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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性命之憂。” 聽到胎兒沒了,趙夫人晃了一下身子,一旁的下人連忙將她扶住。 那大夫道:“我這就開幾幅藥,要盡快去抓藥,煎給這位奶奶吃下,晚恐有性命之憂。”大夫臉色凝重。 柳清和虛弱得說不出話來,她看著那個大夫?qū)懴铝怂幏?,交給了趙夫人的奶娘后離去。 她還聽到那奶娘跟趙夫人討主意,“夫人現(xiàn)在怎么辦?派人去抓藥嗎?” 趙夫人臉色猙獰,她冷冷一笑,“抓什么藥?你沒聽到大夫剛才說的是沒救了,讓準(zhǔn)備后事嗎?別叫她死在我趙家,免得晦氣,叫幾個人將她抬出去安置!” 第28章 嫡姐搶我夫婿 柳清和一聽這話, 瞪大了眼睛,啞著聲音道:“別…不要…” 可惜趙夫人半眼都不會多理會她,她交代完事情, 轉(zhuǎn)身就走了。留下奶娘吳嬤嬤處理。 吳嬤嬤在趙夫人身邊伺候了幾十年, 是趙夫人最倚重的人,也對趙夫人忠心耿耿,她看著趙二爺長大, 如今趙二爺死得這樣不明不白,她如同死了親兒子般悲痛。更何況趙夫人發(fā)了話要將柳清和抬出府去, 她自然不會對柳清和心軟, 這女人可是害死了她們二爺?shù)摹?/br> 她神色冷硬地吩咐丫鬟,“去叫幾個后生來將她抬出去!” “抬去哪?”那丫鬟問。 吳嬤嬤眉頭微擰, “抬去城外的莊子,等她死了, 也不必回稟了,找個地挖個坑埋了就是。” 柳清和將她們的對話聽在耳中,她有些恍然,自己的生死就那樣輕飄飄地被人決定了。 她是柳太傅的嫡親孫女啊,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腹中的孩子已經(jīng)死了, 她對趙家已經(jīng)沒有了最后的價值, 趙家恨她入骨, 怎么可能會肯給她請大夫。就如同趙夫人說的那樣, 她已經(jīng)被定了死刑。 柳清和在被趙家的下人像抬牲口一樣抬出趙家的時候,她突然想到了她的那個jiejie。 因為兩人年歲相差不大, 姐妹倆以前很是要好。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了仇人?柳清和可能是流血過多,頭開始昏沉?;貞浡赜可闲念^。 她慢慢地回想起來,自從安易旻出現(xiàn)后, 姐妹倆為了一個男人,開始爭得頭破血流。安家的親事一開始就是給柳清越定下的,所以她輸了。 但是她輸?shù)貌桓市模圆乓徊藉e步步錯,走到現(xiàn)在這步。 后悔嗎? 柳清和拼命地將心底自然涌上的后悔的情緒壓下去,即使全盤皆輸,她也要輸?shù)酶甙痢K土逶降慕忝弥樵缇推屏训貌豢尚迯?fù)了,即使死,她也不會后悔。 吳奶娘到底不放心底下人辦事,一同跟著過去了。 到了莊子,幾個佃戶幫著將柳清和搬入一間柴房。她就那樣隨意地被扔在一堆爛稻草上。 佃戶們都心照不宣,一般從主家抬出這樣的人來,都是被判了死刑的,幾乎都不用搭理了。要是她不死,主家說不定還會追究他們的責(zé)任。 柳清和因為失血過多,已經(jīng)快失去了意識。 可她偏生能聽到人的對話。 “咦,這東西是什么?”這聲音是趙夫人身邊的吳嬤嬤的,柳清和跟她打過很多回交道,記得她的聲音。 然后她感覺到腰上什么東西被人扯走了。她猛地想起來,她腰上系的是安易旻送給她的香囊,他說里面的香是他特意找大夫配的安胎的香,讓她隨身攜帶,她雖然不想好好安胎,但是因為是安易旻送給她的,她一直都佩著。 那是安易旻送給她的,如今卻被人扯走了!她內(nèi)心一陣抽痛,這是安易旻留在她這里的唯一的東西。她想?yún)群爸屓诉€給她,卻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一會兒,聽到那吳嬤嬤又咦了一聲。 “這香袋里怎么會裝著這東西,難怪了!”她恍然大悟般,“難怪孩子會掉了,這東西十分兇猛,多聞兩次都有可能導(dǎo)致滑胎,更別提柳氏天天隨身攜帶。是誰想害這孩子?還是說這是柳氏自己裝的?” “這東西是什么,嬤嬤?”有人問。 “這是西蜀傳來的藥,就叫落子花,以前宮闈里常有人用,但是此花十分兇猛,若是聞的時間長了,會導(dǎo)致終身不孕,你是小姑娘家,還是離遠了點好?!?/br> 那丫頭聽了,連忙后退幾步。 落子花! 柳清和眩暈的腦袋有了一瞬間的清醒。她還記得,她讓安易旻送去高姨娘那里的沉香,就是被用落子花的汁水浸泡后的。她也知此物兇險,但是是擁在安易旻的姨娘身上,所以她毫不心軟。她當(dāng)時還曾將此物告訴過安易旻,他不可能不知道! 可沒想到啊,高姨娘安然無恙,安易旻轉(zhuǎn)頭就將這個花藏在香囊里,親手送給了她。 柳清和還記得,安易旻曾經(jīng)說過,高姨娘的孩子是他唯一的孩子,他早就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所以即使他知道落子花有多兇險,還是一樣給了她。他不能容忍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若不是安易旻做了手腳,打掉了她的孩子,她本不會就這樣香消玉殞。趙家人說不定會念在孩子的份上,放過她。而且,等她將孩子生下來,她完全可以回娘家求救,雖然爹娘對她失望,但也肯定不會坐看她去死。 可就是這樣生的希望,被安易旻掐滅了。 再回想從前那些執(zhí)著,那些離經(jīng)叛道,一切都變得那樣可笑,她做的那些到底是為了什么啊?因為一個男人,她本該燦爛的人生黯然失色,甚至死得不明不白。 吳嬤嬤她們說著話,沒注意到草堆上的柳清和眼角滑下一連串的淚珠。 “這柳氏就交給你們了?!眳菋邒呓淮辏肿呓搴?,想看她身上還有什么別的可疑的東西沒有。 冷不丁,本該是昏迷之中的柳清和突然伸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腳踝。 “吳嬤嬤…” 柳清越從安家搬出來之后,并沒有回柳家去,但送了一封信回去,好讓鄭氏她們知曉這個事情。 她本來以為鄭氏他們會特別失望,畢竟有了柳清和的前車之鑒,柳家雙親只怕會更加失望。 但是沒想到,信剛送回去,鄭氏就派了人跟著送信的人回來。 “夫人命奴婢跟大姑娘說,大姑娘如今竟然已經(jīng)和安家和離,就回娘家去,大姑娘獨自在外面,夫人不放心。” 來人是李媽,她幾乎是看著柳家姐妹長大,如今姐妹倆一個都沒有好結(jié)果,她十分心疼。 柳清和已經(jīng)被柳家除名了,柳清越可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既是她從安家出來,柳家那邊也沒有什么好責(zé)怪的,鄭氏更加不放心她獨自在外面。畢竟她和離的身份本來就惹人非議了。鄭氏一合計,還是將女兒接回去。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二女兒,大女兒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