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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比較要好的朋友。沈笑書雖然看著為人很冷淡,但是他心思非常的細膩。而且他很體貼,讓凝霜覺得這個朋友交起來很舒服。 可是現(xiàn)在凝霜覺得也許他們的友情就要因為太子的到來而畫上一個句號了。 她想了想,覺得沈笑書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并不是無心說出來的,他說這番話一定帶著目的。 就比如說,他告訴她太子是專門為她來的,她不相信太子只是因為她教的舞蹈很好,讓他得了賞賜,所以遠道而來,要看看她,凝霜覺得一定不是這樣的目的,太子政務繁忙怎么可能會在她他一個小小的王侯的姑娘。 她不太清楚這邊朝堂上的事情,但是她覺得太子這番過來一定跟朝堂上的事情有關系。 她覺得太子應該是去找她的父親,而不是來找她,畢竟她什么也不能做,她就算是舞蹈再跳得好,也只是一個閨中女子。 凝霜一開始想不通,但是她很快就得知了答案。 太子做東,請她在宴仙樓吃飯。 太子賞臉請客,她當然不敢也不能拒絕。 凝霜去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華燈初上,城里的宵禁很晚,所以夜生活相對比其他的地方還比較豐富。 宴仙樓位于城中心,他是一棟高達四層的酒樓,是城里的第一高樓,也是最有名氣的一家酒樓。 在這里吃一餐價格不菲,是權貴最喜歡來的地方,但是平民百姓是進不來的,就算有錢也進不來。 凝霜倒是在這里吃過一次。他覺得這里的味道和別的地方味道差不多,但是這里的名氣更響亮。 雖然是太子請客,但排場并不大,似乎并不想讓人知道他在這里,或者說并不想讓別人通過他的舉動發(fā)現(xiàn)他的目的。 他只訂了一間包房,但是擔心隔墻有耳,所以太子將隔壁兩間相鄰的包房也一并包了下來。 凝霜帶著婢女走進包房,除了太子,沈笑書也在這里。 太子穿著一件月白色的長袍,渾身的貴氣一如上次見面,這種天生的上位者,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情況下,他的氣質都不會有絲毫的折損。讓人一見就知他身份不凡。 凝霜給太子見了禮,然后又看了一眼他身邊的沈笑書,還是規(guī)矩的行了禮,你因為她知道現(xiàn)在站在太子身邊的沈笑書,和她最開始認識的那個有所區(qū)別,現(xiàn)在的這個沈笑書,或者說更應該叫他一聲沈先生。 各自就座之后,太子笑問她:“我聽說這里的菜色不錯,不知道司徒姑娘之前有沒有來吃過,可有什么推薦的菜品?” 凝霜客氣地笑道:“不知道太子殿下愛好什么口味兒?” 太子溫和笑道:“我不挑食,什么口味兒都能吃,今天是我請姑娘吃飯,姑娘就按照自己的口味來點菜?!?/br> “這里的菜品其實都還不錯,既然太子不挑嘴的話,那我就點一些招牌菜?!?/br> 身后伺候的侍衛(wèi),見他們要點菜就出去了將店小二叫了過來。 其實上一次沈笑書是陪著凝霜過來吃過一回的。當時凝霜吃完之后,還對沈笑書說,這里的菜品味道好像就那樣,很多菜還沒有王府的廚子做的好吃。 可是沈笑書還是選在了這里,地點想都不用想,一定是他定下來的。 凝霜沒有接觸過權謀,她有些不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點了菜之后,等了沒多久,菜就陸陸續(xù)續(xù)的上了。 凝霜覺得這場宴請更像是鴻門宴,但是太子不開口,她也就不問。 期間她更是很少跟沈笑書說話,好像兩個人沒有什么私交一樣。 太子。顯然是一個話比較多的人,實際上他本來是上位者,但一直是在他在調節(jié)氣氛。 沈笑書幾乎也沒有怎么說話。 等吃得差不多了,太子突然問起她來。 “我聽說令堂很發(fā)愁姑娘的婚姻大事?!碧臃路痖e聊一般笑了一下。 凝霜笑道:“讓殿下見笑了。因為我是在鄉(xiāng)野長大,不懂規(guī)矩,閨中女子會的那些琴棋書畫還有女工,我全部都沒有學過,所以我娘覺得我可能嫁不出去就一直比較擔心。” 太子道:“這點我聽笑書說過,姑娘在舞蹈上如此有天賦,實在是令人嘆服?!?/br> 凝霜笑道:“殿下見笑了,不是什么能上得了臺面的天賦?!?/br> 太子笑道:“世人皆俗。姑娘已經很了不起了。” 凝霜笑了笑,沒有說話。 太子繼續(xù)道:“不如我給姑娘做個媒,給姑娘找戶好人家?!?/br> 凝霜垂下頭,有些羞澀道:“這件事哦,太子跟我的父母說吧,實在不是女兒家能自己做主的事情?!?/br> 太子笑道:“姑娘本不是一般人,也不必太過拘束于世俗教條的束縛,我知道這件事情若是姑娘同意,令尊令堂也不會反對的。” 凝霜雖然表面看起來在害羞,但心里已經警鈴大作,她知道太子不可能會是這種會閑著沒事管別人婚姻大事的人,那么他提出這個一定是有所圖謀。 凝霜于是道:“婚姻大事,我母親已經幫我相看了人家,大概這段時間就會請中人去說和,但是還是要謝謝殿下的好意?!?/br> 太子笑道:“一般人如何能配得上姑娘?;窗渤嵌际且恍╇僦追?,不會懂得欣賞姑娘的美。姑娘不如還是考慮一下盛京,城中有許多天賦稟意家世顯赫的年輕人可供姑娘挑選?!?/br> 凝霜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太子會突然關注到她的婚姻大事,她想到了一個可能,就是太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既想拉攏淮安王,凝霜的婚姻顯然是將兩者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的橋梁。 者。這大概也就解釋得通,為什么他會突然這種做派。 凝霜還是笑道:“多謝太子的美意,只不過這種事情我真的不能自己做主,太子好意一片,還是去跟我父母說吧。” 太子笑了笑,也不再勉強,而是拿起筷子,給她夾了一塊豆花魚,笑道:“這個魚不錯?!?/br> 太子容貌不俗,又文質彬彬。再加上他天生加諸于身的權勢,若是一般女子見了興許會動心,也實在常理之中。 接下來銀川感覺到太子的舉動,更加的體貼,他像一個特別有修養(yǎng)的世家公子,讓人感覺親近。 凝霜一開始就知道他的身份,所以對他雖然說不卑不亢,但還是恭敬有禮。 吃完飯之后,差不多已經快接近宵禁的時辰,太子沒有親自相送,而是讓沈笑書送她回去。 沈笑書沒有和她同乘,兩輛馬車一前一后,朝王府的方向駛去。 以前兩人出行的時候,總是同乘一輛馬車。 因為凝霜會暈車,她還嫌路上無聊,若是沈笑書坐在她旁邊,還至少有個說話的人,她也不太在乎那些世俗教條。 反正她在城里的名聲已經是那樣了,她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