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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空裂縫里走出一金甲仙人,他手持長劍,身上的威嚴(yán)全然碾壓太玄的任何修士,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仙人,至于是何等級,還得等他顯露出真正的戰(zhàn)力來,聞人離才能判斷。“爹爹……”銀子的緊張之色更加明顯,聞人離晉升之后是更加厲害了,可也沒到能對抗一個仙人的地步,它又主動飛出一段。“我娘親是上界仙君,你敢動我們,他會把你斬成碎片的!一片一片地斬!”“我鎮(zhèn)守囚界,便是仙君踏入,我也照斬不誤!”那仙人對銀子的威脅毫無撼動,他手中的長劍舉起,這就要將聞人離和銀子一同斬滅。鋪天蓋地的一道劍光將聞人離和銀子淹沒在內(nèi),那仙人正要將劍收入劍鞘,突然偏過頭去,目露驚恐之色,聞人離抱著銀子安然從另一側(cè)走出。“你這妖孽還有點本事,再受我一劍!”之前那一劍,只費了他三成功力,這一次他不會有所保留,十層功力全部用上,他一仙人還斬不了一個修士,傳出去只怕夠讓上界仙人們笑上一個紀(jì)元了。這一劍之下,聞人離和銀子所在的那邊虛空都震裂出些裂痕來了,那仙人眉目中浮現(xiàn)些許的嘲諷,將劍插回劍鞘,轉(zhuǎn)過身去,然而這時他聽到一聲輕輕的低嘆。“晚了……”在他第一招小看他和銀子的時候,這仙人就已經(jīng)了注定隕落的命運了。那仙人低下頭看去,他所站的那片虛空被一張銀色的靈力藤網(wǎng)罩住了。“吾為離,吾宰生死?!?/br>聞人離口念玄奧之語,仙人身前身后的靈力藤子再生出細(xì)細(xì)的藤蔓,然后插|入到仙人體內(nèi),那仙人面目只浮現(xiàn)些許猙獰之色,然后他的表情和動作就都僵硬再那里。“死!”那仙人應(yīng)聲眼中的神采完全熄滅,靈力藤網(wǎng)散去,聞人離退后三步,抹去嘴角的血絲,他是生生受下了這仙人的第一招,才布下了這藤網(wǎng)。“走,我們?nèi)ソ影⑷荨!?/br>聞人離手一揮,這仙人的尸首便被他收起,也來不及多看他身上的寶物,他現(xiàn)在更著急去見陳繹心,與他足足分離了十三年的陳繹心。在聞人離被劍光淹沒之時,在秘地之內(nèi)的陳繹心也停下了修煉,他眉頭微微皺了皺,“阿離受傷了……”他如今最強(qiáng)大的是神魂,他神魂里有聞人離的命魂,別的無法感知,他的安危卻能感知一二,可再進(jìn)一步聞人離具體受傷的時間,目前的境況如何就無法得知了。他低語著起身往鳳凰花田走去,他只要在這里用鳳血令一劃,通往上界的路就會為他打開,他本心是還不想這個時候離開太玄,可他若是繼續(xù)困守在這里,對于聞人離的遭遇更無法插手了。或許他回到上界,還能再想辦法去到太玄呢。“走,還是不走?”他在這秘地又修煉了將近了三百年的時間,玉佩里的禁制也解得只剩最后一道,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打開,隨時能接收前世的記憶和神魂。可因為心中某種難以道清楚的顧慮,這最后一道禁制,他遲遲沒有解開,而眼前的這個通道,他也遲遲下不了決定。“主人,您留在此地修為無法突破,太玄雖然有許多上古遺留的秘地,可上界才是最適合您成長的地方。”陳繹心是天生神族,上界自然是最適合他成長的地方,適合太玄的只有聞人離。“主人……”“不用再說了,”陳繹心打斷府靈的話,他就在這鳳凰花田盤膝坐下,神色也漸漸堅定下來,“我應(yīng)該相信阿離。”陳繹心眼睛閉上,忽的又再睜開,他眼前的天空一條細(xì)長的裂縫緩緩浮現(xiàn),那裂縫里走出了一銀發(fā)男子,還有一銀色團(tuán)子。“阿離……阿離!”陳繹心幾乎覺得這是自己太過思念而產(chǎn)生的幻覺,可他的禁制之眼絕無可能騙他,這就是聞人離,就是他的阿離。陳繹心如箭射般地飛出,將聞人離沖得往后挪了半步,“阿離,你來了?!?/br>“我來了?!?/br>聞人離一樣緊緊地回抱住陳繹心,滿心的思念出口,就也只有這三個字。“嗚……還有銀子,銀子也來接娘親了。”銀子自己蹦跶了兩下,企圖將他們的注意拉過來些許,可陳繹心就是重男人輕兒子,他繼續(xù)纏抱著聞人離不撒手,一分一秒都不想分開。聞人離帶著陳繹心落回鳳凰花田,兩個人繼續(xù)這般抱了許久許久,抱到哭唧唧的銀子自己無聊地睡去,他們還舍不得分開。“阿離,我想你了。”陳繹心也不知自己這般多愁善感,他忍了這么多年的思念,在見到聞人離的這一刻持續(xù)沸騰,而他除了抱著人不撒手,他也不知他還能做什么,說什么了。“我也想你,咳……”聞人離輕輕撫著陳繹心的頭發(fā),他將人緊緊攬著,陳繹心的心情他全然能夠理解,但他又忍不住咳了咳,被仙力所傷,沒有那么容易好。陳繹心的眉心微微一蹙,終于將自己和聞人離拉開了些,他抬起手,指尖落到聞人離的唇上,神色完全冷了下來,“你真受傷了?誰傷的你?”聞人離將陳繹心拉回懷里,他過于冷淡的神色漸漸恢復(fù)了以前的緩和,“我休養(yǎng)兩日就會好了,不用生氣,我已經(jīng)將他殺了。”可陳繹心并沒有那么好糊弄,他很清楚以聞人離的修為,太玄是沒人能傷他的,還是將他傷到咳血的傷,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阿離對我也要欺瞞?”陳繹心說著張開嘴|巴,咬住了聞人離的耳垂,用了點力氣地咬,他如今最討厭的就是欺瞞了,好意歹意的欺瞞都他都討厭,他不希望聞人離也這樣對他。“不會,我知道你不喜歡,不會?!甭勅穗x沒躲開聞人離的咬,但他面色上的微紅卻無法掩藏,要忍耐耳垂被喜歡的人這般咬,不是常人能輕易忍耐下來的。“嗯,”陳繹心對聞人離的答復(fù)還算滿意,他的尖牙終于放過了聞人離的耳垂,可那里已經(jīng)被他咬出一片通紅,在瑩潤的水澤中,還有些動人。莫名地,陳繹心的怒意和殺氣就被這有些動人的風(fēng)景里給安撫了些許。他變回略乖順的神色靠回聞人離的懷里,然后低語道,“那阿離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