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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說。 今天她就已經(jīng)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楊梅了,余文樂剛才也從楊梅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客廳的燈都開著,客廳中沉默坐著的兩個人顯得有些蕭索。 余立走到了他們對面坐下,兩人都將目光轉(zhuǎn)了過來。 還是余家文先開口。 “你都想好了?” 余立點了點頭,“想好了?!?/br> 余家文沒有再說別的,楊梅卻忍不住開始罵江巖狼心狗肺。 “都忘了他窮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當(dāng)年那樣的情況我們都沒有嫌棄他,現(xiàn)在有錢了就來這一套。我當(dāng)初就跟你說過,文化水平不夠的人,很多都是這樣,你當(dāng)年不信,現(xiàn)在好了吧!” 余家文斥道:“你說什么呢?當(dāng)年你看出江巖人品不行了?受的教育再高,該是禽獸的還是禽獸!閨女都已經(jīng)很心煩了,你別給她添堵了行不行?” 楊梅本來心情就很不好,被余家文這一說,立馬就不饒了。 “當(dāng)年我沒勸過余立嗎?她堅持要嫁給江巖這個狗東西的時候,就該想過會有這么一天!現(xiàn)在好了,弄出這種事情來說要離婚!要別人看了怎么想?當(dāng)年余立執(zhí)意要嫁給一窮二白的江巖的時候就讓人看了不少笑話,人家都伸長了脖子等著看后續(xù)呢,好不容易江巖家拆遷了,賠了幾個錢,人家才說我們當(dāng)年有眼光,現(xiàn)在轉(zhuǎn)頭就鬧離婚,還怕人家笑話不夠?” 余立捂住臉,將痛苦的表情掩在手掌之下。 她mama會這樣說她一點都不意外,她mama出身沒有她爸爸好,一輩子最注重的就是名聲這兩個字。當(dāng)年她執(zhí)意要嫁給江巖就讓她沒臉見人,現(xiàn)在又準(zhǔn)備要離婚,她mama接受不了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這樣的話說出來還是誅人心。 余家文冷冷地哼了一聲。 “別人愛怎么想就怎么想,嘴長在別人身上,我們還能管他們怎么說話不成?你別說話了,我贊同余立離婚!明知道是坑,難不成還要一輩子待在里面不出來?” 余立她mama不是不心疼女兒,她很心疼。 “離了婚就是二婚了,孩子咱們肯定不能放在江家,那就只能帶在身邊,到時候,孩子誰養(yǎng)呢?余立翻了年也才二十八歲,她一輩子都不嫁人了嗎?可是離了婚的女人還能找到什么好的?嫁個三四十歲的二婚的都算是她幸運了,別嫁個四五十歲,還不如江巖呢!” “你瞧瞧你這是說的什么話!”但是余家文只反駁了這一句就再也沒有作聲,顯然他是贊同楊梅的觀點的。離了婚的女人還有什么市場呢,也不年輕了,還帶著孩子。 余立就坐在一旁,她已經(jīng)無力反駁。老實說,她沒有考慮過父母擔(dān)憂的問題,即使離了婚不好再找一個好人,她也要堅持離婚。試問婚姻已經(jīng)讓人如吃了蒼蠅一樣惡心,維持它還有什么意思呢。 可是她mama的話就像是針一樣扎在她心上。 她本來以為這些年她mama因為她都受了不少累,她mama應(yīng)該是會支持她離婚的,沒想到她mama根本就不希望她離婚。 父親雖然表明自己會支持,可是從他的話里中不難聽出,他其實也對余立如果真的離婚后的生活充滿了擔(dān)憂。 余立背靠著沙發(fā),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已經(jīng)不知道該想什么了。 半晌,她站起來去洗漱,然后走進(jìn)了兒子的房間,和兒子睡在了一起。 客廳里傳進(jìn)來細(xì)細(xì)的說話聲,她拉過了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蒙住。 第二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兒子上學(xué)這個生物鐘的余立準(zhǔn)時醒了過來,不出意外地對上了兒子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 “mama,你醒了?” 余立親了親兒子的臉,“怎么醒得怎么早?” “mama,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啊?”可可問她。 余立一瞬間就呆住了。 可可繼續(xù)道:“我有點不習(xí)慣在這里睡,我的比爾熊還在家呢?!?/br> 是了,兒子房間放了一只人高的玩偶熊,兒子很喜歡,但是出門的時候,熊太大了,她沒辦法帶走。 “我們不回去了?!庇嗔⑿÷暤?。 “為什么?” “因為…一些事情,你現(xiàn)在還不了解,以后你就跟mama住在外婆家好不好?” “那爸爸呢?”可可繼續(xù)問。 “他…你想見他的時候就可以去見他,但是他以后不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了?!庇嗔⒂X得兒子總有一天會知道這件事,她得堅強,兒子同樣也是。但是離婚是她和江巖之間的事情,她不會將兒子扯進(jìn)來,離了婚,他還是可可的爸爸,她不會阻止他來看孩子。 “為什么?”可可瞪大了眼睛。雖然他和爸爸一直不算很親近,但是他愛他的爸爸,余立告訴他以后都不和爸爸在一起生活了,還是有些無法接受。 “這些事情,等你長大了就會知道了。不過你要記得一件事,不管mama和爸爸有沒有在一起生活,mama和爸爸都同樣愛你,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br> 可可終于還是懵懂地點了點頭。 等收拾好之后,余立開車送可可去上學(xué),她也該去上班了。 到了銀行,余立臉上看不出絲毫異常,她還是和往常一樣上班。 她是柜員,每天要接待無數(shù)的客戶。 她雖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是內(nèi)力實則精神不佳。她都不記得自己今天接待了多少人,他們到底是辦理什么業(yè)務(wù),只是憑著多年的熟練在處理事情。 她早就該升職了的,但是因為升職之后會更加忙碌,每天要開很多會,她實在是沒有時間,所以一直謝絕。 辦理完上一個客戶的所有手續(xù),等客戶離開之后,她按下了叫號器。 “請A088號客戶到3號窗口辦理業(yè)務(wù)!”叮鈴一聲,大廳中響起了叫號的聲音。 一道身影很快在3號柜臺前坐下,將一張卡從洞口遞了進(jìn)來。 “你好,請問辦理什么業(yè)務(wù)?”她公式化的問道、 “取錢?!币坏滥贻p的聲音從聽筒中傳進(jìn)來。 余立熟練地辦理著業(yè)務(wù),都沒有往外面多看。 “取多少?”她問。 “取一千?!?/br> 余立不太理解為什么外面明明有ATM,還要跑到大廳來取號取錢,本來大廳等候的人就不少,去ATM,就算是排隊,也只不過需要十來分鐘就能取到了。 不過這是她們的工作職責(zé),余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她很快將單子打印了出來,遞出窗口讓她簽字。 也就是這遞單子的一瞬間,她一晃眼看到了對方放在大理石面上交疊的雙手上戴著一枚戒指。 這枚戒指的樣式在她記憶中如此深刻,以至于她晃眼看到的就立馬想起來自己在什么地方見過這枚戒指。 她慢慢地將視線抬了起來,進(jìn)入視線的是一張過分年輕的臉, 她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