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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紫金走后,永惠帝思前想后,覺得自己確實是遺漏了什么。他命元寶去將趙也棠叫過來。 等趙也棠過來了之后,永惠帝才問道:“今天在后山的發(fā)現(xiàn),有其他人知道嗎?” 趙也棠連忙道:“沒有,就連將士們,我也命他們守口如瓶?!?/br> “天師知道這件事嗎?”永惠問道。 “她應(yīng)該不知道?!?/br> 永惠點了點頭,這才看向趙也棠,道:“剛才天師過來,說她今天占卦,卦象顯示,今天會有線索出現(xiàn)?!?/br> 趙也棠連忙道:“微臣正在連夜審訊二皇子身邊跟著的那幾個侍衛(wèi)。微臣懷疑這幾個人應(yīng)該是內(nèi)應(yīng),否則二皇子不會這么容易被抓走的?!?/br> 永惠帝問道:“審訊出什么結(jié)果來沒有?” 趙也棠搖頭,“暫時還沒有?!?/br> 永惠帝道:“連夜審查!讓元寶跟你一起去!” 趙也棠愣了一下,還是只能遵守皇命。 一夜過去,元寶是白著臉回來的。 他其實街道這個任務(wù)的時候,就覺得這是個燙手的山芋,跟這件事扯上關(guān)系本來就沒有什么好處。果不其然,他聽到的都是不該聽到的話。 趙也棠心情也有些沉重。 就是再害怕,元寶回來之后,還是要跟皇帝實話實說。 昨晚上的審訊,審訊的結(jié)果是這件事是太子主使。太子設(shè)計了這一切,而且太子在瓜州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受傷,他只是在給自己制造一個不在場的證明罷了。太子遠在京城,就算是這里發(fā)生了意外,也絕對不會扯到他的身上。 其中三個侍衛(wèi)在拷問的過程中咬舌自盡了,只有一個侍衛(wèi)軟弱一些,在酷刑之下,忍不住交代了全部。原來太子在京城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設(shè)計這一切了,就連在瓜州,都是太子一手設(shè)計的。 瓜州太守根本就沒有刺殺太子,太子為了給自己制造不在場證明,謊稱自己被刺殺受了重傷回京城調(diào)養(yǎng),然后暗中派他們來設(shè)計狩獵的事情,目的就是要將二皇子給整死。至于為什么,動機也很好理解了,二皇子是太子上位的最佳人選。 元寶顫抖著聲音,將昨晚上審訊出來的結(jié)果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皇帝。 皇帝氣得渾身發(fā)抖,元寶伏在地上,一句話都不敢說。 趙也棠也跪在一邊,勸道:“皇上,這件事其實也不能蓋棺定論,就算是太子計劃得再周全,他也不可能知道,皇上您會在這里住下來啊,萬一您當時就走了呢?” 永惠帝猛地想起來,最開始要他留在這里的是紫金,昨天也是紫金來告訴自己有線索出現(xiàn)。難不成這兩者之間竟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不成? 永惠帝糊涂了幾年,在這一刻竟然有些清醒了。 他猛地想起來,紫金是仁王引進宮來給自己的。那么,她是不是一開始就是仁王的人?》 永惠問趙也棠,“你對天師知道有多少?她是誰的人?” 趙也棠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猛地詢問這件事,先是一愣,才道:“天師應(yīng)該不是誰的人?!?/br> 永惠猛地將手邊的茶杯掀翻在地,怒斥:“胡說!你別以為朕老糊涂了!朕知道你們私下有來往!” 趙也棠是太子的人,永惠心里一清二楚,而趙也棠私下經(jīng)常見紫金,這件事就發(fā)生在宮闈之中,幾乎就發(fā)生在永惠的眼皮子底下,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一度以為紫金是太子的人,但是紫金在儲君這個問題上從來沒有發(fā)表過任何看法,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提過太子,所以永惠引而不發(fā)??墒乾F(xiàn)在,他有些糊涂了,這些事情到底是事先設(shè)計好的,還是只是一個巧合? 趙也棠不敢抬頭,只好磕頭道:“微臣之前就與天師相識,那時候她還沒有進宮。她進宮也只是因為巧合,她并不是誰的人,更不是太子的人,這一點微臣可以跟皇上保證。就連太子都不知道微臣與天師相識?!?/br> 永惠看了一眼趙也棠,冷聲道:“虧朕封你為羽林軍副統(tǒng)領(lǐng),竟然如此之笨,女人是最信不過的了。她當初要是沒有懷著目的,會肯進宮嗎?十幾歲的小姑娘,進宮也沒見她對權(quán)勢有多熱衷!” 趙也棠心中驚訝不已,他原先以為皇上已經(jīng)完全糊涂了,這一刻才猛地發(fā)現(xiàn),皇上心里很清楚。 “只是,皇上,微臣和太子往來甚多,假如太子要做什么,假借微臣之手最合適不過了。可是微臣可以對皇上保證,這件事肯定不是太子做的,還請皇上明察!” 永惠帝冷笑,“太子不用你,是因為你已經(jīng)不得他信任了。老二就是他儲君之位的最大阻礙,他不除老二除誰呢!只是他如意算盤落空了,老二現(xiàn)在死了,他的儲君之位,朕也絕不會給他留著!你退下,這件事不許你給太子通風報信,不然就別怪朕不念及你們趙家一門的功勞!” 趙也棠還想再說些什么,永惠帝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他一擺手,將趙也棠叫了出去。 趙也棠出了皇帝的寢宮,想到皇上現(xiàn)在對紫金已經(jīng)起了懷疑,不由得有些著急。 皇帝希望紫金能給他煉出長生不老丹,但是誰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趙也棠也察覺到現(xiàn)在皇帝的身體似乎越發(fā)的不行了,佝僂得很厲害,可能皇帝自己不太發(fā)覺。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之前在宮中的時候竟然一直在皇帝的監(jiān)視之下,連他見紫金皇帝都知道。好在他和紫金并沒有什么利益往來,不然他們倆如今的處境只會越發(fā)的艱難。 可是讓他心生疑惑的一處也就在于,紫金肯定是不會占卦的,但是她卻跑去告訴皇上她會占卦,這目的性實在是太強了。 他突然想起來,當初紫金進宮就是仁王引薦的。也就是說,紫金很有可能是仁王的人。這樣一來,就能解釋得通了。 可是趙也棠下意識地不想相信。 紫金怎么會跟仁王扯上關(guān)系呢。她到底為什么要幫助仁王? 太子到底受沒受傷,等皇帝回到京都就能知道。假如這一切都是仁王設(shè)計的,那么心思也著實縝密。 這一路都要算計,從瓜州,或者更早的時候,讓皇帝起了微服出訪的心思,后面這一切才能順理成章。 到了泰山就好辦了,讓紫金去跟皇上建議,在這里度過冬天再回京都。 趙也棠一路回想,他猛地想起,在這里,就連狩獵的提議也是紫金最開始提出來的。他記起來,那天就在皇帝那處,他也在,是紫金提出,這樣的下雪天沒什么事,不如上山狩獵。皇帝這才起了狩獵的心思。 難不成,這些都是紫金做的? 趙也棠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他想立馬就跑去找紫金將一切都問個明白,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若是紫金沒有設(shè)計這些,自己跑去找她會給她帶來麻煩,若是紫金設(shè)計的這些,他過去,依舊會導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