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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來的丫鬟無奈道:“那是大爺自己打的啊。他一邊打,一邊哭,”陸漁扮得十成像,做出哭喪臉,“清和啊,是我對不起你,我該死…” 那丫鬟是以前貼身伺候安易旻的,一聽這話,頓時尷尬不已,連忙告了退。回去之后,將陸漁的話原原本本地轉(zhuǎn)述給安易旻。 安易旻頓時無話可說。自己在最討厭的人面前丟了大臉,尋了個借口躲了出去。 ※※※※※※※※※※※※※※※※※※※※ 為啥我評論這么少呀~不好看嗎? 第19章 嫡姐搶我夫婿(七) 柳趙兩家速度十分之快,不久之后,連婚期都定下來了。 安易旻這次學(xué)了個乖,再也不敢在家里喝,他約了友人去外面酒樓喝。 可是好巧不巧,柳家派了下人來酒樓定席面。 安易旻喝熏了,剛出門就撞上了柳家的下人。他沒注意,掉頭要走,那人卻拉住了他。 “這不是姑爺嗎?” 安易旻定了定睛,看清了那人的臉,覺得面熟,卻不認(rèn)得。 “小的是柳家的管事,姓劉,姑爺可能不認(rèn)識小的、”他笑著自我介紹。 柳家? 安易旻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抽手要走,突然又醒過神來。他一把拉住那劉管事。 “您這是怎么了,喝多了嗎?可要小的送您回去?” 安易旻搖了搖頭,他醒了醒神,左右看了看,才小聲道:“我聽說二姑娘婚期定了?” 安易旻和柳清和之間的事,劉管事也聽了一些閑話。他眼珠一轉(zhuǎn),“是了,已經(jīng)定下來了,大管事派我來,就是定一桌席面,給媒人送去。” 安易旻頓時失魂落魄地啊了一聲。他拉著人不肯放手,良久才問道:“定到幾時?” “六月十二,正是好日子?!?/br> 安易旻點點頭,抽手欲走,那劉管事卻笑道:“聽說大姑娘回門那日,二姑娘和大姑娘吵了一架呢?!?/br> 這劉管事的婆娘在鄭氏院里當(dāng)值,那日剛好在院里聽到了爭吵聲。 安易旻果然頓住了腳步,回頭看那劉管事,“為何?” 劉管事嘿嘿笑了兩聲,“這個小的就不太清楚了。” 安易旻皺起眉頭,從懷里摸出一錠銀子,看也不看地塞到劉管事手里,“現(xiàn)在知道了嗎?” 劉管事飛快地看了一眼銀錠,這才壓低了聲音道:“聽說是因為大姑娘和夫人商量,要讓二姑娘早點嫁人!” “陸漁,你給我出來!” 月上梢頭,宅院一處傳來震天動地的敲門聲,隨即幾盞燈籠亮了起來。 陸漁已經(jīng)躺下了。深夜寂靜,敲門聲顯得更加突兀,也傳出去老遠(yuǎn)。她聽到浣衣起身,開門出去探情況。 不久,浣衣回來。 “姑娘,是大爺在砸門?!?/br> “他瘋了嗎?這大晚上的來做什么?”隨即她想到,昨天柳清和才定了親,看安易旻這腦子不清醒的樣子,想來又是喝了酒了。 外面的砸門聲還在繼續(xù)。 “姑娘,您看要怎么辦,放人進(jìn)來嗎?還是叫人去請夫人過來?” “請她來做什么?我看大爺是腦子不清醒了,叫人去打一桶井水來?!?/br> 浣衣一怔,大晚上的打井水做什么?這井就在院角,冬暖夏涼,這深夜更是寒得透骨,姑娘莫不是想用這井水給大爺梳洗? 浣衣帶著滿肚子疑問下去準(zhǔn)備了。 陸漁也披著衣裳坐了起來。 安易旻確實喝多了,可他撐著一口氣,愣是沒像前次那樣醉得不省人事。他回到府中就直奔目的地而來,他完全忘了自己說過再不踏進(jìn)陸漁院子半步的話,滿腔都是憤怒,她陸漁怎么這樣無恥!這樣卑鄙! 他很用力的敲門,連疼痛都感受不到。 敲了多久他也不記得。敲了很久沒人開,他開始憑著本能撞門。 猛地,大門從里面被人打開,他正朝門撞去,一個撲空,就摔了個狗啃屎,腿骨也磕在門上,痛得他連連吸氣??蛇€沒等他緩過神來,一桶井水就劈頭蓋臉地潑到了他頭上,澆了個透心涼。 潑了水,陸漁將桶遞給浣衣,拍了拍手,“問問大爺清醒了沒有,若是沒清醒,就再去打一桶水來?!?/br> 浣衣愣愣地接過桶,已然驚呆了,姑娘竟然將這桶水潑到了大爺身上! 院里還有其他安家的丫鬟,聽到動靜都已經(jīng)起來了,都將陸漁毫不留情地潑安易旻井水的場景看在眼里,都驚得回不過神。 大奶奶剛才做了什么?! 安易旻也被淋懵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被這透心涼的井水一潑,他酒意果然褪去很多。 他狼狽地爬起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陸漁,伸手指著她,好半天才找回聲音,“你…你竟然敢潑我!” “這不是因為大爺不清醒了嗎?我擔(dān)心大爺走火入魔,以前曾聽人說過,有人要是中了邪,這井水啊,是最驅(qū)邪的,用井水沖一沖,就最好了,看來果然有效,大爺這不是正常了嗎?”陸漁眨了眨眼睛,看著渾身濕透狼狽不堪的安易旻,忍不住笑出來。 “你…你…你胡說!”安易旻腦子有些發(fā)昏,猛地想起自己的目的來,他手一揮,“全部都給我退下!” 那些丫鬟本來想看看熱鬧,安易旻出聲趕人,只得縮回脖子,但回到房間也是豎著耳朵的。 等下人都走了,安易旻壓低聲音質(zhì)問,“陸漁,你到底還想要什么?” 陸漁有些不明白。 “你別跟我裝糊涂!如果不是你,清和會這么早嫁人嗎?”安易旻壓抑不住自己的怒氣。 陸漁明白了,但還是裝糊涂。 “大爺這話說得可真有意思,我怎么了,清和嫁人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安易旻終于徹底爆發(fā)了,他眼睛漲得血紅,“陸漁!我早就知道你是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你都已經(jīng)得償所愿了,為何見不得清和好,要逼著她嫁人!你是你親meimei!你怎么這么惡毒,這么狠心!” 陸漁頓時面籠寒霜,這個安易旻實在是欺人太甚。 她掄圓了手臂,一個巴掌狠狠扇在安易旻臉上,安易旻白皙的臉頓時浮現(xiàn)一個手掌印。她冷聲喝罵,“安易旻,圣賢書都叫你讀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敢不顧禮法,這樣明目張膽地覬覦妻子的親meimei!” ※※※※※※※※※※※※※※※※※※※※ 弱弱的,再求個收藏...點點收藏有什么好處呢,就是我計劃等收藏到了三百,入v之后我會自虐日更九千啊!可想而知,等我日更九千的時候,沒有一個收藏是無辜的。 第20章 嫡姐搶我夫婿(八) 柳清越這巴掌絲毫沒有手軟,安易旻被打的那邊耳朵嗡嗡直響,半晌才回過神來。 他竟然被柳清越打了?柳清越竟然敢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