” “小和尚”:“二十四?!?/br> 比她小四歲,年齡不算小,但也不算大,正是由青澀少年往男兒郎過渡的階段。 不過陳知予的關注點卻是:小伙子長得這么帥,都二十四了還沒找過女朋友?該不會真的是個小和尚吧?還是,什么地方有問題? 或許是看出來了陳知予心頭的疑惑,“小和尚”立即補充了句:“我剛畢業(yè)?!?/br> 陳知予:“研究生?” “小和尚”面不改色地點頭:“嗯?!?/br> 那到是說得過去了,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人,確實沒什么精力去搞兒女情長。 該問的都問完了,陳知予也沒什么好問的了,安靜地閉上了嘴。 面對著她的沉默,“小和尚”卻微微蹙起了眉頭:“你問完了?” 陳知予:“完了?!?/br> 她對弟弟,確實一點也不感興趣,哪怕這個弟弟再帥,她都不感興趣。 “小和尚”放在腿上的手再次攥成了拳頭,神色卻一如既往的淡漠,沉默少卿,漫不經心地啟唇:“你叫什么名字?” “陳知予?!鳖D了下語氣,她特意補充了一句,“給予的予。” “小和尚”輕啟薄唇,一字一句道:“我叫季疏白?!?/br> 言必,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陳知予,眼眸漆黑明亮,像是在期待著什么。 陳知予讀出了他眼中的期待,感覺莫名其妙,呆愣愣地回了個:“哦?!?/br> “……” 季疏白深吸一口氣,補充:“疏朗的疏,白色的白。” 眼神中依然滿含期待。 陳知予蹙起了眉頭,努力地揣摩著對方的心理活動,三秒鐘后,恍然大悟,這是在求夸獎啊。 該夸,這么有詩意的名字,確實該夸,必須夸。 不夸顯得自己怪沒文化的。 于是她當機立斷開始吹彩虹屁:“好名字呀!纖纖側向疏桐掛,唯見江心秋月白?!?/br> 為了彰顯自己的文采,愣是絞盡腦汁的把兩首不同的詩湊合到了一起。 陳知予本以為這種高級彩虹屁一定會博得清心寡欲的“小和尚”傾心一笑,哪知人家竟然沒再繼續(xù)搭理她。 季疏白咬了咬牙,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再次看向了窗外,皮膚白皙,神色清冷,疏離淡漠,如同玉雕出來的人,冰冰冷冷無悲無喜。 面對著“小和尚”的不理不睬,陳知予心累無比。 你這小孩,還挺喜怒無常。 第3章 清心寡欲的“小和尚”太難撩撥,其不茍言笑的程度堪比妖姬褒姒,陳知予也沒有周幽王那么大的本事,所以并不打算繼續(xù)自討沒趣,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口說了句:“有事直接喊我。” 說著,她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然而才剛走出兩步,身后就傳來了“小和尚”的聲音:“你可以,幫我個忙么?” 陳知予的腳步不由一頓,心想:我坐著的時候你對我愛答不理,怎么每次偏要等我走人的時候才問問題?到底是想讓我走還是不想讓我走? 陳知予十分心累,但既然人家提出來了幫忙的請求,她也不能充耳不聞,畢竟人家剛才還幫了自己,做人不能太沒心沒肺,于是她轉身看向了“小和尚”,道:“你先說說什么忙,能幫我就幫?!?/br> 個人能力有限,她現在自己還泥菩薩過河呢,所以只能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力范圍以外的事情,她想幫也幫不了。 季疏白微微垂下了雙眸,抿緊了薄唇,神色中透露出了些許窘迫,少頃后,他才抬起了眼眸,神色中的窘迫之情更甚:“你知道、這附近有那間酒吧招兼職么?”停頓了一秒鐘,再次啟唇時,他的語氣中帶上了幾分對生活的無奈與苦澀:“我需要賺錢,很需要?!?/br> 面對著“小和尚”可憐巴巴的目光,陳知予心頭忽然泛起了一股心酸與同情:同是天涯淪落人啊,貧窮使我們一無所有。 想了想,她先問了句:“你現在工作了么?” 季疏白點頭:“嗯。” 陳知予好心提醒道:“酒吧是個日夜顛倒的行當,最早也要營業(yè)到凌晨兩點才打烊,既然你白天還要工作,這么連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