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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葵道:“他不像普通的樂師,接近我應(yīng)該有目的。原主的一生里,沒有出現(xiàn)過這么個人吧?” 巴拿拿確認了一遍,“是的,沒有。” “不管他有什么目的,總有一天他會露出來?!?/br> 秦淑寧在知道秦商被逼著答應(yīng)那樣一個要求之后,氣得砸了一個白玉彩釉梅瓶。 “她安陽不就是一個帝姬嗎?竟然敢這樣侮辱哥哥,侮辱秦家!真是該死!” 一旁的侍女見她竟然敢這樣罵帝姬,嚇白了臉,連忙勸道:“姑娘當心,禍從口出??!” 她不知道秦淑寧仗著自己預(yù)見了未來,已經(jīng)是有恃無恐。秦商在不久的將來會成為皇帝,她到時候憑著多年的感情,皇后的寶座還不是她的?到時候,到時候她一定要叫安陽這個賤人跪在她腳下懺悔! 秦淑寧惡狠狠地想。 可是沒幾天她就知道了一個十分不利的消息。戴氏已經(jīng)在著手幫她相看夫家了。 她夢里也是在這個時候,她娘給她相中了鎮(zhèn)遠伯家的嫡子,那時候帝姬嫁到秦家來,十分乖巧,秦家的地位也水漲船高,所以她有了一門好親事。 但是這個時候不一樣,因為帝姬和秦商和離,又傳出秦商和秦淑寧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不太正常,在這個節(jié)點,有哪個好人家愿意娶這個的媳婦回去。 所以秦淑寧去戴氏處表達自己不愿意嫁人的時候,戴氏臉色不太好看,她已經(jīng)接連委托好幾個中人,都被婉拒了。 “你還不想嫁,現(xiàn)在可不好相看?!贝魇喜幌胱屗阈?,“你年紀到了,再拖兩年,就更難嫁人了?!?/br> 秦淑寧不以為然,“安陽帝姬都不愁嫁不出去,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會愁嫁人嗎?” 戴氏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安陽帝姬畢竟曾經(jīng)是她兒媳,現(xiàn)在和離了,關(guān)系就變得很尷尬。 “你也不想想帝姬是什么身份,是你能比的嗎?” 戴氏察覺到秦淑寧心比天高,雖然帝姬讓她不舒服,但是適時敲打一下秦淑寧也是很必要的。 秦淑寧不服氣,“她現(xiàn)在是和離過的人,若不是因為她是帝姬,還能嫁出去嗎?我是黃花大姑娘,出身也高貴,娘您就別cao心了?!?/br> 戴氏察覺到秦淑寧的抵觸情緒,冷不丁正色問道:“淑寧,你不會真的像外面說的那樣,與你大哥…” 戴氏知道秦商是收養(yǎng)的,但是她將秦商當成親兒子,絕對不能容忍兩人之間感情超出兄妹的界限。 秦淑寧猶豫了片刻,才否認,“怎么可能?娘你想什么呢?!?/br> 但是這片刻,已經(jīng)夠戴氏想很多了。 文英宗沒兩年就會病逝。在原身那世,因為有原身的幫助,秦泠成了皇貴妃。本來的皇太子夭折后,太子之位就落在了秦泠生的孩子身上。 秦商自然不滿替別人做嫁衣,取而代之,成為了新皇,從此大周改朝換代。 可現(xiàn)在班葵看皇帝身體康泰,正值英年,絲毫沒有要病逝的樣子。 說不定是這兩年,有人在皇上身上動了手腳。 但是皇上的衣食住行都會十分謹慎小心,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給皇帝下藥的,一定是他非常親近的人。 如今宮里,得寵的就那幾個妃子。班葵在心里盤算了一回,好像沒誰跟秦家有太多瓜葛。 得寵的幾乎都是世勛大族出身的姑娘,京中勢力涇渭分明,除非是和秦家有十分親密的關(guān)系的,才有可能這樣冒著全族被誅的風(fēng)險,在皇上身上動手腳。 當務(wù)之急是查出這個人是誰。 班葵借著陪伴太后的借口,進宮小住。實則是欲查出那個人的身份。 太后對于班葵進宮小住的請求,當然是十分愿意,皇帝是班葵的親兄長,自然也沒有反對之言。 班葵順利地住進了宮里,還是她為嫁人時的寢宮,安陽宮。 皇上政務(wù)繁忙,班葵進宮好幾日,都只是在太后那里匆匆見了他一面。 如今宮中得寵的有賢妃,出身襄平侯府,良妃,出身孫府,她爹是戶部尚書孫伯臨,這個孫伯臨在后面秦商篡位的時候,當堂斥責(zé)他狼子野心,大義赴死,所以良妃基本上可以排除了。還有一位德妃,名安容,出身安府,父親的官位好像不算高,能爬上德妃之位,全靠的自己的本事。 在班葵看來,這個德妃最可疑。因為她出身不高,憑自己,很難爬到貴妃之下的德妃之位,除非有人暗中幫她。 班葵還特意去會了這個德妃一次。 班葵突然來訪,安容著實有些驚訝,連忙掃榻相迎。 “今兒是什么風(fēng)將帝姬吹來了?”不怪她驚訝,以前安陽帝姬在宮里的時候,幾乎從來不與她們這些宮妃往來,就算是走動,也只會去皇后那里坐坐,平日和她們都是遇到見個禮,從來不多說多言。 “我偶然間聽母后說起,德妃娘娘這里有宮人做簪花糕是一絕,剛好今日饞了,便不請自來了,希望德妃娘娘,不要嫌我叨擾才是?!?/br> 德妃看著眼前眉眼舒展的班葵,心里感嘆,這帝姬確實是不一樣了。以前都是疏淡清冷的樣子,如今也會和人打交道了。 “帝姬既然是喜歡,我立刻命人去做?!钡洛f了,吩咐人去做簪花糕去了。 班葵慘淡一笑,“如今我是個什么光景,德妃娘娘想來也耳聞了,實在是心里苦,聽說娘娘這里的簪花糕軟糯香甜,這才動了心思,想來嘗一嘗,這心里苦,就想吃點甜的?!?/br> 說話的時候,班葵不動聲色地注意著德妃的神色,只見她眉頭微微一動,隨即才勸道:“帝姬萬萬要想開了才是,你身份尊貴,世間男兒皆可配得,又何苦因為一個區(qū)區(qū)秦家過得不高興?趕明兒就去求了皇上,重新找一家比秦家好的人家,帝姬還年輕,人生路還長著呢。” 班葵十分像模像樣地哀哀一嘆,眉梢擰成結(jié),千般愁苦不盡言之。 德妃開解了她好一陣,等到簪花糕送來了,班葵才將情緒轉(zhuǎn)換過來,一邊吃糕點,一邊問道:“我以前在宮中,等閑事不愿管,早知道德妃娘娘心地這般好,當初就該和娘娘多加走動。我記得,德妃娘娘是永和七年入的宮?” 德妃點點頭,“帝姬記得不錯,當年逢大選,我被家父送進宮來。” “德妃娘娘這些年只怕不容易呢,不過也是氣運十分好的人,不過七年,就已經(jīng)是二品德妃,還順利地誕下皇子?!?/br> 班葵這話似有深意,德妃微微一怔,只是笑了笑,“都是皇恩浩蕩?!?/br> “這個女人好像在說謊,宿主?!卑湍媚蒙滤缓辶诉^去。 “我看出來了。” “是不是這個女人給皇上哥哥動的手腳?”巴拿拿問,它對皇帝十分有好感,因為他對宿主極好。 “暫時確定不出來,但是這個女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