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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蔡陸離的長相十分溫暖,他臉型微圓,皮膚白皙,身材恰到好處,挺拔玉立。云溪低頭看向他的指尖,他手指修長,一個個圓潤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齊,微微透著一股粉意。 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竹香,清馨宜人,他本人也如竹君一般,總讓人感到舒適。 這樣一個男人實在是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挑剔的。 兩人時常相伴左右,一同牽手上街購物,蔡陸離本來就很惹人注目,云溪更是京中無人不曉的大名鼎鼎的飲一杯樓的東家,倆人走在一起,很快消息就傳得滿京城都知曉了。 徐氏很急,總想讓蔡陸離快點完婚。 蔡陸離已經(jīng)二十六了,在這個世界,他算是‘高齡’未娶,愁壞了他的父母。 已經(jīng)入了夏,晚風(fēng)驅(qū)散了白日的熱意,帶著涼意的晚風(fēng)吹在人身上,十分舒適。 這日正好是送子觀音的生辰。 護(hù)城河的支流穿過西市,在岸邊,無數(shù)百姓正往水里放著蓮燈。在今天放蓮燈祈福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習(xí)俗。 蔡陸離就這樣牽著云溪在人群里慢慢地穿梭。 夜色已經(jīng)完全籠了下來。 水里無數(shù)盞五顏六色的蓮燈,隨著水波蕩漾開去。像是天邊的銀河,散發(fā)著璀璨炫目的光芒。 一個賣蓮燈的小姑娘擋在了兩人身前,笑著問,“哥哥,jiejie,買一張蓮燈祈福吧?!?/br> 小女孩手里提著十幾盞蓮燈,是用紙做成,蓮燈上用彩筆花了花紋。 蔡陸離看向云溪。 云溪微笑著問小姑娘,“小姑娘,你這蓮燈怎么賣???” 小女孩脆生生道:“十文一盞,不貴的?!?/br> “選一盞吧?”蔡陸離問云溪。 云溪便挑了一盞玉色的蓮燈,蔡陸離給了錢。 “祝哥哥jiejie早生貴子?!毙∨⒆焯穑樟算y子,還跟兩人道了聲祝福。 蔡陸離心里一動,他垂目看向云溪。 云溪也不禁笑了,只是笑容還沒散開,她想到了什么,便僵了一瞬,她拉著蔡陸離,“走吧,我們?nèi)シ派彑??!?/br> 河邊有蠟燭,云溪捧著蓮燈,蔡陸離用蠟燭點燃了蓮燈里的燈芯。 燈芯撲閃著,越燃越旺。 兩人都捧住蓮燈,將之鄭重地放進(jìn)水里。 云溪閉上了眼睛。 她心中默念了蔡陸離的名字。 她睜開眼,蔡陸離近在咫尺的臉越發(fā)生動了,他雙眸在滿河的蓮燈的光芒照耀下,像是盛滿了碎輝,越發(fā)的動人。 “我愛你。” 蔡陸離緊緊地拉這她的手,滿臉的鄭重,“云溪,嫁給我吧。” 云溪沒料到他竟然會突然在這個時候說出來,她頓時怔住。 即使在她走后,這里依舊還會有一個她,即使這個她和她本人沒有什么區(qū)別,可是云溪不會知道這里的一切,除非她用積分來查看,可是那樣,她就好像一個看客一樣。 她突然有些痛恨這種游戲規(guī)則。她應(yīng)該自己在這個世界一直過下去。 蔡陸離良久等不到她的答案,失望一點一點地溢滿他的眼眸。他微微一笑,“沒關(guān)系的,要是你沒有準(zhǔn)備好,我可以再等?!?/br> 云溪只是覺得,自己要是答應(yīng)了嫁給他,那就一定要是自己嫁給他,就算是自己的意識,那都不算是自己。 她這輩子最痛恨說了承諾卻做不到的人,她不想自己也變成那樣的人。 所以,她選擇沉默。 兩人從河邊回家。 蔡陸離還是拉著她,但是兩人的心都有些沉重。 一路沒說什么話,蔡陸離送她到了家,他現(xiàn)在會送她進(jìn)她住的那間院子才會離去,云府的下人們也都習(xí)慣了。 蔡陸離眼中的失落已經(jīng)掩飾不住。 云溪想狠下心不去理會,可是她也不是神,不能一直保持局外人一般的冷靜。蔡陸離就站在臺階下,如往常一樣,想要目送她進(jìn)去。 云溪走了兩步,快要進(jìn)門了。她轉(zhuǎn)過頭回望蔡陸離。 一身玉色長袍的蔡陸離站在月光下,清輝灑滿他的肩頭。他依舊挺拔如修竹,可是也站出了一絲絲孤寂的模樣。 云溪閉了閉眼,轉(zhuǎn)身飛奔下臺階。 蔡陸離沒妨她會轉(zhuǎn)身向他跑來,心中展顏的同時,他看到云溪張開了雙手,于是他想也沒想,伸手迎上了云溪的擁抱。 云溪緊緊地?fù)е剃戨x的腰,蔡陸離的心跳就在耳邊,有力而急促地跳動著,他懷抱很溫暖,透過兩人相貼的身體,浸入云溪那一縷異世之魂,讓她靈魂深處封已久的冰川,融為了潺潺流水,化作了滴滴熱淚。 “謝謝你,蔡陸離。” 胸口傳來云溪的聲音,蔡陸離將她抱得更緊。 兩個月很快過去,徐良驥已經(jīng)在京城里置辦了一間小小的宅院作為婚房。 侍郎府生怕二姑娘受委屈,換了一間更大的宅院作為陪嫁,先讓徐良驥讓人過去布置。 徐良驥的雙親不在,無人替他cao持,最后還是幾個同樣高中的進(jìn)士,幫著徐良驥將事情料理了,同時侍郎府也派了人過來幫忙。 到了成親這天,一身喜袍的徐良驥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幾個新科進(jìn)士,率著迎親隊伍,吹吹打打,去侍郎府迎親。 沿途有不少百姓看熱鬧,畢竟這新科進(jìn)士娶親的場景,三年都不見得有一回。 看看熱鬧,說不定自家能沾上文曲星的仙氣,什么時候自己也出一個進(jìn)士爺光宗耀祖哩! 徐良驥意氣風(fēng)發(fā),志得意滿,誰能想到他泥腿子出身的人,竟然能年紀(jì)輕輕就高中進(jìn)士,最后還能娶到大官之女,可見人的一生富貴還是貧窮都是有命數(shù)的。 徐良驥享受著街邊那些百姓傳來的艷羨的目光,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人生兩大高峰,他都已經(jīng)成功地攀登了,以后平步青云,官爵加身,指日可待。 迎到了新娘,一行人往回趕。 依舊是吹吹打打,熱鬧非凡。甚至侍郎府的陪嫁們,還沿途散喜錢,惹得不少百姓都跟著隊伍走,將街道都差點擠得水泄不通,徐良驥甚至想繞城一圈,讓別人都好好看看,他徐良驥如今是怎樣的得意。 可異狀突生,人群里闖出一個白衣女子來。 她張開雙臂攔在了花轎前。 這異狀讓所有人都驚呆了,迎親隊伍也停了下來,喧鬧的百姓也靜了下來,靜觀著這個意外。 徐良驥看清那女人的容顏時,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當(dāng)即就有人上去驅(qū)趕她,“什么人,還不快閃開?” 徐良驥心頭一跳,他大驚,連忙下馬,準(zhǔn)備親自去處理,絕對不能讓她先開口,眼見著今天是他成親的大好日子,這個本該死了的女人竟然跳了出來! 可是還不等他開口,那女子仰頭一笑,“我是誰?我是這個新郎官的妻子!”她手指一指徐良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