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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父母是誰,自出生起就在洪荒中掙扎求存,神農(nóng)是她見到的第一個人類,而且還救了她,這讓她極有好感。而神農(nóng)對于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子自然也不會有惡感,兩個人性情算是相投,神農(nóng)性情溫潤平和,陵光雖然性烈但卻是颯爽天真,兩人相處幾十年后終生情愫,于是神農(nóng)將陵光帶回了部落,迎娶了陵光作為妻子。而就在十年之后,兩個人終于有了孩子,是一個可愛的小女兒,神農(nóng)將之取名為精衛(wèi)。此時的他們,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的命途是那么殘酷。☆、第五十七章洪荒大地上習(xí)慣將孩子稱做‘娃’,精衛(wèi)則從小就被稱為女娃。女娃自出生起,就被神農(nóng)和陵光夫婦愛若至寶,陵光甚至親自用自己的羽毛做了一雙紅色的小鞋子送給女娃,就連常羲都送來一顆避水珠以示慶賀,那顆藍色的避水珠被神農(nóng)鑲到了女娃的頭冠上,熠熠生輝,分外美麗。女娃長到十歲,可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古怪精靈的小模樣別提有多招人喜歡了,別說神農(nóng)和陵光,就連常羲都被女娃送來的衣服收買了,雖然粗糙的不行,但是那起碼是親手做的不是?常羲看著半長不短,袖子不齊,還漏了好幾個窟窿眼的衣服,默默地將它收起來,嗯,這個徒孫女,他認下了。話說……轉(zhuǎn)眼間就已經(jīng)是有了徒孫女爺爺輩的年紀了,常羲有點憂桑。不過命運早就在他知道他的蠢徒弟將女兒取名為精衛(wèi)的時候就知道了,畢竟精衛(wèi)這個名字可謂是家喻戶曉,精衛(wèi)填海的成語后世可是耳熟能詳,所以常羲在百天賀禮的時候送了精衛(wèi)一顆避水珠。只要時時佩戴,應(yīng)該能免于水禍吧。不過在女娃越來越精靈,越來越得常羲的心之后,常羲在自己的私庫里掏了掏,又翻出了一顆精魄珠,打入女娃的身體里,這樣,即使真的一個不周出了意外,這枚精魄珠也可以保精衛(wèi)一命。事實證明常羲的小心真的不是沒有道理。神農(nóng)作為人族共主,事務(wù)繁忙,在家里陪嬌妻幼女呆了十年之后,南方水禍連綿,大雨傾盆,神農(nóng)只好匆匆動身,前往南方止雨。而在臨行之前,想到師父常羲曾經(jīng)說過女娃在十歲會有一場大劫,千叮嚀萬囑咐精衛(wèi)十歲之前萬萬不可離開部落,在得到陵光和精衛(wèi)的肯定之后,這才匆匆離去。但是神農(nóng)離去不過一個月,西北大火,無數(shù)人族子民背井離鄉(xiāng),朱雀身為火之神鳥,在神農(nóng)不在的情況下,只能背起責(zé)任,前去西北。這可不是人族剛剛出世的時候,那時候人族先賢不計其數(shù),資質(zhì)也是一個賽一個的高,甚至能夠力阻大妖、生敵蠻巫,而傳承了幾代,在人族越來越多的情況下,雖然也有資質(zhì)出類拔萃的子弟,甚至基數(shù)也多,但是如先賢那般驚才絕艷的卻是越來越少,神農(nóng)算是其中一個。所以此次西北大火,縱使有人族懂的法術(shù),但是在天災(zāi)的情況下終究是杯水車薪。于是陵光只能前往,因為她知道,在自己的夫君心目中,整個人族有多么重要。但是離去之前,女娃則被她叮囑了足足百遍,在阿爹阿娘沒有回來前,不可以到處亂玩,要乖乖的呆在族里。女娃應(yīng)了,陵光不安的離去。而就在陵光離去一個月之后,女娃卻遇到了一只兔子。這是一只耳朵很長很長的兔子,但是后腿卻受了傷,作為和人族一起出生的生物,兔子這種生物所有人族都耳熟能詳,并深深喜愛,此時女娃看到這只兔子,頓時心軟的不行。于是她將兔子抱回家,親自給他包扎了傷口。而在包扎過傷口之后,兔子卻開口說了話,女娃這才知道,自己救的并不是沒有靈智的野獸,而是一只小妖。“謝謝你,女娃,不過我不能在這里陪你,我還要回家?!蓖米舆@樣說道。女娃雖然不舍,但是她知道世界萬物都是有家人的,也許小兔子他家里也有小小兔子等著他,所以她將小兔子放到部落門口,看著他一點一點離開。可是兔子傷的實在是太重了,不過短短幾步路,傷口就再次崩裂,而小兔子也趴在地上無法在動了。女娃急忙上前,“你還是先跟我養(yǎng)好傷再走吧?!?/br>“可是我家里還有家人在等我回去……”兔子死活都不留下,女娃還記得阿娘的叮囑,于是請求族人將小兔子帶回家去,但是兔子的膽子實在是太小了,那些人他連看一眼都要瑟瑟發(fā)抖,于是女娃只好偷偷帶著兔子去他的家。兔子說他的家在東海的邊上。于是女娃一路向東行去,東海她是知道的,以前阿爹還帶她去玩過呢,海底的那些小魚小蝦珊瑚水草特別漂亮,而且她有避水珠,就更喜歡了。但是今年阿爹阿娘走后都不許她出去,所以她才一直沒有過來玩的。此刻知道能再去東海,女娃心里十分高興。而女娃雖然偷偷帶小兔子出去了,但是那些部落的人族怎么會放心,所以悄悄地遣了幾個好手跟著女娃,以防她出事,但是沒想到,那些人僅僅跟了半天就跟丟了。那幾個人知道不好,立刻回到部落祈求畫像,但是已經(jīng)晚了。女娃于東海,溺水而亡。女娃直到死的時候也不明白,為什么沒有見到小兔子的家人,反而被小兔子推進了水里,小兔子不是怕水的么?為什么她明明擁有避水珠,但是那幾乎與她發(fā)箍融為一體的珠子卻掉落深海,她快要無法呼吸了。為什么那只十分巨大的金鰲和她無冤無仇,卻掀起了滔天巨浪,讓她連近在咫尺的岸邊都游不上去,反而越來越遠……女娃只感覺越來越冷,她難道要死了嗎?這一刻她突然哭了起來,如果她死了是不是她的花草就沒人養(yǎng)了,是不是阿爹阿娘就再也見不到她了,是不是就沒有人給師公做衣服穿了,是不是就再也沒有人做部落的小鳳凰了?是不是……就沒有人會記得她了。阿爹阿娘一定會很傷心,他們的小公主沒有聽他們的話,女娃想到這里,一滴淚遺落深海。但是身體越來越冷,靈魂卻越來越輕,女娃這一刻只感覺自己全身都在這茫茫海底飄了起來,逐漸飛出海水,變成了一只頭頂花紋、綠色羽毛、紅色爪子的鳥。屬于女娃的面孔在海水的阻隔下愈發(fā)模糊,最終幽幽沉底,再也看不見。女娃想要叫,但是叫什么呢?記憶越來越模糊,最終,她的意識里已經(jīng)只剩下兩個字——精衛(wèi)。“精衛(wèi)!精衛(wèi)!”她叫了起來,“精衛(wèi)!精衛(wèi)!”精衛(wèi)是什么呢?她為什么這樣叫呢?她為什么要銜著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