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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張不一 文案: 酒吧老板娘陳知予身材火辣風情萬種,會說會玩會撩漢,一顰一笑間皆是人間絕色。 某天,一位貴婦找到了陳知予,出價三百萬讓她去欺騙一位少年的感情。 照片上的少年眉宇極為俊朗,干凈的出塵離世,是位謫仙般的人物。 看在錢的份上,陳知予接了這個任務,使出渾身解數去接近這位名為季疏白的俊美少年。 季疏白雖然清貧,卻矢志不渝,陳知予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他拿下。 某晚,她完成了任務。 清早起床,陳知予身上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襯衫,輕啟朱唇,語氣冷漠無情:“以后別聯(lián)系了,我根本不愛你?!?/br> 她本以為季疏白一定會苦苦挽留她或者大發(fā)雷霆。 哪知季疏白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眸,背靠床頭,神色慵懶:“真不愛我?” 陳知予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從來沒愛過。” 季疏白嘆了口氣,遺憾道:“看來三百萬不太夠,我明天再找個托,出六百萬,好讓你繼續(xù)來欺騙我的感情?!?/br> 陳知予:“……”我艸? #我辛辛苦苦當騙子,結果你他媽比我還喪心病狂?# #jiejie防范意識淡薄,弟弟教你什么是社會險惡# 風情萬種酒吧老板娘X扮豬吃老虎腹黑小奶狼 備注: 1、1V1,甜,沙雕,雙C 2、作者文筆有限,文中任何不符合邏輯的地方皆是為了劇情服務,不喜勿噴 內容標簽: 都市情緣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陳知予,季疏白 ┃ 配角:南橋三人組 ┃ 其它:接檔文 一句話簡介:我辛苦當騙子,結果你套路更深? 立意:無論生活如何變遷,你永遠都是最好的那個你 第1章 東風里巷是東輔市有名的酒吧一條街,每當夜幕降臨,這條巷子就會變得人聲鼎沸、燈火通明。 時間才剛過晚上九點,按理說應該是酒吧最熱鬧的時間段,然而位于巷子最末端的那棟復古式紅房子建筑像是和整條街有壁一樣,無論別家酒吧如何熱鬧喧嘩生意興隆,這間名叫“南橋”的酒吧卻總是無人問津生意清冷,可謂是相當的不食人間煙火。 但就這么一間凄凄冷冷的酒吧,卻偏偏是這條街上存在時間最長的一間酒吧。 于是乎,“南橋怎么還不倒閉?”這個話題成了這條街上所有酒吧老板心里共同的疑惑。 答案只有南橋酒吧的老板娘陳知予自己心里清楚。 沒有客人已經成了南橋酒吧的常態(tài),陳知予甚至都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合時宜的清冷。 酒吧外燈紅酒綠,酒吧內光影暗淡,陳知予坐在吧臺后的長腳凳上,被牛仔褲包裹著的雙腿修長緊致,一條腿自然下垂,另一條微微屈著,將穿著黑色皮靴的腳踩在凳子的橫杠上。 懸掛在吧臺上方的吊燈散發(fā)著暖黃色的光,光影下的女人紅唇妖嬈媚眼如絲,黑色的波浪長發(fā)如墨般漆黑濃密,眉宇間盡是風情萬種,絕代風華。 整條酒吧街的人都知道,南橋的老板娘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一顰一笑皆是人間絕色。 不少人都猜測,南橋至今為止還不倒閉,或許和陳知予長得美有關系——隔三差五,總有豪車停在南橋的門口,車開走后,原本已經到了倒閉邊緣的南橋還能再繼續(xù)茍活一段時間——長此以往,少不得流言蜚語。 今天晚上,南橋酒吧的門口,又停了一輛豪車。 除了這位豪車車主之外,偌大一間酒吧,總共就只有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是個身形修長、長相俊朗的年輕男人,身著干凈整潔的白襯衫,一進酒吧就朝著靠東的那張擺在落地窗前的桌子走了過去,落座后,點了杯檸檬水,然后便沒有了其他要求,安安靜靜地坐著,一言不發(fā)地看向窗外的街道。 既然顧客沒什么別的需求,陳知予也就沒再搭理他,甚至都忘了還有這么位野生顧客的存在。 她的注意力全在豪車車主身上。 車主坐在她的對面,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身量矮小,卻練了一身的腱子rou,長相平平無奇,打扮的卻十分扎眼: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T恤,染了一頭黃毛,脖子上掛著拇指粗的大金鏈子,左手手腕上帶著一只價值三十萬的勞力士白金水鬼,手邊放著一把印有保時捷車標的車鑰匙——一看就是個土豪。 倆人中間的吧臺桌面上,放著一只百達斐麗的腕表。 巧克力棕色的鱷魚皮表帶,金色的表殼和指針,瑩白色的底盤。在暖黃色燈光的照耀下,整只表光彩奪目,熠熠生輝。 這位土豪是來買表的,然而他的目光只在表盤上掠了一下,就朝著坐在他對面的陳知予臉上飛了過去,如癡如醉地盯著看,絲毫不掩蓋目光中的垂涎與貪婪。 盯著陳知予看了一會兒,男人微微瞇起了本就不大的三角眼,自認為很帥的笑了一下:“開個價吧,多少錢?”他的語氣中盡是滿不在乎,相當的財大氣粗,好像無論陳知予出多少錢他都會買一樣。 油膩氣息撲面而來,陳知予微微蹙起了眉頭。 她原本的定價是八十萬,然而對方的目光實在是太猥瑣,猥瑣到她不得不往上加價,毫不猶豫地啟唇:“一百萬,少一分都不行?!?/br> 她的語氣相當篤定。 男人愣了一下,猛然瞪大了三角眼,難以置信地喊:“一百萬?這款新表才一百二十萬,你這二手的都帶了多少年了?” 陳知予眸光淡淡,輕輕啟唇:“也不多,就十年?!?/br> 男人的小眼瞪得更大了,氣急敗壞地質問:“都用了十年了你也好意思賣一百萬?” 陳知予不為所動,甚至都沒繼續(xù)討價還價,直接從桌面上拿起了表,一邊不慌不忙地往白皙纖細的手腕上戴,一邊幽幽啟唇:“您要是覺得不行,就去找別家吧?!?/br> 這只表,她今天不打算賣了,無論對方最終會出多少錢她都不賣了,因為買家不合她的眼緣,太猥瑣太油膩。 自從接手這間酒吧到現(xiàn)在,她陸陸續(xù)續(xù)地賣過很多東西,無一例外地每次都會考察買主,只要買主不合她的眼緣,她就不賣,再缺錢都不會賣。 因為賣出的那些東西,曾經全都是她的心愛之物。 就好比這只百達斐麗。 這只百達斐麗的18K玫瑰金表是她十八歲那年父親送她的生日禮物,也是她收到的來自父親的最后一件生日禮物,如今也是她身上僅存的最后一件有點價值的東西了。 賣完這只表,她就再也沒什么東西好賣的了,而且之前變賣的那些東西,都沒有這只表貴重。 但凡這間酒吧爭氣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