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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遲聽了燕寧的話,心里不太舒服,卻又相信,這種事情燕寧干得出來。她是侯府姑娘,怎么會將這些下人的命看在眼里。 江卿不敢替她說話,只是暗暗地捏了捏她的手,江卿本意是想讓紅羅知道她的意思,今天當(dāng)著燕寧的面,她不好出言,等后面再將紅羅救下來。 但是滿心驚恐的紅羅根本就沒領(lǐng)會到江卿的意思,她求了半晌,見江卿無動于衷,她想想燕寧口里形容的場景就嚇得牙齒打抖,她這半生都在伺候江卿,忠心耿耿,卻沒想到一出了事情,江卿就將她舍棄,保全了自己。 燕寧適時輕輕添了一句,“沒人保你,你還不會自己保護(hù)自己嗎?” 紅羅心里一驚,她突然明白,這位大奶奶是知道事情是江卿吩咐她做的,她只是個替死鬼。 “這事情是姨娘吩咐我做的。”紅羅連連給燕寧磕頭,“奶奶饒了我吧,我只是個奴婢,姨娘吩咐的事不敢不做,奶奶饒了我吧!” 頓時,江卿的臉色精彩紛呈。她看到霍青遲的臉色從隱忍變成不加掩飾的失望,頓時慌了神,她起身踹了紅羅一腳,“你自己意圖陷害奶奶,跟我有什么干系?你這個賤婢,還害了我的孩子!” “夠了!”霍青遲突然大喝一聲。 江卿住了嘴,慌亂地看向臉色極差的霍青遲。 “青遲…我…” 不等她說完,霍青遲失望地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青遲!” 霍青遲這種反應(yīng)是不相信她了。 江卿絕望地閉了閉眼,眼角躺下兩串眼淚。 徐氏見多了后院的勾心斗角,她知道江卿已經(jīng)敗了,當(dāng)下也不言聲。 但是燕寧卻逼她表態(tài)。 “江氏意圖陷害正室,夫人說,該怎么處置她呢?” 徐氏支支吾吾的,這若是個普通的姨娘,為了安撫燕寧,她肯定會說打一頓發(fā)賣出去,她以前就是這樣對待霍老爺?shù)囊棠锿ǚ康?,但是這個江卿不一樣,她是她表妹的女兒不說,和霍青遲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霍青遲就算這時候?qū)λ?,肯定不會就此放棄她的,所以徐氏想和稀泥?/br> “江氏一時豬油蒙了心,她也得到了報應(yīng)了,這孩子也沒了。要我說,這事情就先這樣吧,罰江氏一年的月例,禁足半年不許出門,你看呢?” 燕寧簡直要笑出來了。 “剛才,夫人認(rèn)定是我謀害的江姨娘的孩子的時候,還說要將我休棄送回娘家,結(jié)果是江姨娘自己心懷不軌,夫人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想要我吃下這個啞巴虧,當(dāng)我是個傻子?” 她這話提醒了徐氏,她不久前是說過這樣的話。 她當(dāng)時以為這事情一定是燕寧做的,好不容易才抓住她這么大的把柄,以為以后可以將燕寧捏在手心了,所以她說話才沒有了顧忌,當(dāng)時話說得太狠了,如今卻收不回來了。 “我當(dāng)時不是氣狠了嗎?氣話當(dāng)不得真?!?/br> “氣話?我不管夫人說的是什么話,反正夫人怎么對我的,我就要求夫人怎么對江姨娘?!?/br> 燕寧絲毫不肯退讓,徐氏被逼得上下不成。 “你想讓我怎么樣?”徐氏干脆就問了出來。她燕寧總該不會真的發(fā)賣江姨娘?;羟噙t不可能會同意的。 “江氏心腸歹毒,意圖謀害正室,所謂虎毒不食子,江氏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這樣的女人,我不能容忍。我請夫人將她趕出霍家!” 床上本來躺著不動的江卿聽了這話,頭倏地轉(zhuǎn)了過來,目光怨毒地看著燕寧,她突然想明白過來,這件事本來就是燕寧做好了套子,讓她鉆的。 從她送來紅參那天起,她就已經(jīng)鉆進(jìn)了燕寧設(shè)下的套子。 “是你!” 江卿掙扎著從床上起身,她艱難地扶著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朝燕寧沖過來,她神色可怖,仿佛要和燕寧拼命。 江卿確實是想和燕寧拼了。 燕寧一開始沒動,等江卿沖到了近前,怨毒地抬手準(zhǔn)備撓花江卿的臉時,江卿才往旁邊一讓。 江卿本來就很虛,她腳下虛浮,有些站立不穩(wěn),燕寧又讓到了一邊,她一個撲空,就摔倒在地。 她半天沒爬起來,房間里伺候的下人見徐氏和燕寧都不發(fā)話,也就沒人敢去扶她。而紅羅本來是對江卿最衷心的人,但現(xiàn)在也寒了心。 江卿沒動彈,她身下的衣裙卻慢慢地被浸染了紅色。 徐氏這才見狀不對,連忙叫丫頭扶江卿起來。 等將江卿的臉轉(zhuǎn)過來一看,她臉色慘白如紙,雙眼緊閉,額頭上泌出了大顆汗珠,顯然已經(jīng)是昏過去了。 徐氏被她身下洶涌流出的血嚇到了,“還不快將姨娘扶到床上去!快去請大夫!” 江卿的血流得嚇人,不多時,床單都被打濕了。 有機(jī)靈的下人去找了霍青遲。 霍青遲方才是負(fù)氣而走,并沒有真的就此放棄江卿了。一聽江卿撲倒在地開始流血,霍青遲幾乎是跑著過來的。 他剛進(jìn)門就聞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比上回江卿流產(chǎn)的時候更甚。 “她不會要死了吧?”巴拿拿小聲問。 “說不準(zhǔn)。”燕寧微擰眉頭,“江卿流了這么多血,估計是要回天乏術(shù)了。” “他們肯定會將這筆賬算到你頭上來的!”巴拿拿有點擔(dān)心。 “算到我頭上又怎么樣,又不是我將江卿推倒的?!?/br> 那大夫沒走出多遠(yuǎn)就被霍家的下人追了回來,他本來開了一副藥,這孩子保不住了,喝了藥讓它自然流下來。 等他再次進(jìn)江卿的房間,那股濃重的血腥味讓他頓時皺起了眉頭, 孕期的婦人若是如此流血,即使保住性命也會元氣大傷。 霍青遲跪坐在江卿的床前,一手緊緊地握著江卿,見到大夫來了,連忙起身,焦急道:“大夫,你快給她看看。” 那大夫立即捏起江卿的手,診了診脈。 房中人都屏氣斂聲,神色各不相同地看著大夫。 少傾,那大夫放下江氏的手,“我無能為力,你們另請高明吧?!?/br> 一句話就宣判了江卿的死刑。 霍青遲晃了一下,他一把緊緊地拉住大夫,“大夫,卿兒她等不了我們再去找一個大夫了,你救救她,你救救她!” 那大夫本來是不敢用藥了的,這床上的女人明顯流血過多,就是大羅神仙來也救不了了。 可是他是醫(yī)者,存了一份仁心。 他嘆息了一聲,“我可以用金針之術(shù),但是我不能保證能將人救回來,若是救不回來,你承諾不會找我的麻煩。” 霍青遲忙不迭地點頭,“大夫請放心,我們是懂禮的人家?!?/br> 燕寧聽了,心中微嗤,她盯著那個大夫,興許他能將江卿救回來也說不定。 雖然燕寧覺得江卿罪有應(yīng)得,但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