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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藥知識那些他能摸透多少是多少,至于特殊體質(zhì)、血脈,章閔估計看都不會看一眼。章閔:“這書……你哪里來的?”薛宥秉:“我朋友拿來打發(fā)時間的閑書,我估計你愛看就送你了,所以實驗記錄交給我吧!當(dāng)然,如果你手上有那些老王八的其他把柄,我也來者不拒!”大致翻了一遍手里的書,章閔失笑,如果蠱族那些人有這本書,估計這么多年時好時壞的血脈試驗早就成功了。可誰能想到,他們花了這么多年研究的東西,靠著一本書就能完全講明白、弄通透呢?所以呀,人還是要做好事,哪怕當(dāng)初他幫薛宥秉的初衷并不源自善意……第193章用一本換到了實驗記錄,薛宥秉在離開之前還從章閔那里問清楚了客叔被關(guān)押的地點,并且章閔承諾,如果事后有什么意外,他會親自把客叔送出雪山,并保證他毫發(fā)無傷。其實薛宥秉現(xiàn)在自己把計劃想得很完美,但是真正執(zhí)行起來,他也不能保證事情會一步步按他設(shè)想的那樣進行。再加上之前被月下村神靈預(yù)知過的危險,薛宥秉只能盡人事聽天命。所以當(dāng)天夜里,因為還沒到和趙四清約定的時間,薛宥秉就溜到了毒族那邊,想著偷偷把毒霧圈的解藥偷出來。可還不等進去藥房,他就被一個前幾天才見過面的‘熟人’給撞破了行跡。“你是誰!敢夜闖毒族要地!”來不及出聲,薛宥秉就見這毒族的少族長直接就朝他沖了過來,原本他以為毒族的人永遠都只會遠距離撒毒粉呢!現(xiàn)在幾招過去,薛宥秉也不得不承認真是刻板印象讓他低估了這位少族長的身手。“軒墨!你住手!”被薛宥秉的說話聲音驚得不敢再動,軒墨仔細分辨了一下之后,驚疑的問道:“四……清?你……是你嗎?”差點兒沒忍住笑出了聲,薛宥秉在暗暗地深吸了好幾口氣之后才穩(wěn)住了他的聲音,繼續(xù)用趙四清的聲音說道:“怎么?甩了我不過兩年,這么快就認不出我了?”覺得眼前的身形和趙四清不太一樣,但是因為是深夜、因為對方穿了很寬大的黑色外衣、也因為此時的聲音實在是太熟悉,所以軒墨以為眼前的人真的就是那個狠心離開了兩年的趙四清。“你……為什么一直都沒回家,我……你父親、弟弟很擔(dān)心你?!?/br>聽出軒墨對趙四清也不是無動于衷,薛宥秉突然覺得或許他今晚不用費心費力的再去偷什么解藥了,因為一旦明天過后他和趙四清聯(lián)系到了工族和毒族,他很有可能能不費任何力氣就直接得到解藥。所以捏了捏嗓子,薛宥秉停下了累人的聲帶模仿,沒再出聲,反倒是扔給了軒墨一樣?xùn)|西就直接快速的離開了毒族。至于拿著手里這塊鑲著照片的項鏈墜子,軒墨站在原地,心里愈加相信,剛剛出現(xiàn)的就是趙四清本人了。第二天,剛剛?cè)胍沟臅r候,薛宥秉趁蠱族那群聚居的女孩子都去吃飯的時候,又悄悄地躲回了趙四清的屋子。他們之前約好,如果趙四清成功從谷內(nèi)盡頭的那處掩埋外族人的地方拿到了比較明顯的證據(jù)或證物,那她會在木樓那邊的河邊用樹枝和石頭擺一個橢圓。如果見到了這個標(biāo)記,那薛宥秉就按他們計劃的,在趙四清的房間藏好,等夜深了兩人一起離開。今天下午,從外面偷偷又潛回到這邊,薛宥秉在看到河邊的標(biāo)記之后,他就一直等到了黃昏過后才躲進了趙四清的木屋。可出乎預(yù)料的是,晚上趙四清回來的時候,并不是一個人。“夢華,我說了我會按時吃藥的,你完全不用一步不錯的盯著我。”躲在衣柜后面,薛宥秉隔了一會兒才聽到了一個木木的聲音回答趙四清道:“清姐,我們和好了,所以照顧你就是我該做的,這藥已經(jīng)不燙了,你喝了它吧。”不用看,薛宥秉都知道趙四清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既無奈又難受。在聽到了幾聲吞咽的聲音后,薛宥秉才又聽見趙四清說:“好了,喝完了,你也早點回去吧?!?/br>“嗯,這藥再喝一次就不用喝了,清姐你休息吧?!?/br>幾聲鞋子與木地板摩擦的聲音過后,薛宥秉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原本他以為這姑娘應(yīng)該馬上就會離開的。但誰知道,門推開之后,腳步聲反倒停了下來。“清姐,其實我沒怪過你,但是這次能再跟你說幾天話,我很高興?!?/br>看著眼前過于干瘦的夢華,趙四清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戾氣,她真的希望可以一把火燒了這里所有姑娘的噩夢,她想毀了蠱族,毀了一些逼迫這些女孩兒的兇手。但她知道她沒有這個能力,甚至今天晚上她連把夢華一起帶走都實現(xiàn)不了。閉上了眼睛,等到趙四清壓下了心底的想法,她再次看向夢華的眼神中就帶著一絲堅定,“回去吧,以后能說話的日子,還多著呢!”聽到了關(guān)門聲之后又過了一刻鐘,薛宥秉才在靜的出奇的氣氛里,從柜子后面擠了出來。“這丫頭好像是在提醒你這藥有問題,讓你快走?。俊?/br>知道夢華說那句‘藥就只用再喝一次’是在提醒她盡快離開,趙四清看著木門那邊夢華離開的方向輕聲說:“走吧,盡快解決這些事情,這個地方?jīng)]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br>第194章夜深之后,薛宥秉跟趙四清兩人帶著可以隱匿氣息的符篆,靜悄悄的離開了這片木屋聚集的地方。等到他們一直朝著東面走了將近兩個小時,薛宥秉他們就接近了蠱族在與毒族交界處設(shè)置的生意街。“你弟弟就在這邊,現(xiàn)在要不要先去見他?不然等到見了你父親,他也還是要叫你弟弟回去的。而且,從這邊到達工族要路過毒族、迷心族,你和我兩個人行動不宜張揚,倒是把你父親請到這邊還更容易一些?!?/br>站在離五族酒樓不遠的街道拐角處,趙四清想了想之后就同意了薛宥秉的話,他們兩個的身份都不合適大張旗鼓從幾族中間穿過,所以待在這里反倒有可能是一個最安全的地方。畢竟明天天一亮,看守圣女居住地的守衛(wèi)如果發(fā)現(xiàn)她不見了,那這些人也不會料到他們還停留在蠱族界內(nèi)。所以這就為他們爭取了一定的時間。“走吧,進去吧?!?/br>薅住了這么直愣愣的就像往酒樓里走的趙四清,薛宥秉一臉的詫異,“你要干嘛?”趙四清指著五族酒樓的招牌疑惑道:“不是要進去嗎?怎么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趙四清的臉,薛宥秉心累的反問她:“你和我是能在酒樓里露臉住宿或是找人的人嗎?你以為現(xiàn)在是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