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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影響我正常工作, 不然我就叫保安了?!?/br> 余立是有編制的員工,這樣的事情還不足以影響到她的工作, 況且她在這件事里一點錯都沒有,是她老公的小三找上門來。銀行的副行長是個女人, 對余立的遭遇也表示很同情, 她在知道這件事之后,就讓保安將金蓉蓉給請出去。 金蓉蓉當(dāng)然不甘心就這樣就走,她威脅余立將視頻刪掉, 不然她就投訴她。 誰知道余立指了指墻上掛的舉報電話,“歡迎你去投訴我?!闭f完她不再理會金蓉蓉,而是按下了叫號器。 來辦理業(yè)務(wù)的是個大姐, 同是女人,對這種張揚(yáng)不知廉恥的小三都一樣的同仇敵愾, 她惡嫌地看了一眼不肯走的金蓉蓉, 呸了一聲,然后抬手在鼻子邊扇了扇,“好sao??!” 她分明就是在罵金蓉蓉, 金蓉蓉氣得臉漲紅了,可是保安一直在請她出去,她要是不出去就要報警了。金蓉蓉突然明白過來,這樣的事情并不光鮮,要是鬧大了對她自己沒有好處。 等金蓉蓉走之后,經(jīng)理叫了余立過去,都是共事了很多年的同事,也比較同情她,經(jīng)理很體貼地問她要不要請假回家休息一下。 余立搖頭謝絕,“謝謝經(jīng)理,但是我沒事,事情都發(fā)生很久了,我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過來了?!?/br> 經(jīng)理拍了拍她的手臂,“有事情就跟我們說,大家都是共事了這么多年的同事,不會見你有困難不幫忙的?!?/br> “謝謝麗姐?!庇嗔⑿α诵?。 下班后,她收拾東西回家。 坐上了車,她照例拿起手機(jī)翻了翻,微信有兩條信息。 她打開一看,是周也發(fā)過來的。那天因為江巖的事情,后面余立并沒有帶可可去見他。 周也比較擔(dān)心她現(xiàn)在的情況,就發(fā)了消息問她一切還順利嗎。 余立快速地回了一句,“都挺好的,謝謝?!?/br> 周也大概是下午三點鐘的時候趁著沒有任務(wù)休息的時候給她發(fā)的消息,等了兩個小時才收到了她的回復(fù),雖然顯得有些公式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挺好的,但是周也的立場也不能詢問更多了。 那天聽她丈夫說要離婚,不知道兩人現(xiàn)在離婚了沒有。 周也平時都要住在支隊里面,一個月能休四天假,他這個月已經(jīng)休了兩天了。 余立確實在想離婚的事情,離婚不能再拖下去了。只是江巖送給金蓉蓉的東西,那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她要讓她吐出來。 余立和她那個律師同學(xué)相約見了個面,她提出這件事情的時候,律師說除非是買房買車這樣大件東西,別的小東西是很難取證的,因為□□之內(nèi)的根本就拿不到。 打官司的話,耗時比較久,律師建議先協(xié)議離婚。 余立當(dāng)著律師的面給江巖打了電話,說他要是不同意協(xié)議離婚,那么她明天就將起訴文件交到法院。 “江巖,我手上有你出軌的證據(jù),你和那個女人的合影,和那個女人的聊天記錄,我全部都從你手機(jī)上導(dǎo)出來了,離婚這件事沒得商量,我是一定要離婚的,你要走訴訟流程也可以,我手上有證據(jù),一定會判離。并且因為是你出軌,財產(chǎn)到時候可能就不是平分了。而且我手上這三十多萬,是我賣房子剩下的錢,這是我的婚前財產(chǎn),你也別想分到。” 江巖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過了很久他才輕聲問道—— “寶寶,你真的要跟我離婚嗎?” 余立一瞬間就愣住了。 結(jié)婚六年,他再也沒有叫過她寶寶,余立鼻頭倏然發(fā)酸。 兩人都沉默難再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余立仰頭將眼淚逼了回去。 “你知道的,我們回不去了?!?/br> 江巖沉默了很久,她聽到他啜泣了一聲。 “好?!?/br> 他說。 “我同意離婚,車子和店鋪給我,兩套房子和存款都給你,孩子也給你?!?/br> 店鋪是買的按揭,車子是全款,現(xiàn)在頂多值個十來萬。兩套房子市值四百萬加上一些存款,江巖幾乎選擇了凈身出戶。 這是余立沒想到的。 “你那邊請了律師是吧,你讓律師草擬離婚協(xié)議吧,你什么時候方便我們見一面,到時候我把字簽了。”江巖平靜了一些。 “明天等我下班之后吧。就在你的咖啡館?!?/br> 第二天混混沌沌地過去,下班后,余立開車去了江巖的咖啡館。 咖啡館生意一直比較冷清,她知道一直在賠錢。 她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服務(wù)員過來問她要點什么,她點了一杯冰美式咖啡。 咖啡很快就端了上來,裝咖啡的杯子很精致,黑色的咖啡聞著味道都是苦澀的。 她拿起咖啡勺攪了攪,啜了一口。 滿口的苦澀。 江巖沒多久就過來了。 他胡子拉碴的,穿著寬大的灰色休閑半截褲,腳上踩著一雙涼鞋。 他這一身行頭都是余立給他買的。 “不知道你要喝什么,所以沒有幫你點?!?/br> 到這個時候,兩人似乎都很心平氣和。 江巖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沒事。” 服務(wù)員當(dāng)然認(rèn)得自家老板,連忙上來問他喝點什么。 他們都不認(rèn)得余立,但是都見過自家老板和一個女學(xué)生經(jīng)常在這咖啡館里一起聊天坐很久。 他們不知道老板結(jié)沒結(jié)婚,從來沒有聽他說過,并且他也不戴婚戒,平時也不著急回家,還很年輕啊,二十八,沒有結(jié)婚也很正常。 他也點了一杯冰美式咖啡。 兩人相對而坐,竟然都有些無話可說。 江巖垂下頭,悶聲咳嗽了一聲。余立不在,他連空調(diào)被都不知道蓋,這兩天吹空調(diào)吹感冒了。 他生怕自己再和她多坐一會兒就會不想離婚了,猛喝了一口咖啡,很苦,但是他好像沒有覺察到一樣,問余立要離婚協(xié)議書。 余立將離婚協(xié)議書從包里取了出來,掉了個方向,將字朝著江巖。 江巖看著桌面上白紙黑字的離婚協(xié)議書,眼睛倏地就紅了。 余立找出筆,將筆帽取下,遞給他。 江巖看都沒有看協(xié)議的內(nèi)容,翻到了最后一頁,女方那欄她已經(jīng)簽下了她的名字。 兩滴眼淚終于不受控制地掉落,‘啪嗒’兩聲砸在了空白處。 余立連忙將頭撇像窗外,心里也酸澀萬分。 在最開始,誰都沒有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結(jié)束。 江巖顫抖著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江巖名下那兩套房子,一套是原先一家人住的,一套空著沒住人。如江巖所說,那兩套房子,余立一套寫在了兒子名下,一套寫在了自己名下。車子和鋪子都給了江巖。 她將離婚協(xié)議書拿了起來,收進(jìn)了包里。 “明天我請假,我們?nèi)ッ裾謱㈦x婚證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