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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看到一個帶有功德之光的魂魄眨眼間就要飛入餓鬼道。常羲將那魂魄牽引回來,忽然嘆了口氣。“吾有冥書一簿,判官筆一枝,可判斷世間功過。”而就在常羲將冥書和判官筆拿出來的時候,兩者突然豪光大放,那冥書變換模樣,上書生死簿,兩者在光芒之中,居然飛到了帝嚳和常儀的面前。帝嚳和常儀各自接過生死簿和判官筆,天道突然再次降下功德,這次功德分為三份,分別沒入帝嚳、常儀和常羲的身體之中。帝嚳和常儀也變換了模樣,帝嚳穿著一身玄色袍服,常儀穿著黑白二色的道服,雖然頗有陰森之感,但是意外的適合冥府。而此時六道輪回也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黃泉路,三生石,奈何橋,血海之水流入地府,而成忘川,路的盡頭則出現(xiàn)一座城池,正是枉死城。帝嚳和常儀如此城中,坐于殿上,一個個魂魄來了又走,這次再無混亂之感。原來帝嚳和常儀的機緣竟在這里。常羲露出一絲笑容,不知道如果后土知道她給巫族留下的后路此時卻完全被人族所掌控,臉上會露出什么表情。常羲最后看了一眼地府,從須彌珠中取出青龍的元神和嫦娥的惡識,將之投入人道。只等千百年后,他的惡尸與徒弟歸來。而此時帝嚳和常儀既然入主地府,那么人族必然要選出新的領(lǐng)袖,大家在推舉之后,選擇了一直與人族相守千年的伏犧。伏犧拜見了常羲和帝俊,在帝俊交予其一部分洛書八卦之后,正式帶領(lǐng)人族走向了新生活。玄都太乙多寶玄女此時見人間事了,也各自請辭,回到圣人宮中。而就在此時,被太一追逐的入地?zé)o門的祝融和共工,帶著巫族余部,終于在慌不擇路中逃入了不周山。不周山乃天地之脊梁,太一不敢在此放肆,只能留一部分妖眾駐守,如此匆匆,千年終過。☆、第五十二章千年的時光,人族已經(jīng)徹底恢復(fù)了元氣,足跡遍布了洪荒大地,從原來的不過十萬余脈發(fā)展到如今的千萬大族,就連妖族都比不過這可怖的數(shù)量。而妖族也自發(fā)的讓出大地的位置,多數(shù)在太陽星上駐守,少數(shù),像是離不得水的水妖,不喜太陽星環(huán)境的妖怪,才會駐守在洪荒大地上,據(jù)守各個仙山,作為自己的洞府,成為一方豪強。這些屬于編外妖族,雖然沒有正經(jīng)的職位,但是每年需要上繳歲貢,接受督查,算是妖族的治內(nèi)手段。而人族對這些妖族也頗為友好,有的部落甚至自發(fā)的供奉起這些妖族,奉這些妖族為圖騰,以求庇護。常羲早已經(jīng)將那僅剩的月桂樹枝插在太陰星上,千年的時間,在太陰星豐沛的靈氣下,月桂已經(jīng)再次長成了枝繁葉茂的大樹,只等惡識歸來,便可以重聚惡尸。而此時青龍……常羲的目光看向洪荒大地上,青龍也該出世了吧。有姜部落。有一女名任姒,于四月二十六誕下一子,其時霞光普照,瑞氣千條,有一青龍在其上盤桓不去,最后沒入嬰孩體內(nèi),妖族之后常羲聞之,收其為徒,賜名孟章,號神農(nóng),贈赭鞭。神農(nóng)氏少時多敏好學(xué),多親草木,又有赭鞭辨別天下諸草,神農(nóng)一一嘗試,其間遇毒草藥草無數(shù),一一記下,為部落做出極大貢獻。有姜部落也因此變得富裕而庶足,他們少漁獵,多種草木,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遠近聞名的部落,就連此時的人族共主伏犧都有所耳聞。一日神農(nóng)于一深山幽谷得一九彩稻穗,大喜回族,正巧遇到人族共主伏犧拜訪,與神農(nóng)論道三日之久,這才離去。神農(nóng)種下九彩稻穗,發(fā)現(xiàn)這果然是一種適宜食用的食材,無論蒸煮都可食,讓部族的所有人大喜。在研究出這種稻穗的種植方法后,更是舉族同慶。他們將九彩稻穗蒸煮而出的第一碗飯食祭祀了天地圣人以及妖皇妖后,而后才各自品嘗了這飯食,香飄百里,極為好吃。常羲看著神農(nóng)從牙牙孩童成長到如今已經(jīng)可挑一部之擔(dān),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而就在常羲看著他的親親徒兒努力成長的時候,遠在不周山的巫族,終于又起了動靜。千年的時光足以讓一切改變,但是唯獨改變不了的,卻是共工與祝融之間的仇恨。他們一水一火,相互克制,水大可滅火,火大可蒸水,自出生始就爭斗不休,但是那也只是小爭小斗,有著其余兄弟姐妹的調(diào)和,他們也就是在斗斗氣、拌拌嘴的級別來回搖擺。而真正的斗爭則是在他們共同愛上了后土的時候開始。其實最開始也只是懵懂的好感,后土是他們最小的meimei,和他們的兇悍不同,后土總是很心軟,又溫柔,有什么好東西總是第一時間想著哥哥jiejie,把自己放在最后,可以說,對這個最小的文靜的meimei,他們是極稀罕而疼愛的。有的時候也許大哥帝江壓他們,他們也會辯個一二三四的不服輸,但是后土小妹一瞪眼,他們就乖乖的任后土小妹發(fā)脾氣,然后監(jiān)督他們將破壞的東西收拾好。但是事情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了改變的呢?明明他們都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后代,雖然是用精血與濁氣制造而成的,甚至他們的后代也各自有了后代,可以說,他們已經(jīng)是爺爺輩,祖爺爺輩的祖巫了。但是偏偏在他們這么老的時候,卻突然就那么動了心。就像是一粒石子忽然掉入了湖水里,蕩起一層層揮之不去的漣漪。而面對這樣的動心,祝融與共工采取了截然不同的做法,祝融是在后土面前采取絕強的武力,而共工則是在斗爭的時候示弱裝可憐,后土是一個心軟的meimei,看到共工受傷,自然心就偏到了共工那里。祝融不服輸,但是為了后土,于是不再與共工爭斗,共工卻上趕著挑釁,于是兩者相爭中,祝融終于明白了共工的心思,同時共工也明白了祝融的心思。他們喜歡上了同一個人。這一意識簡直是天雷勾地火,在兩人中間突然引爆,將兩人炸了個粉碎,然而面對后土,兩人有志一同的瞞著,決定決出勝者,唯有勝利者才能擁有后土。于是他們爭斗的愈發(fā)激烈,然而在不爭斗的時候,他們卻想方設(shè)法的討好后土,讓她開心,時間長了,即使是傻子也能看清兩人的心意。后土自然也明白。她開始試圖阻止兩個人爭斗,但是在愛情里,誰又肯退讓,后土越是阻止,兩人爭斗的愈發(fā)厲害,最后簡直是不爭個你死我活不罷休。就這樣足足糾纏了一千多年,而后人族出現(xiàn),他們發(fā)現(xiàn)人族的危害,祝融又去毀