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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褲的許舟顯得更加帥氣。 他進(jìn)來之后,自然而然地在許堯身邊的空位坐了下來。羅毅也搬了張凳子過來,擠在了許舟身邊坐下。 第227章 談戀愛不如學(xué)習(xí)(十三) 宋嘉沒有來參加畢業(yè)聚餐。金老師來了之后, 環(huán)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宋嘉,就問了一句班長,班長說已經(jīng)給宋嘉打過電話, 但是宋嘉明確地表示她不來。 金老師哦了一聲, 沒有再多說什么。 一晃就畢業(yè)了,一路強(qiáng)壓過來, 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感慨。 所有人都喝了酒,許堯喝了幾杯啤酒就不再喝了,但是許舟他們一直不停地在勸金老師和幾個任課老師酒。 這種再也沒有了高強(qiáng)度緊張的感覺讓所有人心情都很放松, 能喝酒的都在開懷暢飲。 倒是金老師擔(dān)心他們喝多了會出什么事情,所以喝道一個度之后,就不讓班上男生再喝了。 吃完飯之后,金老師和任課老師都先回去了。 剩下的人又去唱歌。 許堯看著時間不早了,本來想走。但是她去跟班長打招呼的時候, 被旁邊的許舟聽到了她告辭的聲音,拉住了她的手腕, 不讓她走。 許堯本來手腕被人拉住下了一跳,轉(zhuǎn)頭看去,是臉喝得有些熏紅的許舟, 雖然臉色有些紅,但是看著她的目光還是很清明。 “太晚了,我要是回去晚了,外公外婆會擔(dān)心?!痹S堯好好地和他說。 但是許舟怎么都不肯放開手,反而生出另一只手過來, “把你電話拿過來,我和外公外婆說,我保證將你好好地送回家?!?/br> 許堯當(dāng)然不肯,若是外公外婆接到一個男生打回去的電話,肯定會更加擔(dān)心。 班長也在一旁幫腔,“許舟說得不錯,到時候我和許舟一起送你回去!” 許舟秀氣的眉頭一挑,“不不,不要你送,我送她回去就可以了。” 班長遂一笑,“那也行,許堯你放心,許舟人高馬大的,一定可以安全地送你回去?!?/br> 她想走也走不了,許舟有些喝多了,一直拉著她不放手。 “好了,我不走,你先把我放開?!痹S舟輕輕地拍了拍他的手。 “真不走嗎?” 許堯點頭,“真的?!?/br> 許舟看了她一會兒,才緩緩地放開了手。 許堯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了個電話給外公。 一群人遂打車去KTV。 他們包了一個大包廂,又點了不少酒。 十八歲的高考。在極度的壓抑中堅強(qiáng)地支撐了一年,他們這樣不算出格的放松是無可厚非的。 班長鄭永被金老師在臨走前賦予了重任,要他照看好班上的同學(xué),最后一次盡到班長的義務(wù)。而金老師也是覺得自己在會影響同學(xué)們放松的心情,所以吃完飯就先走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包廂中響了起來,身體中的酒精一瞬間被點到最燃。 一圈長長的沙發(fā)中,許堯略顯孤單地坐著。 沒想到班上很多同學(xué)都是麥霸,唱歌很好聽,粵語歌、英語歌都能唱。 她聽得津津有味,突然感覺到身邊的沙發(fā)往下陷了一下,她轉(zhuǎn)過頭,許舟坐在了她身邊。 在她轉(zhuǎn)頭朝許舟看去的時候,許舟也看著她,他突然將身體前傾,從桌子上拿過一只啤酒,找了兩只干凈的杯子,道了兩杯酒,分別將兩杯酒握起,將其中一杯遞給許堯。 “來,喝一杯?!?nbsp;許舟看著她笑道,“只準(zhǔn)你喝這一杯?!?/br> 許堯坐著沒動,許舟固執(zhí)地舉著酒杯,包廂中的燈光閃爍不停,他英俊的臉明滅不定。只是看著她的那一雙眼睛曜亮得驚人。 細(xì)碎的長發(fā)貼在他的前額,柔軟而有光澤。 他舉著酒杯的手骨節(jié)分明,均勻修長。 許堯還是將酒杯接了過去,許舟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將酒杯微微抬高,笑道:“敬我們的十八歲。” 許堯盯著酒杯,金黃色的酒還冒著氣泡,是啊。她真的該感謝這一年,一輩子從來沒有能這樣恒久地堅持,這樣孤勇地堅持。 她輕輕地和許舟碰了碰杯,仰頭將酒喝盡。 她有些不勝酒力,喝了這一杯,酒意就有些上頭。 她才剛將酒杯放在前面的玻璃茶幾上,羅毅就握著一瓶啤酒走了過來,一屁股在許堯的身邊坐下,笑嘻嘻道:“許堯,你都跟許舟喝了,咱們是不是得喝幾杯?” 許堯還沒有說話,許舟像趕蒼蠅一樣趕他,“一邊待著去,許堯不喝酒?!?/br> 羅毅立馬就不干了,“我說許舟啊,做人可不能這樣雙標(biāo),我親眼看到許堯和你喝了,怎么到我的時候,許堯就不能喝酒了?” 許舟道:“許堯只能喝一杯,今晚的一杯她已經(jīng)喝了?!?/br> 羅毅嗨了一聲,“酒桌上誰管你能喝幾杯,只要你開喝,不喝倒下就不能說你不能喝?!?/br> 因為許舟和羅毅關(guān)系很鐵,許舟站起來,將許堯從羅毅身邊拉開,自己坐到了兩人中間,“羅毅,你不是要喝酒嗎?來,我陪你喝。” 羅毅看了他一眼,笑道:“和男生喝有什么意思,我要和許堯喝。” “我代替許堯喝。”許舟笑罵一句,“要喝喝不喝滾?!?/br> 羅毅嘖嘖了兩聲,嘟噥了一句,但是許堯沒有聽清,因為包廂太吵了。 接下來,許堯再也沒有喝過酒,所有來找許堯碰杯的,都被許舟給擋了下來。 縱然許舟酒量不錯,喝了這么多,明顯意識也有些遲鈍了。而羅毅則有些夸張,喝得酩酊大醉,抱著許舟放聲大哭。 “都是你這個混蛋…”他一圈綿綿地砸向許舟的肩膀,隨即就倒了下去。 聚會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十二點過了。 羅毅已經(jīng)喝醉了,許舟拉過班長,將羅毅家的地址告訴了他,拜托他送羅毅回去。 許舟幫著班長一起將意識已經(jīng)不清醒的羅毅搬上了出租車,目送出租車離去。 許舟回過頭,許堯已經(jīng)站在了路邊,伸手準(zhǔn)備攔車走。 一輛出出租車很快就停了下來,在許堯快鉆進(jìn)車廂的時候,身后一只手不可推拒地拉住了她。 許舟招手讓另一個在路邊等車的同學(xué)過來,讓他上了出租車。 許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許舟,你干嘛?” 許舟拉住她的手腕,“不是說好了我送你回去嗎?” 晚風(fēng)吹面,許舟酒意有些上頭,他拉著許堯往前走。 許堯被他拉得一個踉蹌,推不開他的力氣,只能跟著他走。 “許舟,你做什么?還不快點放開我。你要送我也行啊,但是不能走路送我吧?還有你這個喝多的樣子,不知道是我送你還是你送我?!?/br> 許舟腦袋有些昏重,但是意識很清明,他吃吃地笑了兩聲。 “當(dāng)然是我送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