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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布雷斯,你幾歲了……”布雷斯·扎比尼,活蹦亂跳地跑進(jìn)酒吧,給了德拉科一個大大的擁抱。“來美國怎么不打聲招呼,我能去機(jī)場接你”,拋開朱利安昨天的……那些,德拉科覺得自己的十二月過得還是蠻幸運的,遇到了這么多故人。“用你的警車嗎?”布雷斯打顫,“你那個大皮卡總讓我起雞皮疙瘩,每次我都感覺自己被抓了”“你少干點兒違法邊緣的事兒,就不怕了”,德拉科知道布雷斯是在開玩笑,他可不會真的怕警察,他又沒違法,他只是……思維靈活?德拉科走進(jìn)吧臺后面,拿出一張準(zhǔn)備好的支票,遞給布雷斯。“給,這是今年盈利,你應(yīng)得的份額”。布雷斯嘆氣,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你要是每年都來這么一出,我以后就不來了!以后過節(jié),我只會送你一張?zhí)撉榧僖獾馁R卡,上面可能還印的不是圣誕老人!”“我不能白拿你的資金”,德拉科十分認(rèn)真。“你早都不白拿了,幾年前你就把我當(dāng)初投資的同等金額還給我了”。“謝謝你當(dāng)年盤下了這個店”,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了吧,德拉科一直非常感激。“我還能怎樣,我看不下去你在這個店端盤子。反正我多的是錢,麻瓜的錢,不花白不花”,布雷斯大言不慚地自夸。“為自己的學(xué)費打工而已,美國大學(xué)生都這么干”,“well,你不是美國大學(xué)生,你是天殺的德拉科馬爾福,所以閉嘴吧”。德拉科明白,自己如果再堅持的話,布雷斯一定會生氣的,于是就把支票收起來了,也許未來可以用別的方式回報他。“你想喝什么,還是想吃什么”,德拉科取出一個杯子,先給布雷斯倒了一些水。“來個最烈的!”,布雷斯興奮地拍桌子,“咱們今天去拉斯維加斯怎么樣!我知道一個非常棒的tuoyiwu俱樂部(stripperclub)!”“你知道我一直都不喜歡這種地方,布雷斯”。“在麻瓜世界混,不懂享樂還圖個什么勁”。“我老了唄,玩不動了……”,德拉科轉(zhuǎn)身,從架子上取烈酒。“你口袋里是什么……”,正在檢查酒瓶標(biāo)簽的德拉科,聽到布雷斯驚訝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你怎么會有一根魔杖……這是……這不是你的那根……”這時德拉科才意識到,自己居然隨身攜帶著哈利給他的那只魔杖……但他不想跟布雷斯撒謊,布雷斯,雖然有各種缺點,但他畢竟是……是不多的朋友。“……波特給我的”,德拉科承認(rèn)得很干脆。“波特……那個‘波特’?”德拉科攤手。“他怎么在這兒!真特么掃興!他是抓住你了嗎?美國魔法國會找你麻煩了?”“波特沒這么干,放心,他來這兒是有個案子……說起來,你可能還能幫到一些忙”德拉科跟布雷斯詳細(xì)描述了案件,以及目前為止的所有進(jìn)展。布雷斯眉毛越皺越緊,這個表情,德拉科多年沒有在追求享樂主義的布雷斯臉上看到過了。“哇噢……這也太……”,布雷斯抿嘴,眉頭緊鎖,“也許是當(dāng)年的受害者復(fù)仇?”“是有這種可能”,德拉科給對方倒了一杯高原騎士威士忌,接著說道,“但他為什么隱藏起來,復(fù)仇的變態(tài)殺手不都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的成果嗎?反正警校的側(cè)寫課,和我的經(jīng)驗都告訴我這點”“并且理查德和內(nèi)森,基本上屬于斯萊特林里最無害的學(xué)生了。復(fù)仇的話,為什么挑他倆?難度低?如果真是復(fù)仇,那這個兇手的一定沒有得到心理上的滿足?!?/br>擰著酒瓶的德拉科,似乎在自言自語。“我有種感覺,他已經(jīng)停下了。”“你哪兒來的感覺”,布雷斯嗤笑。“直覺”,德拉科也送對方一個白眼,“我是高級探員,這是多年的經(jīng)驗,你不懂”。“多年的老光棍還差不多”,布雷斯的嘴簡直比自己的還毒!“美國這么多妹子,和漢子,找一個啊”。德拉科真的不想跟布雷斯這種沒節(jié)cao的爭論這種問題,“我找了!在美國我這年齡根本不算什么!這叫享受單身生活!”布雷斯抬起一邊眉毛,懷疑地盯著德拉科,“你不是還對波特念念不忘吧……現(xiàn)在他來了,看樣子也沒舉報你”,他對著酒杯撇撇嘴,“波特還離婚了。你的春天來了。恭喜咯?!?/br>這都什么跟什么,德拉科咬牙切齒,“我什么時候!對波特念念不忘了!”“從學(xué)校就開始?到現(xiàn)在你的男女朋友們,都充斥著波特的影子”。“我什么樣的人都約會過!你知道我的前幾個男女朋友都豐富多彩!我三個月前剛約過兩次會,對方是一個女孩兒!跟波特一點兒都不像。”布雷斯放下空酒杯,示意德拉科再滿上。“在我這兒你就別想裝了。你剛才提到的那個約會對象——叫哈莉,在美國女子國家隊,踢前鋒,聽起來讓你想到了什么?”“你這是牽強(qiáng)附會,就因為波特是找球手,我就不能找踢球的麻瓜了?”“是可以,但那么多踢球的麻瓜,你偏偏找了一個叫哈莉的”。“夠了,我還約會過一個消防隊員,跟波特更不像!”德拉科將抹布摔在吧臺上。“哦對!滅火員凱文,辣得冒煙。他名字是跟波特不像,的確。但他眉心有個豎條傷疤,沒波特的大,來自于一次滅火時把頭盔讓給無辜公民后,自己磕到了玻璃上,太偉大了。對了,他還異色瞳,一只眼睛是綠色的?!?/br>“你這是抬杠!你也太過分關(guān)注我的感情生活了吧,真詭異!”,德拉科十分后悔,對布雷斯,真的連一個名字都不能透露,他會挖出所有的邊角料來,“麗薩跟波特不像!”“哦哦,我差點忘了”,布雷斯激動地手舞足蹈,“這個最典型了!你不說我還真想不起來!父母在她還是嬰兒時被黑幫追殺,為了保護(hù)她而喪命?她成年后專門做了警察,后來一個人端了那個黑幫?一槍擊斃了黑老大?這故事結(jié)構(gòu)聽起來熟悉嗎?她外型和性別上是最不像,但她是最神似波特的一個!她把你甩了的時候你甚至傷心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那是因為我從來沒被甩過!喝你的酒吧!”德拉科突然覺得布雷斯說的很有道理……這一定是宿醉的錯覺。“你的戀愛史,如果寫一本書,簡直可以叫‘紐約究竟有多少種波特同位體’”,布雷斯嘿嘿笑。白了布雷斯一眼,德拉科忽然想起了昨夜的情景,感到心跳快了一拍。在感情方面他也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