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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巴,“我…我們…” “你?你們?”陸伊表面平靜,內(nèi)心已經(jīng)驚濤駭浪,幸好她賭了一把,假意離開,將吳侍夫他們引了出來,“你們這是要?dú)⑷藪伿???/br> 說著,陸伊看了一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徐萼,心里不由擔(dān)心起來,徐萼不會已經(jīng)死了吧? 她急忙奔過去,胡亂將徐萼身上的石塊解開,用力一拍徐萼的臉頰,“醒醒,徐萼,你怎么樣?”正要伸手去探徐萼的鼻息,沒想到徐萼突然睜開眼睛,將陸伊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輕吁了一口氣,“徐萼,你沒事,太好了!” 徐萼坐起身,“我差點(diǎn)就要死了,看到我脖頸上的傷沒,這是吳侍夫指使人打暈我時打的?!?/br> 她沒看錯陸伊,這廝是個機(jī)靈鬼,反應(yīng)這么快。她本來在院中的時候,就要自己醒來的,但是陸伊突然就說要離開。根據(jù)她對陸伊的了解,這是個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人,而且她還提前和陸伊說過了,她是來了吳侍夫這里,所以她想陸伊應(yīng)該沒有那么容易被糊弄過去。 于是她就堵了一把。她讓陸伊帶人過來,本來就是為了讓人見證吳侍夫的罪行,若是她現(xiàn)在自己走出來,吳侍夫完全就可以說這件事跟他沒關(guān)系,因?yàn)楦揪蜎]人見到他行兇。 但是陸伊來了一趟,應(yīng)該會讓吳侍夫亂了陣腳,他肯定會想盡快將她丟出去,而不是放在自己的院子里讓人拿住把柄。 所以她猜想陸伊應(yīng)該和她想得一樣,就繼續(xù)裝暈。 徐侍夫果然要將她背出去丟進(jìn)井中。 出來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躲在暗中的陸伊等人,所以就一直沒有動,一直到了井邊,她身上被綁上罪證之后,陸伊她們沖出來,親眼看到了吳侍夫他們的罪行之后,才‘醒’了過來。 陸伊立馬就知道了自己該怎么辦,她斥道,“吳侍夫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人?!?/br> 徐萼也轉(zhuǎn)頭看向金管事等人,“金管事,你們也是見證人,到時候麻煩在公堂上做個證人?!?/br> 金管事等人一開始根本就沒想到吳侍夫竟然敢殺人,這會兒心里震驚不止,看了一眼臉色煞白的吳侍夫,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是自然?!?/br> 徐萼半點(diǎn)都沒有手軟,她親手將巧英的兩條胳膊都卸了,這才看著面無血色的吳侍夫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吳侍夫,你親手葬送了自己的好日子?!?/br> 徐家的下人徐萼不能信任,她拜托了陸伊,讓她的下人去報(bào)官。 徐瑩直到官府的人來之后,才知道了她爹意圖殺害徐萼的消息,匆匆趕來,卻只能看到她爹被官府的衙役帶走的情景。 第141章 草包小姐(十一) 她一個箭步上前將人攔住, “你們憑什么將我爹帶走?你們要將他帶去哪里?” 幾個衙役不耐煩地將徐瑩格開,這是因?yàn)榻鸸苁滤齻兌家呀?jīng)跟衙役說了, 她們看到了行兇過程, 徐侍夫準(zhǔn)備伙同丫鬟將被打暈的徐萼丟進(jìn)枯井中。 有了金管事她們的特別關(guān)照, 這些衙役哪里還可能對徐瑩有好臉色,甚至都不愿意多加解釋, 直接將人撥開, 口中冷冷道:“有什么話就去公堂說?!?/br> 吳侍夫看到徐瑩來了, 甚至有些不敢抬頭看她的眼睛。他囁嚅了幾下嘴唇,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任由官差將他帶走了。 見徐萼站在一旁, 徐瑩急忙上前問道:“大姐, 她們?yōu)楹我獙⑽业鶐ё???/br> 徐萼瞄了她一眼, 十分好心地解釋,“你爹想殺我, 被金管事她們撞見了沒殺成, 所以就被官差帶走了。” 徐瑩登時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 口中喃喃,“這怎么可能?” 徐萼微笑著看了她一眼, “這有什么不可能,什么樣的父親教出什么樣的女兒嘛,不是很合情合理?” 徐瑩咋一聽她的話,頓時如驚弓之鳥, 立馬反駁,“大姐,你胡說什么!” 徐萼冷冷一笑,她頸部有些不舒服,方才那一記手刀雖然不足以將她劈暈,但是疼痛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能感覺到脖頸處的脹痛。 官役將吳侍夫壓走,徐瑩卻無能為力,她一把拉住想走的徐萼,“你說清楚,我爹怎么可能會想要害你,一定是你,是你想要誣陷我爹!” 徐萼想回去找什么藥給脖子擦一擦,正要將人甩開,陸伊跑了上來,毫不客氣地一把將徐瑩推開,陸伊一想到吳侍夫?yàn)榱私o徐瑩爭奪家產(chǎn),竟然想將徐萼殺掉,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們父女肯定是商量好了串通一氣的,這會兒還有臉來質(zhì)問徐萼。 “你和你爹都是一路貨色,別在這裝無辜,你有什么臉跑來質(zhì)問徐萼?”陸伊是個直爽的性子,說話不會拐彎抹角,“你也別得意太久,今天就將你也送進(jìn)去?!?/br> 徐瑩被帥得一怔。 徐萼不想和她過多的糾纏,邀著金管事她們一同離開了。 金管事她們見徐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為了不給徐萼添亂,就都告辭回去了。 徐萼回到自己的院子,奚明月已經(jīng)睡下了。 她動作很輕地在外間榻上榻下,肩頭的傷一碰就疼,她不由得嘶的一聲倒吸了口冷氣。 “妻主這是怎么了?” 少傾,奚明月從簾子里面揭開簾子,頭探出來問她。 徐萼見自己將人家吵醒,有些不好意思,“沒什么,吵到你了?” 奚明月今晚上本來就睡得不太好,翻來覆去都在想彩煙羅的事情,因?yàn)樯陷呑?,根本就沒有這種東西出現(xiàn),那么這輩子的徐萼,是怎么知道這些的呢。 她甚至從來沒有對他表現(xiàn)出過敵意。 再加上彩煙羅…奚明月做出了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 他沒有聽徐萼的回去睡覺,而是走了出來,走到徐萼的榻前,坐在了榻上。 徐萼感覺被子某處一塌,這才睜眼看向奚明月。 ‘你…’ “妻主…你是不是,不是原來的人了?” 徐萼大怔,一時說不出反駁和追問的話來,只是瞪著眼睛看著奚明月。 “原先妻主你不是這樣的,我在想,莫不是妻主換了一個人,才會改變這樣大。” 徐萼睜著葡萄一樣的黑眼睛,呆滯地看著奚明月。 這是目前為止,唯一個察覺到她是原主是兩個不同人的人。 奚明月看著她的反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有了譜,他說不清是失落還是高興。換了人,就表示,現(xiàn)在的徐萼對他是沒有仇恨的,可是她好像也不像原來的徐萼那樣對他一見鐘情,別說一見鐘情了,就連日久生情都不曾。 奚明月一度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是這輩子的自己被仇恨所蒙蔽,所以不惹人喜歡了嗎? 他說不清自己對現(xiàn)在的徐萼是個什么感覺。很奇怪,明明對方?jīng)]有什么特別惹人注目的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