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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倒是不少。就連曾經(jīng)他曾經(jīng)已一人之力養(yǎng)活的公司,都想拋棄他了。雖然還不至于雪藏,但是也全面停止了他的工作。 眼看著五年合約就要到期了,到期之后公司不續(xù)約就是了,華語娛樂也不想做得太難看。 安越每天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刷微博,對許弋現(xiàn)在的情況也算是了解。 人事同事很快就將許弋的資料發(fā)到了她的郵箱。 安越打開他的資料,最前面的是對許弋的介紹,他在歌界和演藝界都獲得過很多獎項,一條條的,整整有兩頁。 安越越看越覺得可惜,因為許弋糊了之后的那幾年,安越很少再聽到他的消息,也幾乎沒有在各大場合看到過他,這一次的打擊,他再也沒有站起來。 看完了許弋的資料,安越拿起手機,按照資料上的號碼撥了過去。 第一遍沒人接,她又打了一遍。 這一次足足響到最后一秒,聽筒里才傳來一道男聲。 “喂?” 怎么說呢,安越從來沒有聽到哪個人的聲音好聽成這樣,難怪他在歌界也有一席之地了。 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安越道:“你好,許弋,我是公司安排給你的經(jīng)紀人,我叫安越。你什么時候方便呢?我們見個面,面談一下?!?/br> 許弋那邊遲遲沒有說話,安越也耐心地等著。 大概過了半分鐘,許弋才哦了一聲,“你來上合花園吧?!彪S即許弋跟她說了自己家的位置。 他聲音雖然好聽,但是聽起來總有一股清冷的意味。 安越道:“好的,我都方便的,看你什么時候方便?!?/br> “我也一樣?!痹S弋道。 掛掉了電話,安越略微地收拾了一下,出門打車去上合花園。 上合花園是高檔小區(qū),進去還需要登記。 這里的房價在B城來說算是頂級,不過許弋這么多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出事之前一直都很紅,住在這里也屬正常。前世的安越也在這里購置了房產(chǎn)。 一梯一戶的高層,許弋住在二十三層。 到了許弋的門外,安越按了一下門鈴。 等了一分鐘的樣子,門才從里面打開,許弋出現(xiàn)在門口。 不管是在網(wǎng)上還是現(xiàn)實中,安越都是見過許弋的?,F(xiàn)實中的許弋比網(wǎng)上的更加帥氣逼人,他穿著一件棉白T恤,一條淺黃色家居褲,腳上踩著一雙棉拖。細碎的額發(fā)有些凌亂,顯然是剛睡醒。 他皮膚狀態(tài)好到驚人,乍一眼看去,看不到一點瑕疵。 許弋今早上也接到了人事部的電話,說會給他安排一個新的經(jīng)紀人。 見到安越本人他還是有些驚訝,公司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這么敷衍了嗎?派一個小姑娘來給他做經(jīng)紀人? 兩人一時間相對無言。 許弋壓下了心里的煩躁,還是讓開一條縫,讓安越進去。 “你好,許弋,我是安越。”安越這才回過神來,人世常情,這樣帥得有些不真實的男人乍然出現(xiàn)在眼前,對心靈的沖擊力是無可避免的。 許弋低頭看了一眼她伸出來的手,心中不耐煩,轉身就走。 “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工作,你沒事的時候,可以不用過來?!?/br> 安越經(jīng)歷的場景比這尷尬的多的是,她知道自己一個二十來歲的樣子給這樣一個曾經(jīng)的大咖做經(jīng)紀人當然會讓人家不高興,所以也沒有介意他的沒禮貌。 安越跟著走進去。 這里的戶型都是復式的,許弋的家裝修風格很簡約,但是細節(jié)處都透著用心精致。 “有沒有鞋套?”安越停在玄關處,沖著他的背影問道。 許弋停下了腳步,他的家平時都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當然不可能備得有鞋套。 “第二格鞋柜有新拖鞋?!彼唵蔚厝酉乱痪洹?/br> 他鞋柜里的拖鞋當然是為他自己準備的,鞋很大,她穿著像船一樣。 諾大的客廳擺著一組雪白的真皮沙發(fā),許弋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顯然是打算在這里和她談話。 安越突然想起自己那個弟弟曾經(jīng)跟她要過許弋的簽名,當時她還不認識許弋,沒想到世事變化無常,她竟然成為許弋的經(jīng)紀人了。 安越走過去,在許弋的對面坐了下來。 許弋一只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狀態(tài)輕松,比安越想象中的要好。她本來還以為許弋后來的沉寂是因為他從高位跌落之后就一蹶不振了。 安越清了清嗓子,“我已經(jīng)看過了你的資料了。根據(jù)你的情況,我們現(xiàn)在的工作要從挽回形象做起。” 許弋自嘲地彎了彎嘴角。 “通常這樣的情況,大家都會先從公益做起,將形象挽回來。” 公益許弋一直都在做,只是沒有人知道,他都是匿名捐款。許弋也知道很多人都會從這里做起,但是許弋不愿意將公益弄成一場作秀。他正要打斷安越,就聽她接著說道:“但是這樣的方法,并不適合每一種情況,你這樣的就不合適。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好是從自身出發(fā),將你最擅長的地方做好,讓別人看到你的閃光,而不是關注你的□□。” 許弋動了動,換了一個更舒適的位置。 “你說說看,在現(xiàn)在這種所有劇組、所有節(jié)目組都不敢邀請我的情況下,我要怎么讓別人看到我的閃光點?” 一路上安越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出歌?!?/br> 安越道:“這是一條比較可靠的路。能讓別人看到你的努力?!?/br> 許弋垂下頭,扯唇笑了笑,眸子里還是沒有溫度。 “我現(xiàn)在什么東西都寫不出來?!痹S弋說得很直白。 他以前的歌都是自己寫的,填詞作曲,全部都是他自己來,所以才會在歌界有實力歌手的頭銜。 這也是個問題。 安越秀氣的眉頭輕鎖。 “自己出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很耗經(jīng)費。而你現(xiàn)在這樣,我說得直白點,公司可能不會出錢給你出歌。因為這個投資看不到希望,公司不確定你是否能給公司帶來收益?!卑苍椒治龅?。 許弋沒有說話。 若是后來的安越,成為王牌經(jīng)紀人之后,她隨隨便便就可以為她的藝人拉來贊助,但是現(xiàn)在不行,而她自己身上的所有錢加起來不超過五千塊。 就看許弋自己有沒有存款了。不過聽說當時許弋出軌的事情爆出來之后,因為違約他賠償了天文數(shù)字的違約費,現(xiàn)在又沒有工作,估計也是囊中羞澀。 錢,這是橫在兩人面前亟需解決的問題。 安越在路上想到要讓他出歌的時候,就想到了一個人。這個人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名氣,但是在三年后,他會因為一個選秀節(jié)目一炮而紅,自己寫歌,自己填詞,也是個非常有才華的人,只是現(xiàn)在他的才華還被埋沒著。 “我知道一個人,他很有才華,要是你現(xiàn)在寫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