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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楠才轉身對凝霜道。雖然闊別不久,但是他臉上看起來竟有了一些離別時還不曾見過的成熟。 “你說我自私,那么你自己自不自私,你知不知道你所謂要求別人的大度,別人來說意味著什么?我不為了你們的私欲獻身就是自私,那么你們?yōu)榱四銈冏约旱乃接麃硪笪?,犧牲我的下半生,又是不是一種自私呢?!?/br> “誰要犧牲你的下半生了,你現(xiàn)在本來婚事就艱難,太子肯娶你已經(jīng)算是委屈了太子,你能嫁給他,已經(jīng)算是最好的歸宿了。就算是你不愿意,你跟父母說清楚,他們也不會勉強于你?!彼就介悬c痛心疾首地道。 凝霜冷笑道:“我還以為許久沒見你會長進一些,看來你跟從前一樣蠢笨如豬。你說他們不會勉強與我這樣的話說出來,你自己覺得可笑不可笑?” 凝霜說完之后不想跟他過多的糾纏,她自從踏出了淮安王府的那一步,以后的人生可能就跟淮安王府牽扯不大了。 更何況他現(xiàn)在在京城開了武館,專門教人舞蹈,教這種在上等人眼中的下等事物?;窗餐蹩隙ㄓX得自己的臉都被丟盡了,何況她還如此不聽話,挑戰(zhàn)他的權威。 凝霜并不可惜,她唯一遺憾地就是自己的母親,因為孟氏是真的對她好,可是她卻不得不離開,她想孟氏大概也是支持的吧。 她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司徒楠:“請吧?!?/br> 司徒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再次問道:“你真的不回去嗎?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你不知道爹他對你私自出走感到十分的憤怒,他甚至想要將你的名字從族譜上劃去,若不是娘從中阻攔,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淮安王府的人了?!?/br> 凝霜笑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我本來應該脫離那個是非之地?!?/br>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來,淮安王根本就沒有讓她當成自己疼愛的女兒,她只是一個可以被隨意奉獻出去的羔羊罷了。 司徒楠見她執(zhí)迷不悟,也就不再相勸,而是轉身就走。 凝霜在他身影即將踏出門檻的那一瞬間,突然道:“你知不知道李盼月來了京城,我前兩天還見過她,她跟著一個姓楊的女人來我這里,說是想要學習舞蹈?!?/br> 雖然身形一滯,但沒有停留也沒有轉身,而是繼續(xù)往前走,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之中。 凝霜現(xiàn)在不出意外的話,跟淮安王府算是斷絕了關系,如無意外,她應該不會再回去。 對于司徒青云的那件事情,她現(xiàn)在也沒有理由再追查,只能將這件事情的信息都給司徒楠,如果他還對自己大哥的事情有一點上心的話,應該會去追查。 時間很快過去,到了太子妃的壽宴那天。 凝霜坐著馬車去了太子府。 她過來的時間不算早,太子府門前已經(jīng)停了很多輛馬車,她被暫時堵在了路上。 凝霜在現(xiàn)在在盛京也算是一個風云人物,不少人都認得她。 她從馬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不少的夫人姑娘跟她打招呼。 他們或者都是聽說過他都是在他的武館學過舞蹈的,因為凝霜開辦的這個武館舞蹈,現(xiàn)在在盛京的地位都比以往有所不同,在人的眼里舞蹈不再是低賤的人才會跳的,因為很多世家姑娘在體會到了舞蹈的樂趣之后,也開始喜歡上了這樣事物。 在他們的口口相傳之下,凝霜的舞館的名氣也再次拔高了一個高度。 門口迎客的婆子都不認識凝霜,因為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凝霜,見這么一張生臉獨自前來,還帶著請?zhí)?。雖然不認識,但是也不敢怠慢,就笑呵呵的將人迎了進去,就連請?zhí)疾桓叶嗫匆谎?,因為他們相信不敢有人在請?zhí)献骷?,畢竟這家主人不是一般人,而是當今太子。 雖然這是第一次到太子府,太子府的格局,確實跟她去過的所有的權貴的宅院都不太一樣。 太子府的格局十分的大氣,處處如斧劈刀砍一般,甚至沒有看到什么花草,多為庭木。 太子妃的壽宴來的客人自然是不少,這些女眷凝霜大部分都認得,在外面的時候他們還會跟凝霜說一說話,但是在進了太子府之后,這些人似乎瞬間就換了一張臉,看到凝霜也只是點一點頭示意,并不上來找她說話。 凝霜也知道這些人還是在端著架子不想要在人前跟過多的來往。 凝霜剛坐下沒多久,有一個奴婢就走過來,俯身在她耳邊道:“太子妃有請?!?/br> 凝霜看了這個奴婢一眼心里在想這個消息的真?zhèn)?。但是想了想,應該也不會有人敢冒充,她還是站了起來,跟著這個奴婢走了出去。 雙跟著這個奴婢一直走到了正院的位置,凝霜看到去的是這個方向,打消心里的疑慮了。 她跟著奴婢走了進去。 庭院中放著八口瓷缸,瓷缸中養(yǎng)著碗蓮,白色印青花的瓷缸,水面被巴掌大的綠葉給覆蓋,能看見底下有幾尾金魚在游動。 她站在臺階下,婢女進去通傳。 很快婢女就走了出來笑著對她道:“司徒姑娘,太子妃有請。” 凝霜跟著她走了進去。 穿過一面繡松鶴延圖案的屏風,太子妃就端坐在內(nèi)室之中。 太子妃看著也就二十出頭的年紀,他穿著一件緋紅色的繡蓮花紋衣裳,打扮十分的隆重,但是這個點她應該在后院迎客才對,卻沒想到會坐在這里等著見她。 凝霜面上不顯,朝她曲腿請了個福。 “給太子妃請安?!?/br> 太子謬贊了,起來臉上笑盈盈地走過來,親自將她扶了起來,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道:“確實是個標志可人的姑娘。難怪太子殿下對你念念不忘?!?/br> 凝霜聽完之后心里就有點明白了,太子妃為什么會突然來這一招,大概目的就在這里了。 她笑道:“太子妃謬贊了,我只不過是胭脂俗粉罷了,在太子妃面前,螢火如何敢與與日月爭輝?” 太子妃抿唇笑了笑。 在她微笑的時候,因為距離太近,凝霜看到了她眼角出現(xiàn)了一些細紋,按理說太子妃這樣的年紀不應該有細紋,那么可以理解為太子妃憂慮過甚,看來在坐在這個位置也不像常人所想象的那樣輕松。 而且太子妃大概也不會大度成這樣,想跟別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她自己肯定不會特意搞這么一出,那么她今天所為肯定就是太子的意思。 凝霜沒有想到太近了還是不死心。 太子妃拉著她坐下,凝霜也不做表示,跟著坐下,然后太子妃問她什么她就答什么,半真半假。 太子妃和凝霜聊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她在跟自己打太極,然后就撿了一些夸獎太子的話說了就放她回去了。 “你本來是想請你獻舞一曲,但是你說自己只是老師不是舞娘,所以也不想勉強于你,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