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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害怕爸媽催婚,她已經(jīng)今年26了,正是爸媽催婚的年紀(jì)。 她甚至將自己活生生地憋出了心理病,病態(tài)地沉淪于過去,不肯打開自己,她知道自己是在將過去死死地抓在手里,仿佛這樣,過去就不會從她的指縫中滑走。那種病態(tài)的過去的美好像D品一樣讓她感覺舒服。 張歡接下來還說了什么,許聽竟然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她急速地喘息了兩口氣,一屁股坐在張歡身邊。 張歡還握著她的手,看著她認(rèn)真道:“許jiejie,我以后不會再做傻事了。我知道,一時半會兒還是會有些難忘記,但是我相信,只要時間足夠長,只要我的信念足夠堅定,我一定會走出陰影?!?/br> 許聽愣愣地轉(zhuǎn)頭看向她,慘淡地笑了笑。 “對,你能這樣想,真的太好了?!?/br> 張歡站起來,“許jiejie,我們先下去吧?!?/br> 許聽失魂落魄地跟著張歡下樓。 到了四樓,張歡本來想要告別許聽,沒想到入戶門突然從里面被人拉開。 張歡的mama出現(xiàn)在門口,她一臉的驚慌失措,在看到門口站著的張歡的時候,她mama一下子定在原地,愣看了張歡幾秒鐘,才從門里面大步跨出來,一把抱住了張歡,興許是受夠了驚嚇,她mama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歡歡,你去哪里了???” 張歡也哭了,“mama,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br> 兩人哭了一會兒,張歡mama才看到了許聽。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收了哭,看著許聽道:“原來是許醫(yī)生啊,真是怠慢了對不住,快進屋里坐。” 許聽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緊張的張歡,還是決定說一個善意的謊言。 “是這樣的,張歡mama,張歡說有些話想跟我說,我就趕過來了,我們在小區(qū)樓下聊了一會兒呢?!?/br> 張歡mama看向張歡。 張歡點了點頭,伸手抱住她媽。 “mama,我已經(jīng)想開了,以后再也不讓您擔(dān)心了?!?/br> 許聽回到車上,已經(jīng)是快半個小時候,周易博和代駕小哥一直蹲在路邊上等。 看到許聽從小區(qū)門口走出來,都站了起來。 代駕小哥也挺熱心腸的,上前兩步問道:“姐,那姑娘咋樣了?挺好看的一姑娘啊,咋想不開呢?” 許聽沒有直接回答,笑道:“她已經(jīng)想通了,今晚上真的要謝謝你了?!?/br> 代駕小哥擺了擺手,“沒事,人命關(guān)天呢!” 幾人上了車。 周易博出來的時候太匆忙了,沒有跟朋友說,后面他朋友打電話過來,他在電話里跟他朋友說了自己突然有點事。這個點都快十二點了,他那些個朋友大概也回家了。他給了代駕小哥三百塊,小哥本來不想收,但是周易博堅持給他了。 許聽看在眼里,心想一會兒自己得把錢轉(zhuǎn)給他。 周易博重新叫了代駕,問許聽,“你住在哪里啊,一會兒先送你回去吧。” 許聽聽了就想要下車。 “不麻煩你了,我打車回去就行?!?/br> 周易博拉住她,“別跟我客氣了。你是英雄,我能送你是我的榮幸?!?/br> 許聽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他一臉的真誠。 兩人對視片刻,許聽重新坐正。 “我不是英雄?!彼竦乜聪蚯胺剑皇墙裉焖銮沙鰜砗染?,要不是當(dāng)時碰巧周易博讓她有些不自在想要用接電話來化解,她根本就不會接張歡的電話,她下班之后是不會接病人的電話的,這一點她也在看診的時候就和病人說得很清楚了。 許聽疲倦地闔上雙目。她腦海中不停地回想著剛才張歡的那番話。那番話奇異地在她腦海中旋轉(zhuǎn)不停,原先那些她不曾重視過,或者說是刻意不去重視的問題全部都涌現(xiàn)了出來。即使她心理理論知識過硬,她也無法去處理。 周易博見她狀態(tài)似乎不太好,也就很體貼地沒有再說話。 附近的代駕小哥接到訂單之后很快就趕了過來。 周易博下車接了小哥。 等小哥上車之后,周易博詢問許聽的住址。他問了幾聲,許聽才聽見。 車朝著她家小區(qū)的方向駛?cè)ァ?/br> 到了地下室入口,許聽跟周易博道了謝,下車。 她站在入口處,看著周易博的車尾燈熄滅,慢慢地開遠(yuǎn),直至消失不見,張歡才轉(zhuǎn)身往地下室走。 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踩在過去的回憶中。 她的親戚就住在這棟樓,后來許聽也買在了這里。這個地下室入口,他送她回來的時候,兩人一起走過無數(shù)次。 她當(dāng)時真的好粘他,每次他過來她這里,她都舍不得他走。她總是抱著他不許他走。兩人分手前,他出去旅游,回來之后最后一次來找她,帶了當(dāng)?shù)氐奶禺a(chǎn)鮮花餅。他帶了好多包,是在她的要求下才給她買的。他總是這樣,剛開始在一起的時候,說要給她買他手上同款的手表,兩人都沒錢,手表要好幾千,她不許他買。后來就再也沒有主動提過要給她買東西。 當(dāng)時她也曾經(jīng)介意,后面想他真的沒錢吧。她發(fā)實習(xí)工資的時候,總是會主動給他買衣服,兩人去逛過幾次衣服店,他試了一套又一套都從來沒有說過一句你要不要買。 他中專畢業(yè),工作時間比她長,可是沒有存款,信用卡還欠了好幾萬。他曾經(jīng)一度沉迷賭博,輸了十幾萬。 許聽一步一步往下走,路過某處,她回想起來,自己喝醉之后回來,曾經(jīng)在這里痛到彎腰,泣不成聲。一個路過的男生問她,你還好嗎?她當(dāng)時沒有戴眼鏡也沒有看清人家的模樣,她只是擺了擺手,說我沒事謝謝你。 他帶回來的鮮花餅,她只吃了一個兩人就分手了。其他的全部被她親戚家的小孩吃了,小孩子喜歡吃。她再也沒有碰過那些鮮花餅,她一連一個月沒有好好吃飯,瘦到脫相。 她愛他愛得忘記了自己,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他身上。密碼是他,屏保是他,她喜歡給他拍照片,他手機里卻一張她的照片都沒有,也很少會主動給她發(fā)消息,她曾經(jīng)因為這件事跟他爭吵,他卻說自己工作太忙,要她不要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兩人曾兩次分手,一次是因為他和家人打麻將打到半夜都想不起她,一次是因為他打游戲打到半夜想不起她,還有一次鬧到快分手,是因為他和他朋友出去旅游,她跟他說要拍旅游的照片給她看,可是最后什么都沒有收到。他和朋友在酒店玩游戲玩到半夜想不起她。 分開之后,所有人都在告訴她,你們倆真的不適合。 許聽不相信,明明曾經(jīng)深愛的不是嗎?他說過以后所有的工資上交,用做家務(wù)來換取零花錢。她都給他計算好了,洗碗多少錢,洗衣服多少錢。每個月頂多給他五百塊,衣裳鞋子都她給他買,他腳大費鞋,給他買幾雙解放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