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娣只是威脅一下楊柱,誰知道楊柱竟然給了這樣一個反應(yīng),劉來娣愣了一下,面子下不來,就要往門外沖。 楊二姐嚇壞了,連忙幾步?jīng)_上去,一把抱住劉來娣。 “娘啊,你別這樣!” 劉來娣趁機(jī)威脅她,”家里窮成這樣,你們都還是要一個勁兒地上學(xué),一點都不體諒你娘這些年有多苦!你放手,我去死了算了?;钪矝]多大意思!“ 楊柱站在后面,背著手沉著臉,剛才那句也是氣話,這會子稍微冷靜下來了,雖然知道劉來娣只是裝腔作勢,但是也不敢再說剛才那樣的話了。 楊二姐雖然害怕劉來娣真的去喝農(nóng)藥,但是也說不出口不去上學(xué)的話。 劉來娣就是要趁著這個時候逼著她說,楊二姐卻死活不說。 楊二姐被逼得沒辦法了,朝廂房大吼,“三妹,三妹!娘都要出事了,你怎么還不出來勸勸!” 楊柳是軟心腸,要是劉來娣逼迫她,她可能會主動說自己不去上學(xué)了。家里送一個學(xué)生總該輕松很多了, 楊柳本來已經(jīng)睡熟了,但是院子里的動靜將她吵醒了。 她聽了有一會兒了,知道劉來娣只是在逼她們。 她可以從系統(tǒng)換東西,但是沒辦法換錢。 院子里鬧得起勁。 不讀書是不可能的,要想從大山中走出去,只能讀書。 楊柳翻了個身,捂著耳朵,不理會外面的動靜。 但是還不等她睡著,劉來娣的嗓門在院子里響起,“我就是把錢扔了,也不能再送去打水漂了。楊柱,我嫁給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不管今天你怎么說,這兩個學(xué)生我不可能再送!” 她說完,見楊柱不以為意的樣子,實在是氣得狠了,她沖進(jìn)兩人住的房間,從她藏錢的地方將所有的錢都拿了出來,也不知道是種了什么邪,劉秀娣握著錢沖出院子,當(dāng)著楊柱的面將錢撕了個稀巴爛。 “我讓你送,讓你送!”她一把撕一邊罵。 劉來娣是真的氣昏了頭了,換了平時她哪里舍得將這最后剩下的錢全部給撕爛,這可是一家人一年到頭的收入! 楊柱阻止不及,就眼睜睜地看著她將錢全部給撕了。 劉來娣將錢撕了個稀巴爛,伸手一揚,碎片就下雪似的飄飄灑灑地從半空落下,灑在驚呆了的楊二姐和楊柱的肩頭。 楊柱一年到頭如牛一般地辛勤勞作也未必能存下多少錢,眼見著這些錢被劉來娣撕毀,他眼睛陡然血紅,揚手一巴掌甩在劉來娣的臉上。 “劉來娣,你瘋了!” 盛怒之下,這巴掌又清脆又響亮,劉來娣被打得跌坐在地上。 打了劉來娣,楊柱急忙俯身去撿那些碎片。 一張一張的錢都是一塊五角一角的,連大額的錢都沒有,這些錢被劉來娣撕了個徹底,幾乎已經(jīng)很難拼湊了。而且這個時候,沒有去銀行換錢的概念,這些錢被撕成了這樣,已經(jīng)如廢紙了。 楊柱一直沒挺住打擊,也跪坐在地上,捧著這些錢發(fā)呆。 劉來娣被這一巴掌,總算是打清醒了,她怔愣了幾秒才想起來自己干了什么。尖叫了一聲,慌忙撿起一張碎紙幣,真的已經(jīng)被她撕得不成樣子了。 劉來娣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沖上了頭頂,怪叫了一聲,眼珠子一翻,暈了過去。 房間里,楊柳聽到外面楊二姐慌張地叫娘又叫爹,知道是出了事了,她起了床,穿鞋到了院子里。 只見楊柱傻愣愣地跪坐在院子里,楊二姐抱著昏過去的劉來娣慌張地叫楊柱。 她在房間里聽到了劉來娣好像是撕碎了什么東西,憑借著月亮的清輝,她看到了被劉來娣灑了滿地的紙幣。 莫不是剛才劉來娣實在撕錢? 她絕有些不可思議,這些錢對劉來娣來說,無異于是命根子。她怎么可能舍得撕錢呢? 楊二姐注意到楊柳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大聲叫她。 “楊柳!你剛才是聾了嗎?還不快過來,娘都昏過去了!爹!爹!” 楊柳一開始還以為是劉來娣不想面對這樣的打擊而裝暈,沒想到她是真的暈過去了,她雙眼緊閉,喉嚨中還發(fā)出怪響,顯然,她被一口痰卡在喉嚨里。 楊二姐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楊柱好歹是一家之主,很快就從打擊中醒過神來,見劉來娣情況不對,雖然氣她撕毀了錢,但是人命關(guān)天,好歹是幾十年的夫妻。 他連忙湊了過去,將劉來娣從楊二姐手上接了過來,吩咐兩姐妹幫著將劉來娣抬進(jìn)房間里去。 劉來娣被抬回房間,放在床上,但是還是沒有醒過來。 楊柱連忙掐她的人中,都已經(jīng)快掐出血了,劉來娣都沒有醒過來。 楊柱臉色大變,這昏過去的人他這一聲也見過不少,見得最多的就是像這樣掐人人中,可是一般都有效果,像這樣沒有效果的實在是少見。 “爹,娘怎么了?怎么辦啊!”楊二姐哭道。 楊柱見土方子不奏效,連忙道:“快去隔壁村請張醫(yī)生來!你們兩個去!快去!點火把去請人!” 一直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楊柳都已經(jīng)看出劉來娣這是怎么了,她以前做任務(wù)的時候是學(xué)過中醫(yī)的。 她知道劉來娣這是被痰堵住了氣管,眼見著她這都快被憋死了,等她們?nèi)フ堘t(yī)生過來,說不定都已經(jīng)涼了。 楊柳讓楊柱讓開,“爹你讓開,我在書上學(xué)過要怎么醫(yī)治?!?/br> 楊柱有些不相信,但是這時候已經(jīng)管不了這么多了。 楊柳讓楊柱將劉來娣抱起來,從后面抱著人,將雙手卡在她胸口處,讓她整個人自然下垂,同時擠壓她的胸口。 “跟著我的口號,我喊一二三,你就跟著做。” 楊柱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急救法子,但是也只能跟著做,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醫(yī)。 才按壓了幾下,劉來娣就有了反應(yīng),她喉嚨里發(fā)出風(fēng)箱一般的怪響,又過了一會兒,她終于咳了一下,隨即咳嗽聲一發(fā)不可收拾,幾下就將卡在她喉嚨里的濃痰給咳了出來。 劉來娣大口大口地喘氣,她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但是好在已經(jīng)緩過來了。 楊柱將劉來娣放回床上,劉來娣還在咳著。 楊柱也累得直喘氣,倒不是劉來娣有多重,而是一種心理上的負(fù)擔(dān)讓他飛快地消耗了能量。 楊二姐嚇得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娘?。⌒液媚銢]事??!” 劉來娣完全不知道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她只記得自己撕了錢。 她這一回憶,又開始心疼得直打顫。 “老天爺啊,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劉來娣掩面痛哭,家里僅剩的錢已經(jīng)被她撕碎了,一共有十來塊呢!她剛開始說得少都是為了讓楊柱同意不要送女兒讀書。 劉來娣又悔又恨,可是已經(jīng)于事無補(bǔ)。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