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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該說什么?她想了想,沒想到,決定繼續(xù)想。 兩人相對沉默。 窗外秋雨飄搖。 過了很久,姜公子才緩緩開口:“你怎么還沒有消失?!?/br> 裴沐嘆氣:“哥哥這么不想看見我?好吧,雖然這里是我的房間,但我還是先讓給哥哥。” 她抬腿打算走。 姜公子愣愣看著她,忽然抬手捉住她的手臂。他呼吸變得急促,有些發(fā)狠道:“反正是夢里,我怕什么!” 裴沐:……? 她眼睜睜看著兄長的面容放大,然后…… ……然后,是一個吻。 她呆在了原地。 一時之間,她想的不是兄長呼吸原來灼燙、他的嘴唇很柔軟、這個吻如何由淺而深…… 她想的竟然是:外頭的雨聲,真吵啊。 第二個想法則是:哥哥說得對,他總是能護住她,連帶她想護住的人一起。 她心里的泡泡不停地冒,一個比一個開心。 …… 一個月后,裴沐再回想起那一天,覺得自己很傻。 她早就該明白,無論是她自己還是兄長,都不是天下無敵的人。他們再強大,也有不能做到的事情。 沒有人可以保護所有的人,哥哥也不例外。 所以,姜瀲云和她的夫婿死了。 表面上是個意外,但姜家人明白,那是宇文家的怒火發(fā)泄。他們在無聲地警告:動不了你們,還不能讓你們難受? 九月下旬的這一天,姜夫人和幼女都戴上了白花。這其實不合禮制,但她們實在都太傷心了。 姜夫人哭得幾度昏厥,也失了神志。她沖到裴沐面前,用力推搡她,哭喊道:“都是你,是你――你怎么就那么金貴,一點委屈不得?!” “姜家養(yǎng)你這么多年,你怎么忍心看著你三姐遭難啊……我可憐的瀲云,可憐的瀲云!” “你這個白眼狼……你去死,去死!” 第63章 無能為力姜公子 其實, 在八月份,當姜夫人將當前的局面告訴她之后,裴沐仔細想了好幾天。 ――她自己去宇文府, 還是犧牲五姐? 肯定不能犧牲五姐。 她肯定要護住五姐,這件事根本不需要思考。宇文馳那種貨色, 怎么配得上五姐?而五姐又不擅長戰(zhàn)斗, 嫁過去了豈不是被人磋磨? 所以, 只能是她自己。 但這不代表她樂意自己被磋磨,所以她想出了那個冒險的計劃。實力是她最大的憑依。 唯一的問題就是兄長的態(tài)度。 姜夫人看準了她的心性, 卻并未摸清她的性格。裴沐并非那種傻乎乎的、一心想犧牲自己結果讓至親痛苦的人, 她十分明白,哥哥不會愿意她離開, 也不會樂意她將這種重要的事瞞著他, 所以她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哥哥。 可問題是……假如他知道了, 逼急了他說不定真會把五姐扔出去。 裴沐很清楚,她哥哥真能干出來這事。 左右都是難題, 讓她很是冥思苦想了一番。 最后她決定, 想要讓哥哥別搗亂,首先就將事實告訴他,然后問問他有沒有什么好法子。如果哥哥說沒有, 那她就想辦法說服他,讓他同意自己的計劃。 不過, 這還是不夠保險。在裴沐的計劃里,她自己要擔上很大的風險,因此, 以兄長的掌控欲,他極有可能一口回絕。 怎么辦? 那就只能上殺手锏了。 裴沐決定:萬一真到了僵持的地步, 她就設法讓兄長對她失望至極、感情冷落。這樣,他一氣之下,就不會太管她了。 那怎么樣讓他失望? 她便想起來,哥哥曾說過,他生平最討厭被人欺騙。恰好,裴沐就是那個騙了他很多年的親近之人。 如果這樣還不夠讓他生氣…… 那她還有最后一招――她就直說,她喜歡哥哥。這種喪心病狂、駭人聽聞的luanlun背德之事,任誰知道了都會大為震驚。 他多半會覺得她很不要臉、很扭曲,而后即刻離她遠遠的。 當時,裴沐下了決心之后,就苦中作樂地想:這大約說明她果真極有戰(zhàn)斗天賦,就連喜歡一個人,竟都能當成刀劍使出去。 她生性樂觀,如此想定之后,很快就釋然了。 當她想起哥哥,她心里的小泡泡還是會一個接一個地冒,但是它們都不再激動,也不再忽上忽下、忽快忽慢。 她仍然思慕兄長,可與之前不同,她已經(jīng)沒有空閑再想入非非。而今形式兇險,有太多事情比個人情愛更重要。 這些前后的思緒起伏、心情波瀾…… 在那個秋雨天的吻之后,裴沐也都老老實實對哥哥說了。她實在是個實誠的弟弟……啊不,meimei。 可以想見地,姜公子不大高興。他一想到,原來“弟弟”也曾為他羞澀忐忑,并不止他自己為她心思起伏、夜夢婉轉,他就恨不得抓著她使勁搖幾下,讓她趕快把那樣的狀態(tài)找回來,最好天天對著他羞澀微笑,再來主動親親他。 姜公子很不甘心。 他們并肩坐在床榻上,看窗外雨霧彌漫,也染得室內(nèi)清幽。他們的手交疊在一起,比搖曳的燭火更溫暖。 “那你怎么又什么都同我說了?”他終于能如愿以償?shù)乜圩∷氖郑桓桓匚兆?,像將她整個人握在手心,卻還是覺得不夠,于是繼續(xù)盤問她的所思所想。 姜公子側頭看她,面上似笑非笑,問:“阿沐不是想著,若我不能解決這些事,又不肯贊同你冒險,才要同我說實話?” 裴沐知道他在逼問,卻禁不住發(fā)笑,和氣地說:“我就是覺得,哥哥對我仁至義盡,我如果再瞞著哥哥,實在太不是人了?!?/br> 姜公子立即哼了一聲,帶著幾分怒氣:“你也知道?” 裴沐還想再哄哄他,卻見他靠過來,又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啄。他親完了,也并不離開,那薄薄的、灼熱的呼吸涌過來,清冷動聽的聲音也涌過來。 他低聲說:“你要是早同我說了,我何必忍到今天?你這傻子……” 他一下一下啄她的面頰,像是一次細密的領地巡行。裴沐被他親得耳朵發(fā)熱,也很想回親他一下,但她才略轉過頭,就被他吻了過來。 “哥哥……” 他輕笑一聲:“還叫哥哥?不過,若阿沐愿意,也無妨。作為閨中情趣,也頗讓人心動?!?/br> 裴沐有點驚訝,輕聲感嘆:“哥哥你……你居然是這種人。要是讓別人知道姜大公子的這一面,肯定驚掉下巴?!?/br> 她不期然想到,自己那些同伴是如何推崇兄長,還說他光風霽月……真是被騙了。 姜公子握住她的手,在唇邊一吻,淡淡道:“別人如何想,與我何關?只要阿沐歡喜,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