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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這是他們布的局?德拉科和哈利仔細瀏覽了一遍昨晚可能被艾米麗偷看過的文件,的確上面沒有透露任何機密。但,這些文件都是被淘汰麻瓜出身畢業(yè)生的資料,包括他們的住址,經(jīng)常活動的空間。哈利他們對這些已經(jīng)淘汰人選的過分關注,是否會引起愛因斯坦基金會的懷疑?對手能在巫師社會潛伏多年,一定在過人的智商外,更有百分百的謹慎。“應該寫檢查的是我,甚至我應該引咎辭職。”哈利捏著緊皺在一起的眉心,“我太粗心大意了。辦公室的警報咒語沒有把艾米麗包括在內(nèi)?!?/br>“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赫敏安慰他,“你不能每次在她給你端咖啡的時候都被警報聲嚇一跳?!?/br>“這不是理由,赫敏,”哈利說:“這倒提醒了我……”他揮動魔杖,把艾米麗不久前剛端進來的水和咖啡消除一空。“你真的要開始懷疑她?”赫敏問。“‘永遠保持警惕’,記得嗎?這是穆迪的名言,”德拉科說,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下一步的行動也許我們可以更改一下——著重監(jiān)視艾米麗。”“也許她真的只是不小心?對她的監(jiān)視可能是人力物力的浪費?!焙彰魪墓吹今R爾福,然而他們一個比一個嚴肅。“顯然你們已經(jīng)下定決心了?!焙彰魺o奈地說。“是有可能會一無所獲,但,我們辦了這么多年案子了,赫敏,辦案過程就是不斷的試錯?!惫f。德拉科看了看緊皺眉頭的哈利,又看了看滿臉懷疑神色的赫敏,有了自己的打算。當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德拉科給臥室加上了最強力的防竊聽咒語。從錢夾深處翻出一張邊角已經(jīng)被磨毛了的名片,德拉科拿出手機。很幸運,多年之后,對方依然沒有換號。短短的接通鈴聲后,沉靜的聲音從聽筒另一端傳來,“你好,我是霍奇納。”*作者有話要說: *帶玩兒☆、側寫和競選德拉科馬上想象出了對方那張嚴肅認真的臉,他這輩子敬佩的人不多,霍奇納探員和他的BAU小組一定能算在內(nèi)。“霍奇納探員,你好,希望沒有打擾到你。你可能已經(jīng)不記得我了,”德拉科說:“我是……我曾是紐約警局的探員,我叫瑟彭斯·沃勒?!?/br>這個用了十年以上的假名,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是沃勒探員啊,我當然記得你。和你曾經(jīng)的合作非常愉快,你酒吧里的啤酒也很不錯?!被羝婕{探員頓了頓,“等等,你說你‘曾是’?”德拉科在床腳坐下,“我辭職了,離開了美國,回了英國,現(xiàn)在在蘇格蘭場。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理解,”聽筒另一端沉默了一會兒,之后,霍奇納探員才輕聲說:“我很高興你終于決定直面過去了?!?/br>德拉科睜大雙眼,“你是怎么知道……別告訴我你們側寫過我……”跟這群能洞悉人心的人接觸是真的危險。霍奇納探員難得爽朗大笑,“縝密正式的側寫并沒有,我們還沒瘋。但我能看出你一直為某些過去所累。我只是單純地為你感到高興,你不需要告訴我任何秘密?!?/br>“那么,沃勒探員,找我什么事?我現(xiàn)在恰巧是中午休息時間?!?/br>“對、對,”德拉科差點兒被對方嚇得忘了這通越洋電話的主要目的。“我現(xiàn)在手頭有個棘手的案子,想聽聽你的意見——如果不麻煩的話?!?/br>想了想霍奇納探員謹慎的性格,德拉科趕快補充,“不會作為正式的分析出現(xiàn)在我們的卷宗上,只是我個人私下的請教,你不需要有任何壓力?!?/br>“沒問題,”霍奇納說,德拉科聽到了吞咽的聲音,對方大概在喝咖啡,“但考慮到這是英國的案子……我又不是正式的交流警員,所以,我很可能并不能親眼看到任何線索資料吧?”“呃……對。我會告訴你……你能知道的。”“那我要憑空猜測?”“呃……對。”德拉科尷尬地說:“其實主要是想獲得一個來自像你這樣專業(yè)人士的方向指引?!?/br>“好吧,我會試試?!被羝婕{說。接著,德拉科就通過電話,對霍奇納探員簡單講了有關愛因斯坦基金會的案子——當然,隱藏了所有有關魔法的細節(jié)。用“A人群”和“B人群”替代了“純血”和“麻瓜出身”的巫師。霍奇納探員聽得云里霧里,甚至覺得像一個虛構故事,最后,他依然努力嘗試抽出了一個主線。“聽上去很精彩。”霍奇納喝了一口咖啡,“但我能參考的資料太少了,沃勒探員,我無法給出你想要的主謀側寫?!?/br>德拉科知道以霍奇納探員的慎重,要他在目前的情況下做側寫,對他來說,和編故事沒什么差別。“你放心,我們只會把你的分析作為眾多參考方向中的一個,我們不會被局限……我們,需要你幫忙來打開思路?!钡吕普\懇地說。霍奇納探員沉默了許久。“好吧,”他最后說:“但這只是一個非常不正式、不完善的分析。”“我明白?!?/br>“你們要找的這個主謀,我個人認為,會是一個目前正身居中等或高等職位的成功人士,至少也衣食無憂,在你的“B人群”里,屬于經(jīng)濟條件中上。對,這個人會是“B人群”的一員,因為他或她的所作所為,明顯帶有某種革命者的犧牲氣質,他或她本人所獲得的利益是有限的?!?/br>“難道不應該是某個落魄的‘B人群’成員?”“恰恰相反,如果是在生存邊緣掙扎的嫌犯,會更傾向于毀滅的作案方式,而你告訴我的E基金會,太有組織紀律性?!?艾米麗到底算不算符合?德拉科陷入了沉思。或者,她只是一個愛因斯坦基金會的成員。一個高級官員甚至發(fā)起者,潛伏在哈利身邊多年,太魔幻了。“……沃勒探員?”霍奇納的輕喚把德拉科的注意力拉回。“這只是一個非常不成熟的想法,對案件的偵破方向,你們還是要保持一個開放的心態(tài)?!?/br>“嗯,我明白。”德拉科向霍奇納探員保證道。對幫助自己的霍奇納探員到過謝,德拉科掛了電話,向后倒在床上,對著天花板默默思考了一會兒。才爬起來,挪到廚房,給自己加熱了一個冷凍披薩——味道非??膳?,即使以單純充饑的標準來說。自從開始在魔法部上班,他越來越少做飯了。勞累只是借口,他在美國讀書時有更累的時候?,F(xiàn)在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