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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挨這個女兒的打。新仇舊恨一齊涌上來,他眼珠發(fā)紅,像一頭被惹怒的野獸,不管不顧地揚起手,一道聲音憑空插了進來。 “林兄這是在做什么呢?” 林筠轉(zhuǎn)頭望去,秦闕好整以暇地站在巷口,不知何時來的,臉上興趣盎然。 林筠的動作一下就停住了。 陸漁趁機甩開他的手,朝巷子外面走去。路過秦闕,她別過頭看了他一眼,冷冷道:“這種人即使考中了功名,做了官,也只會為禍四方,公子既是有錢有資源,何不幫助那些德行好的人?” 秦闕眉頭一挑,這小姑娘潑辣,竟然敢對他指手畫腳。正欲說話,人家沒理會他,徑直走了。 秦闕笑意微僵。 林筠將情緒壓下,他捂住被打的半邊臉,解釋道:“我和未婚妻有些誤會,正在解釋呢,叫秦兄看笑話了?!?/br> 秦闕早就將戲看完了,此刻什么也不說,只笑道:“既是有誤會,說開就好了,林兄可別動手?!?/br> 林筠微曬,“怎么會,君子動口不動手?!?/br> 秦闕就告辭了。 留下林筠獨自站在原地。他臉色陰沉,心里也窩了一肚子火。陸漁這一巴掌可沒輕,他臉還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又一巴掌的,徹底將他的自尊擊得粉碎。 他本來看到陸漁,是想好好哄哄她,按著陸漁以前那種沒腦子的喜歡,叫她拿點錢,她肯定會愿意,可惜她如今好像徹底變了一個人。 林筠站了半天才有動靜。他還得去收字畫。 到了擺攤的地方,他字畫還好好的,一張沒少。連續(xù)三天,他一張字畫都沒賣出去。 他沉默地收著。 收著收著,他突然發(fā)狠,一把將一副字畫撕成了兩半。 嗤啦一聲響,將他的理智拉了回來??吹奖凰撼蓛砂氲淖之?,他又后悔不迭。這是家中僅剩的幾張宣紙。 他氣惱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發(fā)怔。 “你有沒有見過?” “我都在外院做事,藏在后院呢,我哪里見過?” “嘿!我見過。那天是我和幾個兄弟去抬的,那模樣水靈的,難怪老爺丟了魂。聽說可不便宜呢,花了五百兩銀子才買來?!?/br> “嘖嘖,五百兩銀子買個女人,也真的只有我們老爺舍得出這個銀子。” 另一個人嗤了一聲,“五百兩算什么,只要老爺看得上,就是一千兩,也是眼都不眨就給了。男人嘛…”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嘿嘿兩聲。 這種對話本與林筠無關(guān),他聽了滿耳,但沒什么反應(yīng)。他站起身,繼續(xù)收拾他的字畫,可收著收著,他突然頓下,扔下手里的字畫,朝那兩人奔去。 日子很快就過去了。 明天就是白馬書院的開堂講學(xué)。 秦闕有些無聊地翻著手中的鑲玉折扇,朝坐在窗口下面的人道:“甫良,你說這林筠能湊到銀子嗎?” 甫良轉(zhuǎn)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過是冒充了你朋友,心眼就這么???五十兩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小數(shù)目?!?/br> 秦闕冷哼一聲,“當(dāng)然也要讓他嘗嘗后果,才長記性?!?/br> 他眼珠一轉(zhuǎn),說起了別的,“我看林筠那個前未婚妻,就比他有趣多了,那日我還碰上了兩人爭執(zhí),那姑娘可潑辣得緊,反手就狠狠地甩了林筠一耳光?!?/br> 甫良聽了挑了挑眉,沒說話。 正說著話呢,前面來人通傳,有人求見秦闕。 秦闕眉頭頓展,“猜猜,會不會是林筠來了?!?/br> “多半是?!?/br> 秦闕去了前院,果然是林筠來求見。 今天的林筠給他的感覺又叫上回不同,上回是帶著諂媚,這回渾身都是陰沉。這個讀書人有意思,變化很快,秦闕心里暗笑。 林筠拿來的不是五十兩,是一百兩。 秦闕將五十兩推還回去,“說了要幫助林兄五十兩的,這五十兩你拿回去吧?!?/br> 林筠如今又將驕傲拾回來了,“不必麻煩秦兄了,我自己拿得出來?!?/br> 秦闕裝作不經(jīng)意地打量林筠,心里疑惑,前幾日都還在囊中羞澀的人,怎么今天一出手就是一百兩?難不成是他那個前未婚妻給的?那就說得通了,人家可是青州首富。 秦闕沒有再說什么,拿出一張請?zhí)屏诉^去。 林筠陰沉的眸光中,泛出些喜色。 他將請?zhí)者M懷里,沒有多想。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林筠就告辭了。 “你說他拿出一百兩銀子?” 秦闕點點頭,將林筠那一百兩銀票摸了出來,在手里把玩。 “我猜想是他那未婚妻給的。” 甫良看了他一眼,“前未婚妻。兩人都已經(jīng)退親了,我想那個姑娘沒那么傻。” 秦闕笑道:“這可說不定,這世上蠢女人還少嗎?”說話間,他將銀票提給甫良,“若真是,你看看要不要找個機會將銀票還給她?!?/br> 甫良猶豫片刻,還是將銀票接了過來。 那日在巷子里被林筠堵住,他又一副討好的樣子,陸漁猜想他是想從她這里要銀子,可惜他算盤落空了。 這些日子,陸漁也有派人去盯著林家。 畢竟她的任務(wù)還沒完成,肯定林筠那邊還要出幺蛾子的。 這幾天送回來的消息都和往常一樣,趙氏每天罵罵咧咧的,不肯做工。 陸漁也沒多想,因為有一個曹姓富戶的老娘過壽辰,商賈之間多有來往,兩家雖然是競爭關(guān)系,但私下也有些交情,周家也應(yīng)邀在列。 她還從來沒有參加過諸如此類的宴會,故而興致勃勃。到了那天,就收拾打扮好,跟著徐氏上了馬車,朝曹家而去。 這曹府的府宅跟周府差不多大,但是里面的仆人比周府多了太多了。府上張燈結(jié)彩,像過年過節(jié)一般喜慶洋洋。 曹府不像周府那樣低調(diào),裝修十分豪奢。 陸漁跟著徐氏見了曹家的當(dāng)家奶奶。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穿著很是莊重,眉心時刻擰得緊緊的,是個嚴肅的女人。 長輩客套,陸漁就只管在別人提到她的名字時,微微抿唇,算是笑過了。 來的客人都是青州有頭有臉的人家,誰都知道周府唯一的女兒許給了個秀才,可最近又退親了。 便有人悄悄地打量陸漁,想看看這個姑娘到底是什么秉性。可她們失望了,陸漁看上去規(guī)規(guī)矩矩,文文靜靜的,沒有想象中的刁蠻任性。那么到底是為何退親,就更讓人想知道了。 陸漁不是沒有感受到那些人的眼光,但是她并不在意。 “素珍,帶周家姑娘去玩吧?!?/br> 那曹家夫人見陸漁獨自坐著,體貼地召來自己女兒,吩咐她帶著陸漁去和旁的姑娘一處玩。 素珍看著比陸漁稍大,她模樣就和她的名字一樣,十分溫婉,她笑盈盈地走到陸漁身邊,說話也是輕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